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个无耻的妓女一样笨拙的勾引着这个 「裁判叔叔」(4 / 8)
参加正规的跳水比赛。
当然,估计陈礼根本不记得这一切。其实从根本上来说,那也不能算什么惊
天动地的事。是年幼的她,不知所谓的在没有任何先兆或者牵线搭桥的情况下妄
图去接受潜规则,陈礼同志拒绝了她,虽然威胁要去学校告发她,但是终究也没
有做什么。回想起来,陈礼之所以拒绝了她,可能是觉得不安全,可能是已经没
有能力改变判决的结果,甚至完全可能是因为当年的陈礼也还是一个正直的裁判
而已……但是当时,她感受到的那种耻辱和羞愧,那种几乎想去自杀的念头,却
深深的烙印了她一辈子。
她并不在乎陈礼是当年就是伪善,还是陈处长也有过铁面刚正的岁月。也许
直到自己渐渐长大,认识了费亮,又离开了费亮,读了大专,走向了社会……她
才慢慢能够回味起来,当初自己做的决定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经不起推敲。但
是……真正刺伤她的,是那种绝望,那种羞辱,那种对自己的失望和鄙视。她才
十四岁,却已经可以去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她恨自己,她又不能恨自己,所以她
转而将这种仇恨加到了陈礼身上。
她的痛苦,也许是对自己「童真」而不仅仅是童贞的逝去的痛苦,自己也曾
经清白如许过,自己也曾经冰清玉洁过,自己也曾经是一个奋斗在跳台上的充满
了青春魅力和热血激情的小姑娘、小孩子、小幼女,是生活把她磨成这样的市侩
和无奈,这样的低贱和卑微。居然是陈礼这样的人,来用鄙视的口吻告诉她:NO,
我不要奸你!她甚至在内心深处,不讲道理的把自己职业生涯的失败,归咎到陈
礼身上。
理智上,她知道,至少在当年这件事情上,陈礼没有任何过错。她知道是无
理取闹,但是她依旧断绝不了自己对陈礼的敌视。尽管她自己也知道,她其实只
是在仇恨命运。
「你也有今天?!」她实在忍不住快意的想。
她非常希望,这一切都是石川跃布置的局。如果是那样,因为自己和石川跃
的「关系」,让她产生某种错觉,某种变态的复仇的快感,似乎在某种意义上,
是自己促成了陈礼同志今天的下场一样。真希望有一个机会,可以再见见陈礼同
志,告诉他,用鄙夷的口吻告诉他:我,就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而你,
再也没有机会碰到我这样的女孩的身体。
一旦幻想起这种画面,她就恨不得能立刻去找石川跃,恨不得马上让石川跃
狠狠的奸玩一下自己的肉体,让自己用自己这最珍贵的资源来表示对主人的感谢
和驯服,或者让自己可以沉溺被奸淫时候的快感中,仿佛祭奠一下自己的过去。
随着陈礼同志的落马……她所有对于跳水的憧憬、回忆、不甘和失落,都告
一段落了。
她和跳水再无关系,她将以研究生的身份留任西体,成为部门经理,她将开
始自己的第二段人生精彩之路。而不需要再回味那短暂的童年辉煌。
她的生活中,唯一和「跳水」有关系的,只剩下那个今天还站在河西跳水顶
峰的小女孩而已。她甚至恶趣味的在等待着,主人石川跃能够给她一个机会,去
亲眼看看许纱纱在石川跃胯下耻辱遭奸的模样,她心疼许纱纱,她对于许纱纱有
着深刻的愧疚感,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许纱纱能够彻底的被玷污,被侮辱,
被奸淫,被糟蹋……这也是祭奠一下自己的过去。
……
「想什么呢,哈哈……呆呆出神。」那个除了稍微有点胖乎乎之外,也算挺
帅气,风度翩翩,而且总是嘻嘻哈哈,和气异常的自己的顶头上司,目前西体公
司企划部总监丁穹,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回过神来微笑,只好告诉丁穹,吴总给她的Offer 让她在这里「高兴的不
知道怎么好了」。对于这个丁穹,周衿其实有点看不懂。按理来说,他虽然年轻,
但是仗着学历和一线经验,算是西体中的中坚力量,性格倒是非常好玩的一个人,
说话嘻嘻哈哈跟个开心果似的,说话特逗喜欢重复,背后,经常有基层员工拿他
开玩笑;其实却是一个挺有能力又挺招人喜欢的中层干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丁穹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自己大量的透露西体公司只有中高层才知道的一
些信息,似乎只是和自己闹着玩,甚至有时候都要怀疑是要接近自己有点「想法」,
但是无论怎么考虑,都更像是某种有趣的办公室政治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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