像一场丧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将淩吞噬般的压在身下劫夺抢掠着她肉体所有的属权(7 / 12)
定在此刻痛哭,而我不过恰逢其会的遇上而已。
本来,是很适意的边窃嗅着她身上雨后幽兰般若有若无的体香边装模作样辅导她功课来着。事实上,淩头脑之好,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记忆力脉络清晰比我不知强上几倍,心智专注沉稳,我所教述的任何概念但凡过耳绝不差漏。虽说对形式变化的反应速度和想象力无可奈何的欠缺,且大体不存在什么创造性才华,不过应付考试这等无聊差事,按说该比我更加擅长才对。
可她学业进度却像整整在教室梦游了一年般空白,还有对此作为铁证的,那完全还是新书的教材,甚至作为重要科目的数学,也带有恐怖清洗气氛的连着所有痕迹和线索神秘消失了。
想来是在这学期刚开始的某天,灾难性的发生了什么。
我当时隐约带着这样的推论,个人立场上却也不好多问,淩只字不提,我权装做未曾察觉,只拣手头有的其他科目给她补回。
现在想来,或许早该问她才对。
因为在错过了某一个我无论如何不可推卸责任的岔口之后,那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而我一时惊愕,如在河谷深处看上游堤坝决口般手足无措的呆滞当场。
那天下午,淩的母亲因加夜班,便在给我们做了晚饭之后用倚重且信任的神情和我托嘱了几句。含义上很清晰的将淩交由我来照看,眼神中有着我当时仅隐约揣测到的,某些无奈的默许,她似乎想着只要淩不再去做什么傻事,其他便全无不妥,将那些无可奈何的可能性,完全交给了自己的运气和我的人品。
但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孤僻少年而已,怀有一切那个年纪应该有的欲望和迷茫,我能做的,只是无时不刻幻想着剥光淩的衣裳,奋尽全力的抱紧那使我痴狂的躯体,将我每晚只能幻想着淩聊且用双手排遣的渴望全数释在她身上。
仅此而已。
至于面对她摒弃根由毫无征兆突袭而来的悲切哀哭,我只能在上前安慰和静默离开的矛盾抉择中不住踌躇。
我能试图顾及的,始终只有自己。
此时,淩已一发不可收拾的完全陷入了失神状态,从默然饮泣渐而变成了放声啼咽,且在我尴尬无奈的注视之下,继而俯身桌上抱头恸哭。
我像古往今来所有被女人哭倒的城池中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一样,怒不可遏。
既然所有人都开始不计后果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么。
完全放弃大脑思考的举动,让本能决定一切的行为就那么再自然不过的发生了。
莽然伸臂攥住淩的右手,将她拽起身来。淩泪眼朦胧猝不及防的踉跄着跌进我怀中,另只手就势勒住她腰身,不由分说没头没脑的横楞一吻。
她肢体僵硬定格在近乎滑稽的姿势,像个羚羊标本,且被刻意摆成落入狮群无路可逃的场面。只有终于安息下来的口唇渐而怯生生回应着我带有经验局限性的笨拙初吻。
宁静煦暖如午后山顶般的此刻,淩温软的乳房摊挤着我咚咚作响胸口,我挺举的肉枪搭靠在她轻微颤幅的小腹之上。势如灼烧感般升腾全身的冲击阵阵在我体内崩涌。淩的身子渐渐松软,适才颇为急促的鼻息也随之平和,而我完全没有概念究竟如何,却也委实不舍去结束这慌不择路静谧无依且恐难期待存在明朗结局的一吻。
总之在淩止住眼泪之后挣脱我臂膀之前,就这样随遇而安好了,这决不能算是计划的模糊概念支撑着自己的全部举动。
双手拘谨的摩挲着她存有无比实在感的肉体,半不经意的在她腹部试探性蹭着阳具。
全部默许。
继而伸进衣内,从腰背滑暖的感触开始,一路放肆的钻入胸衣,全无技巧概念性的抓捏丰挺酥胸,左右开弓的边解开上衣扣子边从肩带处避重就轻的瓦解了她双乳上作为最后防线的罩体。
仍只是伸出舌尖在我口内轻轻搅动,连肩膀都不曾晃动半分。
一路放行。
体验着两个突翘的乳头顶在我胸口的感触,手就直接自裙带上方伸进了臀缝,势如破竹的连亵裤带长裙迅不及应的全数屏褪到膝头。
毫无抗拗。
我无法不结束那长吻,低头检视这几乎不可思议的结果,再次,淩全面意义上的现实性全裸躯体,摆在面前,目眩神摇的我几乎是不知如何处置这局面才好。
她双眼还有些红肿,满布红晕的脸庞上,那些泪痕反愈增了几分光嫩,娇羞眼神逃躲着我的注视,带着半褪在臂弯的衬衣右手轻轻挪在私处前,似不自觉的遮挡着,一凝神又僵挺的放落手臂,虽试图合拢双腿来掩蔽下体,却被彻底从膝上滑落的长裙惊的全身一触,慌乱的轻轻晃动着那曼妙躯身,全然手足无着不知所措的窘态,婉艳动人。
而我此时的茫然失措大概也不比她差到哪里。
「看够没?」过了会,淩终忍不住侧着羞赧的耳根儿小心翼翼问着。
我反而更加呆滞,不要说回应,头发都仿佛全部自根融化而又间瞬凝结,由上至下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