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觉得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像是被一个暖暖的水袋紧紧地包裹着他心 底里暗叫了(11 / 13)
等待老程来接她的时候,她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把本子还给他最恰当,
最好是婚礼之后,她想。
老程是坐小陶开的车子来的,一辆别克GL8,他拉开车门,半搀半推地把
雅丽弄进车子。雅丽才发现车子里面还坐了两个人,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是徐
其耀和另外一个马仔!她所有的哭喊和挣扎全部被关在了车内,车外依然是一个
人来人往的夏日傍晚。 *** 还是上次那个度假村,还是顶层的那间套房,老廖带着徐其耀和马仔们
散坐在房间里。绝大部分男人都是全身赤裸。老程不在其中。「我受不了这个」,
他对老廖说。老廖心里骂着老狐狸,嘴上还带着笑意,「没事儿,您擎好吧。」
雅丽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心里十分恐惧,她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她知道那
个本子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说出来,他们也许就会杀
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着,「我的小女警,这次我们来个真的刑讯逼供好了。说,那
个本子在哪里?」
「您说什么本子?」
雅丽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不能告诉他们,否则汪蕙和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欢你这个态度,也有个拷问的样子不是?」
他的手一挥,「来,你们先给她松松筋骨。」
两个马仔立即走到雅丽的身后架住她的双臂让她站起来,另外一个上来开始
殴打她的小腹。老廖最讨厌人打女人的脸和下体,「女人的脸是用来看的、奶字
是用来摸的、屄是用来肏的、其它地方才是用来揍的。」
这是他的名言。
等两个马仔松开雅丽的时候,她已经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来,用光脚踩着雅丽的脸,「小丽,说吧,你知道廖哥的手段。」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
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来!」
一个马仔拿着皮鞭走了过来,雅丽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
和她玩SM时用的那种九尾软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编织起来的粗粗硬硬的皮鞭。
马仔把它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鞭挞空气呼呼的声音。
「宝贝儿,这个东西我好久没用了。子怡最强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你是
不是会破个纪录哈。」,说着,老廖把一个根电动震荡棒插入雅丽的下体。雅丽
的阴道因为恐惧而干涸,假阳具插入的过程让她痛苦不堪。老廖打开了开关,
「没事儿,马上你就会湿了的,你个小骚货。」
马仔把皮鞭放到旁边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挥动起来,抽在雅丽的后背,
「啊——」,雅丽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马仔没有停,继续蘸水、抽打。雅丽不断地哭喊着妈妈,眼泪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来。第二下的时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乳房上,雅丽凄厉地惨叫一声,她
的乳房皮开肉绽,血水顺着她的乳头滴了下去。
旁边一个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瘪了!」
老廖走上来仔细看了看,「我肏,我说呢每次玩儿的时候手感怎么有点儿奇
怪,原来也是隆过的。这他妈的圈里的女人还有真货吗?」
打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雅丽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崩溃了。「廖哥,我说,
我说了。」
老廖还有些意犹未尽,遗憾地摆摆手,马仔停了下来。「说吧。」
「东西在,在我一个朋友那里。」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报的记者。」
久经风浪的老廖也被吓了一跳,记者?这件事情闹大了。他眯缝的眼睛里闪
过一抹杀机。「她的地址和电话呢?」
「我说之后,您会放了我吗?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纠缠程老师
了。真的。」
雅丽的泪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真话,我一定会放你走。我老廖什么时候都说话算话
的。」
一个马仔拿来纸笔,记下了汪蕙的信息,走开了。但是老廖并没有把雅丽放
下来的意思。
「廖哥,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您放开我啊。」
「放你?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个打手立即挥舞起手中的皮鞭,雅丽的声音再次转成了非人般的惨叫声。
过了几分钟,那个记录的马仔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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