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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说今天干多少次才好呢?一、一次好吗(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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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房间,屋里干净整洁,还漂着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

是洗发水。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感觉这味道,很好闻。她们四人,都穿着睡衣,

有两个车间的,已经躺在在被子里面了。可惜小朱她们都戴着乳罩,不是真空,

但别的女人穿着睡衣的样子,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我也是头一回见。感觉很异

样。小朱一会儿,就也上了床。我坐在她的床头,她抱着被子靠着墙蹲坐着。我

边吃些东西边和她聊着天。我拿东西给她吃,她说她已经吃过了,牙都刷过了不

吃了。我看她穿着睡衣,头发才洗过,略有点湿,整个人显得与白天不同,有些

慵懒,有些沉静。她的话也不多。其实,也没跟她聊什么别的,大家一起,随便

说些话。有工作的,也有三八的,当然有业务员的人群里就有吹牛的。我也没跟

她有身体接触。但是,好像看了她穿睡衣的样子,坐了她的床,我对她就更有感

觉了。我坐在那里,就好像这床是自己的一样,感觉那么的亲切那么温馨。最后,

有人提议明天去喝酒。那边有个公园,公园里有个酒吧,晚上很热闹,很多人,

我们就去那。我附议,小朱也从了。

那一年,流行刀郎的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冲动的惩罚》。满大街

小巷都在回响着他那沧桑而厚重的声音。我是一俗人,自然也是喜欢刀郎的。我

们几个去到公园,还在一台流动歌厅那里吼了两嗓子。小朱也唱了一首《丁香花

》。大家唱得都不好。反正一两块钱一首,随便唱。进到酒吧,大约九点多钟了。

玩色子,喝酒。我一般是只抽烟不喝酒的,喝酒我不行。喝酒越是不行,玩色子

就越喝得多。一杯三口,我没多久就喝了几杯。几杯啤酒下去,我微熏。不玩了。

我于是专注的看中间池子里人跳舞。一堆人啊,基本都是年轻人。高矮胖瘦男男

女女挤在那里摇。我看她们貌似好HIGH的样子,反正我是不会摇这玩意,老师没

教过,所以也体会不到这么摇到底有多爽。如此左右扫描了几遍,也没见到几个

姿色上乘的女人。有几个特别能摇显得特别兴奋的女子,大概是一伙的吧,就在

离我比较近的地方围成一小圈在那里把头甩得像拨浪鼓,我稍有兴趣的多关注了

一会。但是,看那穿着,还有她们身上都贴的那花纹。我又觉得这样的女子,多

半不正,所以,我又不喜欢。我还是喜欢稍带着点书卷气的女孩。这时,我看到

远处一角,我们厂几个女人在那个位置。小朱也在那里,她也在摇,看她摇得好

像还挺娴熟的样子,一头长发飘飞。隐隐几个人中,还以她为中心。这令我有点

小小的意外。后来我才知道,武又,娱乐事业也非常发达的。这几个女子也真是

的,一点不懂事,我们请她们来玩,多少也陪着点我们嘛,却只顾着自己摇去了。

下面的人在摇啊摇啊摇啊摇,上面的DJ在那里使劲的放音乐,音量开到最大。每

间隔一段时间,上面的DJ就助兴的吼两句,煽情两句,引诱两句,鼓动着情绪。

下面的人就呼啦啦一片响,一片爽。连我这池外人的血液都被鼓舞了,我也想下

去玩两把试试。想了一会,正要下台。呜呼,那劲爆音乐一下停了。

下面转入慢节奏时间。这小舞厅,主要服务附近的工厂,也是比较正规的,

不是那种十八摸舞厅。跳交谊舞,下面人一下少了起来。由此看来,咱们这些年

轻人还是多半纯洁的,多半都是单身的,多半都是富有激情而叛逆的,这种老掉

牙的东西他们不喜欢。呵,跳这个,刚好老师教过,我会一点。小朱和另一个女

的在跳。估摸着一曲快完的时候,赶紧走到她们附近。等她们靠边停下后,我迎

上小朱,没有绅士的套话,也没有伸手摆尾的手势。我说小朱,我和你跳。小朱

一看是我,高兴地说好,但又说她不太会。她这是矜持了,我刚才看她跳得挺好

的。我说没关系,我比你还差,一会你还要带我。

老实说,我对她确实没安什么不好心的。我只是想更近的亲近她,更多的感

受到小朱这位我心生许多好感的女孩子。连认真追求她,这份心,我都没有安。

音乐响起,我故作镇定的微笑着拉着小朱的手,步入舞池。开始,小朱也是

微笑的。我一手握着她的柔荑,一手抚着她背,跟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挪动着脚

步。我俩合作得还可以,不能说我俩高了,因为交谊舞这事,本就简单,不去刻

意要求,随意跳,还是不会有问题。我俩都惭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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