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淫妇贱人(5 / 11)
欲望。突然耳垂传来阵阵麻痒,突然听到
雷破道:「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通红的铬铁触到夏青阳肌肤那瞬间,在惨烈的哀号声中,一股焦味青烟升
腾起之时,雷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蠕动着玉门。刹那间,冷雪也与夏青阳一模一
样,猛地挺起身体,瞪圆大大的眼睛,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在夏青阳连绵不
色的哀号渐渐低沉下来之时,冷雪在胸腔里转了无数次的呻吟在囚室里响了起来。
此时,雷破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道:「老大,那叫夏晓心的妞醒了。」夏晓青
是梵剑心的化名,她和夏青阳一起被抓后,雷破曾经仔细探查过,她体内没有真
气。虽然她应该不是凤战士,但与夏青阳、冷雪关系特殊,所以也不能太意。他
想了想对凶魉、鬼魑道:「你们哪个去审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留在这里,会有更大机会率先得到眼前这个有
着女神般光辉气质,却表现得象荡妇娇娃一样的凤战士。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
而他们都已欲火焚心。那个叫夏晓心的女人也相当的漂亮,整个落凤狱里的女人
都被带去了司徒空哪里,想要发泄欲望,她是唯一的选择。
「我去!」「我去!」凶魉、鬼魑两人同时放开手中的玉足,站了起来。雷
破哪会不明白他们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审。」两人应了一声,猴急地向
门外走去。
凶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双腿紧紧地并了一起,紧紧夹住了雷破放在她胯
间的手掌。望着一高一矮两人的背影,她有些担心梵剑心,默默地祈祷她能挺住。
「来。」雷破叫了两个手下过来,才刚刚并拢的修长玉腿又一次被掰了开来。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问道。
冷雪拚命地摇着头,夏青阳已经伤得那么重了,他已经那么痛苦了,自己无
论如何不能再往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
「别嘴硬,你会求我的。」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烂的花穴里抽动起
来。几乎同时,高晨也将刚从火炉手中的拨出的烙铁按在夏青阳的背脊上。惨叫
与呻吟交织回荡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如洪水猛兽般配的欲望。雷破不停地
问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处最后一点光亮、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
表达她并没有屈服。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愿意,很快就能
让她到达高潮,但是他总是在她离欲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停下手来,任她
的身体表现出多么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徘徊欲望巅峰边缘的冷雪几近处于崩溃的状态。要不是
耳边回落着夏青阳尖厉的惨号,要不是面对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弃地
大叫「来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阳一样在忍,看着所爱之人被雷破这个禽兽肆意污辱,他的
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许她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万念俱灰,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同样,雷破也在忍。和凤战士打了那么多交道,直觉告诉他,以这样的方式
才能给予她最深、最强的痛苦。但问题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但意志在却做着
最后的顽抗。在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间的肉棒已
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湿润温暖花穴包裹,她还没崩溃,或许自己先疯了。
最后三人之中,还是雷破第一个克制不住。他拉裤裆,拨开内裤,粗硕巨大
的肉棒从胯间迫不及待地蹦跃了出来,直直地竖立在湿如泥泞沼的花穴前。他毕
竟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心志也算坚毅,在这般的诱惑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将
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鲜花般的肿胀的花唇间上下的地摩擦,他咬
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摇头,想就大声说出来!说出来
我就让你爽!」
冷雪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摇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动着雪白的屁
股,迎合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几次挺起身,试图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
她这么做时移开了肉棒,此时肉棒必定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还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肉欲的饥渴
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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