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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场丧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将淩吞噬般的压在身下劫夺抢掠着她肉体所有的属权(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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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万盏浮花烟萝夜

多年前,我曾为负心女子锒铛入狱,抱刻骨之恨而切齿天下不忠怨偶。此刻,我却与他人妇逢场寻欢……悖谬人生中的两极触犯,倒是哪一样更加不堪?我仰头瞪着天花板上形状可疑的污痕,心中缠磨不已,得下结论却是,这天花板委实高的离奇。

在这乖戾感踢入之前,是酒吧内和我坐在一起的她。

她自称万菡云。

「可不是寒冷的寒。」她在我掌心缓缓写了菡字,却一时不再掣手,将那一团温软滑腻任由我轻柔摩捋,随后微侧脸庞巧笑流盼在我耳边呢喃细语。

我笑着和盘托出事先编设好的姓名身份,随后轻描淡写的将自己化身成了一个来迪拜进行商业谈判的加拿大籍华商,随后又故作神秘的点出自己因家族渊源会永远被大陆政府拒签入境—按照指示,这是我不远万里赴此撒谎时的必用细节。

毕竟是由专家提供的一夜情扯谎脚本。

有那么一阵儿,我竟然在虚造出的自我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真实和归属感,仿佛就是在凿凿分明的讲述自己,甚至带着几分谦逊吹耀着显赫与不凡,什么与自幼与北大教授上私塾式的家教,什么违背家族意愿硬是辍弃了医学院而自立商社,什么与犹太女孩相恋却因为宗教种族不得不怀憾分手,期间还不时装作找不到合适的中文形容词,不得已用英文抒感……活龙活现,天花乱坠。这一处时空中凝结的所有元素,男人谎言与酒精,女人的愚蠢和情欲,全部按照千百年来惯有的规则顺其必然的慢慢调和成一种让人无法抽离的迷雾。

在这渐渐恍惚的空气中,她则笑盈盈的一边小口啜着颜色诡异的鸡尾酒一边不时回应几句恰如其分的评议叹赏。

她身材的韵致包裹在欧款商务装里似隐似现,婀娜又不失干练的举止,还略带着那么一些,或是故意让我去揣摩忖测的调情诱引。脸庞稍偏圆润,光泽和腻的头发端挺的盘在脑后,眉眼施着淡妆,虽然眼角稍有些细长且比例上双唇也略显单薄,但漆澈双眸和玲珑翘楚的鼻梁把一种可亲的秀美与贵雅化作憧憧暖意不时挑荡着注视者的难系心猿。

作为一个从未预见到自己将会在公共场所与平生素昧的美貌女子搭讪调情之人,我已经开始惊讶于自己的成就与宠遇,而甚至,开始怀疑这成果的现实性逻辑。

「这勾当非你莫属。」老杨头,我的幕后老板,曾如此断言。「不过享艳福可别忘正事儿。」他用金丝眼镜反光的镜片晃我眼睛,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他故意搞的把戏,经常如此,设计好光源站位,定好角度,然后在他认为适当的情境下如此施为,背后究竟尚有深意还是他一贯的疯劲发作自是不得而知,但心下坚信倘因此恼火烦躁却是必定着了他的道儿,只有毫不在意照例稍侧上身,点头允诺。

「记住,就算把戏拆穿也要把东西搞到手,不惜代价!。」他开始用训狗熊去钻火圈的嗓门跟我嚷嚷。接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嘟囔起来:「到了那边有安排好的接应,万事俱全,你做好戏就成……」

早惯于不去思量这老家伙在搞何等阴谋手段,总之一概照办便是。重点在于,在异国都市勾引标致女郎上床窃取伪装成项链挂件的闪存盘内所谓非常重要的资料数据—这等事情,照常该是那些死不了的间谍去做才对吧?为此,我特意点了VodkaMartini,虽然「shaken,notstirred」终究没勇气说出口,但仍做好了随时直面枪口眉头微蹙的准备。

眼前那没人当真却势在例行的对饮闲谈已接近终局,这是在剥光对方衣衫厮混媾和之前必须履行的仪式,是进化的产物,是淫乱的礼节,和其他社会规范一样,是人类摆脱自我憎恶纠缠的必要凭证。

她放下酒杯,一手拎着坤包脸上露出不无矜持的笑容说了句:「我去去就来。」而后有意无意的将端丽背影甩给我目送,直到消失在回廊转角。

我起身结帐,拐进走廊靠墙守在女洗手间门前,当她走出时顺势将她抱住凑唇强吻,她稍一轻呼且在怀中微做挣摆,但随后便既就范,轻轻将手搭在我后颈。

我一边用双手抚她曼妙臀腰一边拥进身旁昏暗角落,将她牢牢顶在墙上,然后缓慢沉稳的搅动着她的舌尖,她双颊潮红呼吸渐而急促鼻翼微张双目紧闭,我轻轻撤开唇舌,任她胸口微颤补匀喘息,随着神魂迷离的一声轻哼还未待她睁眼我已埋头在这女人颈肩允吸,口中Martini的余味掺着些许香水又染着刚从唇上蹭来的膏红在粉嫩欣挺的颈颌处搅惹出一片淫浸。进而双手去解她胸口襟扣,口中吻触也随之向下游走。她稍一颤身,轻推我肩头,娇声喃道:「去你房间……」

我瞄着那酥嫩胸口上挂着的奇特项链在浅紫色胸衣间轻轻摇动,微笑点头。

到得房间她脸上红晕稍退眼神也再无羞赧,像换了个人般不无大方的先褪掉了外衣,眉眼顽皮的一笑,「被你害的一身酒气。」纤嫩的食指在脖子上轻滑,粘下了一抹油红。「我去洗洗,你乖乖等着。」说着轻快的摘掉项链戒指时装表当着我的面扔进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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