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做爱之前我想要给你好好按摩一下(7 / 11)
你也不知道我的,」我回答说。「我叫卡尔- 尼拉斯,顺便。」
「我是奥狄特- 谢沃特。」她微笑。她记下了我的酒水单然后滑步走远。我
对着卡特琳娜坐下。这女人正在对我冷笑。一霎那间,她变得生命攸关般的郑重。
「你怎么会的?」她给我重新定义了压力。但愿她这句不是赫梯语就好了。
「对不起,您说什么?」我回答。我担心我完全明白她是在让我承认并解释。
卡特琳娜的眼睛变得冷酷而无情。
「我真的不想重复我自己说的话,卡尔。」她用冷冷的声音说。「今天下午
的时候你信任了我,现在也要。」
「我要是现在站起来走出去,我能走多远?」我抿了一口自己的水。
「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想要伤害你?」卡特琳娜问道。
「你很邪恶。」我开始对着她的凝目。「你们都是他妈邪恶扭曲的人类——
其实和怪物没两样。」
「你最糟的一方面是你不觉得你和其他人一样。你认为你从某种程度要更有
人性,但你一点也不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我控诉她说。「我怎么会的原因是
蛮悲剧的。取走了我童贞的女人、我的第一位爱人,把她的一生奉献给了近东古
代文明。」
「不是早期的城邦国,或是出名的希腊人;她把她的一生用来研究最早的国
家、帝国,显然地,包括旧王国和新赫梯帝国。她不在乎那些废墟;她热爱这些
人的文学、艺术和文化。她会用十几种消亡的语言给我读诗。之后她教我说那些
语言,这样她能从不是她口中的声音听到那些字母。」我接着说。
「在春天的时候,我们会在她家成周末地走来走去,只用那些经过时间流逝
沉淀下的语句交谈。她爱死了这样。对她来说,这就是她与那些人最近的距离,
她能到某个古老的市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在为蜂蜡砍价,亚述人和腓尼基人争
论宗教问题,而赫梯和克里特的恋人用诗歌交锋。」我愉快地回忆道。
卡特琳娜的凝视慢慢地软了下来,直到最后变成了惊奇和嫉妒的混合。
「她听上去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为什么这些没有在你的背景调查中出现?」
她提问道。
「我已经把她列为了一位关系人。」我说。
「我没有上她的课,因为这可以会威胁她的职位。我没有藏任何东西。如果
有人问过我是否会说一些已经灭绝了的语言,我可不记得。」我也软化了措辞。
「你得承认这确实很诡异了,整个美国就那么几个男人知道亚马逊人的语言,
而我就落进了那间会议室。」
「亚马逊人,」她用旧王国赫梯语说。「你确实都知道了。」
「花了点时间。」我用同样的语言回答。卡特琳娜颤了一下。于是我想到她
应该是从来没有听过一位男性说她的母语。我用英语说,「在那个时候我意识到
你们全是胡言乱语的疯子精神病人,要是我不顺着你们,我会被杀掉。」
「所以那些所有的顺从和下跪都是演技?」卡特琳娜研究着我的反应。
「尊敬不是假的。我确实佩服你。我对为你工作还是蛮开心的,但是你的群
体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外面的男性不会像我那样做就说明了很多问题。」我陈述道。
「我还指望我的这个计划是有一定基础的。」卡特琳娜叹气。
「是有的,」我坚持道。「身体做出姿态和听从指挥是正常、健康的男性活
动,卡特琳娜。军队和童军都是建立在这之上。你只需要做的是创造一些男性可
以信服的东西,忠诚和顺从就会随之而来。」
「问题是我的文化将男性的武力活动披上了一层暗色。」卡特琳娜告诉我。
「你今天的行为没有造成后果是因为其他人相信——错误地相信——你顺从
于我。「她支持了我的看法。
「什么让你觉得我不会再听你的了?」我回答。
「你会么?」她思索着问。
「我的工作还在么?」我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的。这是能激励到你的东西?薪水?」她审视着我。
「卡特琳娜,你不理解男人。」我笑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钱也没法留我
在这个工作上。」卡特琳娜再次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明天会来上班是因为要是我逃跑了,其他的人会拿你是问。」我试着让
卡特琳娜理解。「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救了两次。你代表我插手其中,把自己的
社会地位至于危险里。另外我可以想象会有一些千奇百怪的严厉惩罚,如果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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