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你迟早把我吸干(3 / 9)
思,我找,我找王馨」
我差点没脱口说出妻子的名字,我想在证实自己的猜测之前,还是先不要暴露身份的好,但我说出来要找的人的名字又必须有说服力,这样我才能进到后面去。王馨是我妻子这个工作组的组长。
「哦,」女孩的脸色马上缓和了,组长的家属自然是交好些为上,「不过,她已经下班了。」我一下子愣住了。
「好像还在后边吧……」女孩似乎又想起什么,「嗯,又好像走了……」我心想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于是赶紧说:「我进去看看吧,她电话里说在里面等我。」「哦……」女孩像是明白了。
我心里暗骂她白痴,并不再理她,快步走进后面的办公区。
整个办公楼似乎空无一人,估计全员出动到前面站台维护秩序去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了,直接去张局的办公室,我来过这里几次,并依稀还记得他办公室的位置。在证实我的猜测之前我还是在心里称呼他为张局。
我的心像打鼓一样怦怦跳,到底是什么让我产生了这样狂妄的猜测,这样的念头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淫乱小说中的情形会真实上演在我的头上,妻子难道竟……
他妈的,我在想什么,我真够混蛋的!
可是,妻子的眼神真的有点不对劲……
已经走到张局那间办公室前面了,怎么办?冲进去吗?为什么要冲进去呢?
那么……敲门吗?对了,侧窗,那个侧窗……窗子那边没有房屋,是绿化区。
我随手搬过一个看上去很结实的木箱子。那种木箱子很多个堆在一起,现在我才想起来,那是我妻子他们单位里国庆节发的冻带鱼的包装箱。木箱子的高度足够了,我轻轻地站上去,箱子很结实,没发出一点声音。
从窗子看进去,里面的情形让我松了一口气--屋子里只有张局一个人,他正靠在办公椅上伸着懒腰。
哈哈,想想自己的淫荡念头和自己搬大木箱子偷看这种行为,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箱子,准备回到站台前面去。
在绕到办公室前面时,我差点和妻子撞在一起。妻子背对着我,正在推门进张局的办公室,已经迈进了一只脚。我的心差一点从胸膛里跳出来。我猛地一抽身,就像是有一只大手使劲拉了我一把,我又返回办公室东侧,拍着胸口出了好几口气才又登上那个木箱子,朝屋内看去。里面正要发生让我终生难忘的情景。
我看见妻子把门反锁住,可以说这个动作已经能证明我的猜测,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忽然产生一个念头--妻子会不会是强迫的?
但是她被强迫的筹码是什么?
绝对不是这个吃不饱又饿不死的岗位?说真的,这个张局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我招待客户一个晚上的消费。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忍不住又朝里面看去。
妻子回过身说了一句话,但声音很低,我听不清楚。
「大声一点嘛宝贝。」张局声音很响亮。我同时也竖起耳朵。
妻子穿制服的样子真的好看,她的背总是很挺,裤摺熨烫的清晰笔直,宽窄合适。正好可以看出她双腿修长的轮廓。只见妻子歪过头摸了一下脑后的发髻,笑得像个小女孩,甜美而无声,她说:「你又想操我啦?」上帝!我差点从木箱上跌下去。
「爬过来。」张局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说的是这仨个字。
「快点,宝贝。」张局向站在门口的妻子招手。
妻子竟真的跪在地下,并四肢着地朝他爬去,妻子的制服还是那么整齐,头发还是攒在脑后,她细白的脖子向上扬着,脸上带着笑。
我真的傻了,觉得眼前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至于我的生殖器有没有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充血?我当时真的不记得了。我听到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其实我当时是想喊的,不过我的嗓子突然发不出声音。
其实现在回忆起来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一刹那,连一秒都不到,我马上就恢复了意识。我庆幸自己没有喊出声音,我决定看完这场春宫戏,我清楚现在闯进去是很愚蠢的行为,也意识到妻子绝对不是被迫的。我几乎能看到她眼神中的默契,他们两个绝不是第一次,而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之后,我现在的阻止是毫无意的……
妻子已经爬到了张局跟前。
只见张局脱下一只皮鞋,朝门口扔去,边说:「宝贝,去给我叼回来」于是妻子扭身爬到那只鞋前,低头用嘴把它衔住,然后慢慢地爬了回来。张局接过鞋后又朝门口扔了过去,说:「再去。」妻子看了张局一眼,又向那只鞋爬去。这时张局似乎对妻子的高高撅起的臀部起了兴趣,他猛地一脚踢了过去,没有防备的妻子一下子向前扑到了,美丽的脸庞正好撞上那只皮鞋。
我禁不住从木箱子上一跃而下,要冲进屋子里去把那只蛤蟆一拳捶死。要知道,我每次和妻子做爱都把她当作小兔子一样的疼爱,生怕哪里伤到她,每次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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