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7 / 12)
渐渐的,我们的生活有了倾斜,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即便在一起,也
因工作疲劳过度而减少了性事,回到家经常倒头便睡。另外,工作环境不同了,
我们渐渐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子。
有一次,杂志社要我对特区做一个深度报导,於是我只身去了深圳,一呆就
是三个月,跑了周边不少地方。LP酒店的公关策划事情也很多,我们就这样身
在两地为各自的事业忙碌着,但保持每天通一个电话。
当年的深圳和内地差距不小,这里云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他们白天
工作,晚上会参加各种补习进修班充实自己,我能明显感到这个南国之城明快的
工作节奏和丰富的夜生活。
这是一座年轻而前卫的城市,充满活力和诱惑,每天黑幕降临后,城市的每
个角落都漂游着寂寞的「幽灵」(我们当时就这么称呼单身打工族)。我下榻在
深南大道边上的一家酒店,当地的协作单位为我安排了一个本地姑娘作向导和顾
问,她叫兰。
兰没有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在报社打工,小姑娘聪敏伶俐,经过努力终
於进入编辑部实习,当然不会让她动笔,只是负责内务而已。
我比兰大不了几岁,但在她眼里,我确实是个年轻帅气的有为青年,所以对
我尊敬有加。她很会照顾人,有她在,我真的很踏实。兰是广州人,小学的时候
随父母来到深圳,一口标准的广东话。她身材清瘦,皮肤略黑,显得成熟,这或
许与她干练的作派有关吧。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漂亮,更谈不上性感,是个很
普通的南国女孩。
(九)南国雪儿飞
我到深圳半个月后,单位来电话说有一个美编要来深圳进修,要我好好照顾。
当时特区的广告公司很多,印刷设备和美编技术多从香港引入,可借鉴的地
方的确很多。五月的深圳已经挺热的了,我带着兰一起去接机。美编叫雪儿,鲜
族人,美院毕业后早早就开始了北漂生活,因为业务好,人又漂亮,人缘也好,
所以被我们杂志社录用了。
机场人多,熙熙攘攘,兰举着写有雪儿名字的牌子,眼睛不放过任何出来的
旅客。眼看那趟班机的人都快走光了,可还是不见人影。正在纳闷呢,雪儿出现
了。她拖着个粉色的小行李箱,步履轻盈,头发飘逸,衣着前卫,相当有艺术范
儿。我们握手后分别作了自我介绍,兰脱口而出:「雪儿姐,你好漂亮!」雪儿
大方地表示谢意,我们一起回到我下榻的酒店,兰已经在那里为雪儿订了房间,
就在我隔壁。
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晚饭,相处融洽。雪儿比我大一岁,外表看上去挺成熟,
举止也很自信和独立,不过,接触后才知道,她实际是一个很喜欢依赖的女生。
这个反差对男人颇有诱惑力,一旦靠近她,很容易会被她吸住。
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就被她吸引住了,不仅因为深圳本身就带有某种暧昧的氛
围,也不是因为我多日未有性事而蠢蠢欲动,我发现其实是我内心有某种东西开
始蠕动起来,只是当时还说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是前所未有
的事情。
雪儿也不掩饰对我的好感,吃完晚饭后我们三人去逛街,她会挽住我的胳膊
嘻哈起来,全然不顾还有兰在身边,搞得兰有些不自在。这种自然而然就亲近的
关系让我感觉和雪儿有着前世的缘分,彼此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她的出现,让我
一下子忘记了孤身写作的枯燥和无聊。
第二天我带她去拜访这次要进修和观摩的单位部门,下班的时候再去接她。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如此,空余时间也形影不离,旁观者一定以为我们
是一对恋人。兰依然默默地尽心为我做着这个那个,之前她只是照顾我,现在顺
便也把雪儿一起照顾在内了。
可能因为雪儿不习惯南方室内的空调冷气和外面湿热的反差,到深圳后的第
一个周末就感冒发烧了。我悉心照顾她,感动得她钻入我怀里不愿再出来。
我们俩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还没等她痊癒就有了第一次,那是我一个月以
来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一边蓄久待发情不自禁,一边又要照顾她的虚弱,爱
爱变得很辛苦。
雪儿看出来了,弱弱地咬住我耳根说:「等我好了好好回报你……」
雪儿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和你腻歪的时候她犹如一汪水,安慰人的时候
又如母亲一样无私入微。这两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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