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接客(8 / 12)
儿,她说:“我们再来
吧”。我朦朦胧胧地说我不行了。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两腿之间说:“那就
用手。”于是,我就用手一趟一趟地把她送上高潮。到后来,每次高潮她都
会抽搐几下,我真担心她会晕过去。也许今天晚上她这一趟趟的高潮是她这
些年来积蓄的愤懑的发泄吧。终于,她在一次抽搐后疲倦地睡去,而我也从
她的两腿间抽回了抽筋的手。
天亮了,已经十点多了。虽然是周末,但我还需要到厂里去看看。我轻
轻爬了起来,看了看身边睡得很香的小玫,吻了吻她的额头,也许这是她这
些年来睡得最沉的一次吧。
我到厂里草草转了一圈以后匆匆回到了旅馆,路上买了一些零食和一盒
避孕药。小玫依然睡在床上,只是换了个姿势。她的背部向着床外,肚子上
搭着毯子,露出雪白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很美很诱人。
我把她拍醒,让她吃点东西再睡。她很乖地喝了点水,吃了些东西。我
又劝她吃了避孕药,她也照做了。她准备上了厕所再睡会儿,因为晚上还要
去帮老板张罗。
在马桶上她突然叫我,说下面很疼。我把她抱回床上,分开她的两腿,
发现下面红肿得厉害,大概是昨天晚上太使劲去揉的结果吧。刚起床还不觉
得,现在经过尿一刺激,忽然疼痛起来。我从箱子里找了一些消炎药(我们
这些搞设备调试的,箱子里都会带着消炎药),让她服下,又烫了热毛巾,
按在她的两腿间。她说她现在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我说,老婆在
老公面前还需要什么隐私呢?她搂着我的脖子说:“你会娶我吗”。我说:
“会的,只要你爱惜自己的身体。”她说,从现在起,她会控制喝酒,不让
自己喝醉。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够娶她做老婆,我们的文化差距太大了。
但我那个时候只能这么说,而这么对她说也没有什么坏处,我想。
晚上的时候,她必须去应酬了。她答应我不会喝醉。她照例得回她的房
间,涂抹上浓妆,她说要把她最清纯的一面留给我。我问她两腿之间还疼吗?
她说还可以忍受,只是觉得夹着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她会把她自己当作男生,
就当夹着我的棍子,说完做了个鬼脸——好可爱的女孩。
晚上九点多她回来了,果然没有喝醉,但是依然喝了不少,一身的酒味
和烟味。她去洗了个澡,我们又开始继续我们的新鲜情人生活。
以后的近半个月时间,我们一直进行着地下情人般的生活。虽然旅馆的
人也有察觉,但是青年男女间的感情生活,他们是管不着的。
我终于完成了任务该回北京了。走前的那一个晚上我被榨得干干净净。
小玫哭了很久,问我会不会一回北京就不再理她。我说我会天天和她联系。
等我买了房子,我还会去接她,我会娶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我回北京后一直保持着和小玫的联系,但是没过几天我就被公司派遣去
泰国安装设备了。我告诉小玫,让她等我回来,我一回来去看她。她让我照
顾好自己,我也要她保重身体。
我在泰国整整呆了半年,在这个充满肉欲的世界里,我学会了各种发泄
欲望的花招。但是每当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小玫,她让我感觉到纯洁的
安静。我这里上网不方便,所以我坚持每天给她发一条短信,每周打一个电
话。直到回国前一个月左右时间,她的电话突然联系不上了。我突然有一种
不祥的念头出现在心理,难道小玫出事了?我没有办法托人去打听小玫,只
能在泰国耐心地等待。
好不容易项目完工了,我心急火燎地返回了北京,并在第二天购买了去
扬州的火车票(那个时候去南通只能先到扬州再坐汽车)。为了掩人耳目,
我先到了工厂,说是看看设备运行状态,然后在老板的陪同下顺理成章地住
进了那家旅馆。工厂老板陪我吃午饭。席间我很随便地问到了“黑玫瑰”,
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能够连续喝十八杯。老板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不知
道吧,那个黑玫瑰死了”。我一下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老板看着我惊愕的样
子倒也没觉得诧异。他说一个月前,黑玫瑰在一天晚上敬酒的时候突然跌倒
在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大家都以为是癫痫呢。
后来酒店老板亲自开车把她送到通州市人民医院急救,才知道是急性尿毒症。
到医院她基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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