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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柳不怕疼今天曼柳一定要成为哥哥的人(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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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说了

句:“弹子,你他妈像你爸一样孬种胆小鬼!”我扔掉砖头一转身用尽全力“呼”

地给大军一拳,正打在他的那狗趴鼻上,顿时血从大军的鼻子里喷出来,大军边

捂着鼻子边“妈呀、妈呀”地嚎。

我对大军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讲我爸坏话,我打断你的腿!”刮子哥、四

眼和无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我扫了他们一眼,拍

拍书包上的泥,对刮子哥、四眼他们说:“你们看好大军,他再乱说,来告诉我。”

转身走人。

四眼和无赖扶着大军,刮子哥用书包盖给大军擦鼻血,大军看我走了一段距

离“呜……呜……”地说:“弹子你他妈等着,老子会报仇的。”我头也不回,

冷笑着说:“老子等着你。”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

他们四人在后面慢慢折腾,我不一会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

原来那丫头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屁后10米远左右,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我他妈

来火了:“你别跟着我!别意为我不砸你是护着你,我是怕砸死你要我去坐牢!”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她站在那几分钟后,还是跟着我。我怒不可竭地回过头吼道

:“你个傻B不要跟着我4见你就让我恶心,弄个傻吧拉唧的发型,穿个什么

毛衣裳,红不红绿不绿的,像妖怪似的,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弄死你。”骂完后气

呼呼地转身快步向前走。没想到,她竟然小跑跟着我,日了,无语,倒霉!我走

我的,她走她的。到了烟柳树那儿,我停也没停就左转往家走了。她继续向前走

30多米穿过前面的木桥回家。

后来,大军、四眼、无赖和刮子哥再也不找我一起玩了,我成形影单只了。

不对,后面还总是跟着一个尾巴,有时为了甩开她,我要么一路小跑,要么放学

了等人走光了再走,但是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忽远忽近地跟着我。

没辙了,狗皮膏药粘身上了。让她去吧,随她咋整。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一直

维持着这样的情况。

骂她、嘲讽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至少是我听到的越来越少了。我明白了,她

跟着我就是为了不挨人家欺负,咱的威风让她借用就借用吧,只不过是光辉形象

算是毁了。四眼他们更是对我另眼相看了,回头路也没了。

那次下雨,我没带伞,一放学就准备往家里狂奔,她拿着一把油伞气喘嘘嘘

地跟着我,努力地让伞遮到我,我也不管她,只当是不认识。出校门的时候,大

军他们正在小卖部买零食,看到我们这样,一声怪叫,嘻哈地指着我说:“哈哈,

两个臭B落汤了。”他旁边那一帮靠他吃喝的垃圾混混顿时怪叫连连。我向大军

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面如土色。

我往偏僻处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停住脚,不走了,她也停在那不走了。我

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行吗?”她还是低着头,一声不

吭,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低头病和闷话病,没办法转身准备走人,她还是跟着我屁

股后面,我的怒气一下由脚底直冲脑门,想想大军他们不和我玩大部分原因是她

造成的,落得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她还是死活粘着我,不凡了?!转过身对着她

脸就是“啪”地脆响一巴掌。

她“啊”了声,鼓咚滑倒在地。雨水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那四个手指印

如此地刺眼,油伞滚落在旁边,伞枝也断了几根。我的怜悯之情顿时占满心田,

想想我的处境不就是她以前的处境么?现在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同病相怜?我心里

一阵难受,愧疚地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她惶恐地看着我,我又把手向她伸了伸,她慢慢地,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手

里。她的手指很纤细,很凉,像是冰水里的冰块,却又很柔软,很嫩滑,像块水

汪汪的豆腐。我抓紧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半提半拉起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静静地站在我的鼻尖前。

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还是没声音。我用手指抵着

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眼里满是泪水,就像那次我准备用砖头砸她时一样

惊恐。我第一次仔细地看她的脸,眉毛细淡而长,眼睛大大的,泪水正夺眶而出,

是双单眼皮,鼻子尖尖的,小小的,嘴唇很薄,有点淡红。头发被雨打湿了粘在

额头上,雨水顺着发丝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她好美,我跟她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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