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大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呈现跪趴的姿势而她的身后身材壮硕中 年男人在奋(11 / 12)
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
…「
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
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
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
好恶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
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扭曲着敞开……
好恶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
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着,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
和鼻腔中弥漫开来,平头男肮脏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
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啰!呼喔喔──!」
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发男压着趴在地上的
爱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金
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着口水的樱
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
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么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
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么方法拯救你!用什么东西拯救你!」
「用做爱……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男就和他交换位置,两人不断逼我「忏悔」或者辱骂
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奸到入夜,金发男也在旁边干爱菜干到她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当男人们的精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发男他们却把我拖下床扔在地上,
三个人晃着发臭的老二伫立在我和爱菜前面。金发男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说:
「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
治疗女同性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爱菜要好好服侍
我们,知道吗!」
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
那个贱女人也帮不上忙。
所以……
「求……」
我……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
屈服了……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女同性恋……」
……和贱女人爱菜一起卑微地下跪、被男人们踩在脚底下,任他们嘲笑、洒
尿,最后被套上金属手铐。
金发男带我们去打了乳环和刺青,他们用难看的手写姓名牌挂在我的左乳环
上,从现在起我就是治疗中的女同性恋……贱女人爱菜则是矫正完毕的母猪。
直到因为长期缺席引起学校方面的关注,数十天来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总算盼
到了结束……
当我们的父母在管理员陪同下进入充满各种臭味的屋子后,他们在女同性恋
治疗室……也就是爱菜的房间发现遭到捆绑且三天没进食的我。我的头发被烧掉、
被扯掉了将近一半,左眼在几次殴打中肿得几乎看不见,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
被剥掉垂挂在胸前,手臂一堆注射后遗留的瘀伤和针孔痕;那些人因为好玩,每
天把不同东西塞进我阴道里,这次被爸妈看到的是一堆死蟑螂;同样因为好玩,
我的肛门括约肌被那些人玩坏了,整天脱肛,肠子都翻了出来,大便就黏在直肠
旁边;最后一个让爸妈面露绝望的,是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忏悔刺青。我是白
痴女同性恋,我是欠男人调教的女同志,我罪有应得……
我被救了出来,经过治疗与休养,办了休学回到真正的家。警察并没有找到
爱菜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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