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种男人爱她的时候酥麻无力要她的时候生猛有劲的极品(9 / 9)
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肉棒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
么,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
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高潮,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
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
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
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
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
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
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淫水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
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空也希望能够彻底
地征服凤战士,不仅从肉体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俩的肉体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
臣服,想必还没有那么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
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回到
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肉欲更饱含
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
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
惜,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
物,应该是才刚被奸淫过就带了过来。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
空把她带来,是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吗?虽然自己是准备这么做的,但绝不
是全部。是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无昨日遭受酷
刑时的坚定勇敢,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么能让她有更深沉
的痛苦,还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望着雷破阴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他,还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雪所说的他是夏青阳,不知为何,之前对那小
子恨之如骨,但当他被司徒空斩断了阴茎,恨意突然就少了许多。或许当冷雪被
到司徒空面前之时,自己和那小子一样,终也失去这个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吧。
「还没死,不过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撑得过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让我见他一面吗?」冷雪看到雷破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了一句道:「只见
一面,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雷破冷然道:「现在的你,你还能为我做什么吗?」
冷雪神色惨然,雷破说得不错,此时的自己已没有半点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曾经的痴迷已变得爱恨难分,曾经的欺骗伪装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
逢,两人竟已然再无话可说。雷破终于耐不住这份死寂,他长身站了起来,心灰
意冷的之下也懒得将她清洗干净,上了床后就开始挺枪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时,冷雪还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让他活着吧。」
说着象从前一样,张开双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硕肉棒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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