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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你迟早把我吸干(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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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了,张局显然也是抵抗不住了,他又抓住妻子的头发,开始疯狂地「操」她的嘴。

这次可能插的连十下都没到,他就停住了,他说了一声「吃。」于是妻子开始主动地用嘴吞吐那只大鸡巴。张局竟伸出手在妻子的脸上打起耳光,「啪啪」的声音很响,他一定很用力。

妻子承受着耳光,嘴巴仍然「叽咕叽咕」地在大鸡巴上套弄。

张局拿过桌上一个空着的酸奶杯,递给妻子让她拿着,并拽出妻子口中的鸡巴对准酸奶内不停撸动,另一只手居然还在抽打着妻子的脸,妻子双手捧着酸奶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任他抽打。张局的喘息声就像是什么动物在吼叫,一道道粘稠的精液喷进酸奶杯,份量很多,把酸奶杯灌满了三分之一。

一切都平息了,妻子把盛着精液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接过张局递来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身体,张局则瘫在办公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说:「小骚货,你迟早把我吸干。」我知道一条出门的捷径,所以并不急于离开,而是耐心地看着妻子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并在镜子前梳理好头发。

妻子又完全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端庄、整洁而美丽。

张局拿过桌上盛着精液的杯子,举起来说:「还是温的。」妻子走过去拿过杯子晃了晃,把精液倒进自己的嘴里,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把边上都舔干净。」张局说。

妻子伸出舌头在酸奶杯的内壁一下一下地舔,并把舌头上沾满的精液咽得干干净净。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该溜出去了,就轻轻的下了木箱子。

「比你老公的好吃吗?」我听到屋里张局的声音。

「我一直把你当我老公。」妻子的声音。

所有所有看到的这一切,都不如妻子最后这句话带给我的震撼。

天杀的女人!口口声声地叫别人老公。操你的时候你情不自禁就算了,为什么在理智的情形下也说出这种话。我还以为他们之间只有肉慾,我还以为应该自责的人是我,妻子的不贞是因为我没有满足她,我还以为妻子是唯一爱我的,也是唯一我爱的女人……

我输了么?这个肥蛤蟆到底哪里比我强?

论钱,他的老子死后他还有什么依仗?一辆桑塔纳还是单位的,我的宝马虽然不算什么好车,最起码是我自己买的;至于长相和身材,大学里篮球校队的我都懒得和他比;难道就因为他会讲几个下流的黄色段子?我的天,我的上帝,给个适合一点的理由好不好?……

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被砸毁,就像莫奈的《睡莲》被撕碎,即使世贸大楼在我面前塌倒两次都不能比拟我此刻的震惊,贤淑与淫荡的瞬间转换,忠贞与欺骗的强烈反差,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必须要接受我的恨……

等我的意识恢复过来时,妻子早已不知去向,我晕头晕脑的来到后面的一头矮墙前,从这里越过去就可以直接到车站外面了,我打算从车站外面再绕回到候车大厅去。

翻墙的时候被一个打杂的老头看见了,他喝了我一声,看样子打算训我。我只看了他一眼,竟把他吓得向后倒退出好几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于是找商店买了瓶矿泉水,蹲在路边洗了把脸。

走进候车大厅时发现妻子已经和二伟在一起了。问我去哪里了,所有的谎话我都已经编好了,三个人又扯了几句家常,妻子已经帮二伟买了卧铺,时间差不多妻子就带我们提前进站了。因为还没到正式检票时间,二伟要坐的那列车上没什么人,我把二伟的行李搬上车,妻子说下去买点水给二伟带着。妻子下车后二伟一脸坏笑得对我说:「哥,你咋啦?累着了吧,你要悠着点。」我浑浑噩噩的问你啥意思,二伟说:「我在电话里都听出来啦,你在里面和我嫂干啥啦?」我说我操你倒是个人才。

送二伟走后妻子说她已经下班了要和我一起回家,我说约了个客户你自己打车回去吧。妻子说她在家等我回去,我没说话。

其实哪有什么客户,我直接开车进了一家酒吧在刺耳的音乐声中直喝到不省人事。等有点意识的时候我晃晃悠悠的来到酒吧外面,突然间炮声大作,我说是不是他妈的美国打来了?原来是在放烟花。几点了?手机没开,开机两条短信,是妻子,不看,直接删掉。

正好零点,现在就已经是国庆节了,爆竹与烟花响成一片,酒吧里的人都跑出来看,一帮子大呼小叫的男男女女,兴奋得就像到了高潮。风有点硬,吹得我一阵阵地想吐,是我的手机在响吗?不是妻子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

「鲁总,祝您节日快乐!」除了苗可可还有谁的声音能这么甜。

「哦。」我感到一阵激动,还有人想着我。我眼前似乎又晃过苗可可两条修长的小腿,我听见自己呜呜囊囊地说了一句话。

「你怎么了鲁总?」苗可可的语气透露出关切。

「我说我想操你,你愿意吗?」我感觉这句话就像不是自己说出来的一样。

苗可可那头没有声音了,一小会儿后,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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