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丧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将淩吞噬般的压在身下劫夺抢掠着她肉体所有的属权(11 / 12)
袋收入包中,余下东西大致归位,门锁恢复原状,由来路退回。
当我按地址找到她家时,天边已泄晨曦。
在附近绕了几圈,灌木丛般密集的住宅楼埋没了所有意义上的空旷和隐避。
这低矮灰霾的楼群像藤壶样毫无计划的一直生长延伸到了烂泥淤塞的老护城河边,到对岸有座只能过行人和自行车的漫水桥,随着下来,眼前有条铺着碎砖的小路通往远处隐约可见的街区。
顺着路走过去,左边河道渐宽,虽仍是污臭,但总算有了水流,右边却有小片残存的林木,空隙中似乎搭着个简易工棚。
心念一动,快步走到那棚前,像是春天在附近清淤河道的工人所留,对着林内的门上,敷衍的挂着上锈的链锁,推开个缝隙,里面只有满地积灰和散架的木床。
边出神思索,边沿着路走,尽头交汇上了工业区通往郊外的公路,临街都是针对货车司机的维修配件和小饭馆杂货铺,附近唯一高大些的建筑是个部队医院。
到此为止的环境都再合适不过,问题在于,如何诱控猎物进入陷阱。
回到那女人楼前,已快到上班时段,便脱了外衣和帽子,找了个不惹眼的角落盯着单元门。虽完全有可能是空等,但在黑夜到来之前的时间也只能碰运气。
不过,夫妻俩同时出现在视线内,怕也并非单纯运气好而已。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在那曾被撕碎的照片上见过,比起那印着图像的纸片,本人看起来却更单薄些,不只是身材,竟然连五官都异常细瘦干瘪,让人联想起秋天挂在墙上不知生死的螳螂。
女子却显然胖了些,心情似乎很好,和颜悦色的样子。两人取了辆自行车,丈夫驮着妻子,多少有点吃力的从我面前骑过。放快步伐跟在后面,倒也不至于被察觉,一路跟到公交车站,却换了女人骑车自己轻快的消失在人群中,无奈只得跟着她丈夫挤上公交,懊悔着昨晚怎么没弄辆车子备用。
几站过后,随男人下车走不多远,就见他进了路边一间门市,外墙挂着地方啤酒厂销售部字样,透过窗户能看到他坐在桌旁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话发呆,对面的什么人展开报纸挡在脸前仰躺在椅背上睡回笼觉。局促寒酸的陈设和漆皮零落的招牌似乎都在昭示着某种必然性衰废。
猛想起袋里那些文件中写有这男人工作单位电话,心下有了些计较,边缓步踱开边盘算着,在路边找到公用电话,取出那合同,这次特意看了他姓名,随手拨通下面号码。
几乎是马上被接起,传来稍有些沙哑,却颇稳重随和的语声,我半堵话筒含糊着口音,编了个饭店名,和他谈上了长期订购啤酒的业务。
“来我这里请你吃饭,见面再谈。”在露出马脚前,我直奔主题。
电话那头停顿了下,但随即道:“那地址是?”
第一个陷阱,公路边上的部队医院。
“医院?”
“店就在附近,我晚上七点在门口等你,。”“但是……”他不无疑虑的犹豫起来。
“你叫什么?”我打断他,他语气颇为忐忑的报上名字。
猎物确认。
“谈好价格,有你好处费。”我低声道,这话曾在暑假打零工时数次听过,便随口用了出来增加饵量。
大概一时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诓骗价值,且以经营境况而言,他也没什么选择余地,只好妥协。
“七点,别迟到。”我挂断电话。
用尽了身上最后那点零钱,只好一路走着折回了那河边小路旁的工棚。
砸开门锁,躲到棚内席地而坐,天色以近中午,困意和饥饿感像两群分赃不均的匪类在我身体里大打出手,场面掀天动地金鼓齐鸣。有些熬受不住这般折腾,便仰面躺倒,合眼小憩。
当从无梦昏睡中转醒时,外面已暮色袭来。
糟糕!
跃然起身,取出衣帽口罩将自己裹严,挑出淡黄色的壁纸刀揣进兜里,发足狂奔向医院方向跑去。
那男人满脸不耐嘴里骂骂咧咧的在大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原来预想的在周边隐蔽处伏击已不可行,好在正当饭时,四下无人,横下心掏出壁纸刀推出一节,蹑着到了他身后,他正心神不宁燥怒冲头,对此全无察觉。
我猛的奋进全力用肩头向他后腰撞去,他几乎腾空而起的向前扑倒,口中惊呼才刚过半,就被坠地重摔的闷响打断。不等他回气,我已用单膝顶压他背身,左臂勾他脖颈将头掰至我胸前,右手将壁纸刀顶在他眼皮上,他乍乱无措之中全身瘫软,正待呼喊,我在他耳边粗哑着嗓子低声喝道:“要钱要命?”他先是一愣,随即连声应诺。
“给你!都给你!”急促喘息顺从的将衣袋里钱包掏出扔在地下。
“手表!”我放开他脖颈,转手抓住他左臂,假意要去捋抢,却将刀刃在他毫无执拗的掌腕关节轻灵划过。
这一刻,突然抑静,我和他都盯着那层皮肉在锋尖过后缓缓的翻绽裂张,却未立时有血冒出,隐约可见齐平断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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