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 2)
祝山觉得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自己的秘密被大肆流传,被很多人好奇、恶心、捉弄、觊觎……事实也的确如此。
辅导员的忠告被蒋文旭踩烂在脚底,他内心的怒火不会停熄,只有做点什么才可以让已经深度扭曲的恨得到宣泄。于是他做了,他将祝山是双性人的秘密发在贴吧、微博、空间……添油加醋去描写祝山的女性生殖器是多么肮脏丑陋,又在评论下面补充说“虽然恶心,但却诱人”。
可让祝山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是,蒋文旭居然还发布了两张照片。一张上面是被抻开来的单薄白衬衫,衬衫上面黏着半干的精液;另一张是浅灰色四角内裤,裆部湿漉漉一片。
那是他和祝笙做过爱的证据。祝山记得有把它们好好地塞在自己衣柜最下面,也记得第二天回到寝室后就迅速洗干净晾好。
“蒋文旭是个恶魔。”祝山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咬牙切齿地腹诽。不管蒋文旭是有什么正当理由翻了祝山的衣柜,祝山都不能原谅他。
但幸好所有文案指向都是祝山一人,说他骚、说他贱、说他恶心……“幸好我和祝笙没有被发现。”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所有的流言,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让祝笙牵扯进来。
祝山怎么样都无所谓,就像当初被父母遗忘,被别的小孩嘲笑,被舅舅舅妈嫌弃……他当时就想:如果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那就去死,反正自己是个有着莫名其妙体质的怪人。
但他现在不这样想,现在他不管怎样都要活着。被所有人厌恶,但只要祝笙还喜欢他,他就可以继续和他偷偷纠缠。
很多时候,人们对于流言的散播是无能为力的。语言一旦成为利刃,便很难收锋。
祝山厌恶着学校所有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尽快完成课题。大三毕业就好了,大四不用再回学校。
“只有短短几个月了。”祝山不断重复给自己听。“可以撑住的,必须得撑住。”
-
一个月没见面,祝笙跑到祝山的学校找他,翻出被夸大被扭曲的东西,将手机砸到祝山身上。怒吼:“你他妈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用各种理由拒绝来找我,拒绝我来找你,然后是要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
“你可太他妈伟大了祝山!你真行!”
双手气得无处安放,脚一直踢着教学楼背后一条隐秘小道上的瓷砖。祝笙生气时面部肌肉绷得很紧,额头上迸起的青筋尤为明显,祝山想伸手去摸摸,抚平那条咆哮的怒龙,但他却连头都不想抬。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祝笙双手掮住祝山的肩膀,狠狠将人晃了两下,“你就他妈是个怂逼!”
“懒得管你!我去杀了他。”祝笙的语气冷静了下来,但表情却更加骇人,他放开祝山要走,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
祝山将脸贴在祝笙背上,叹口气,“追根朔源也是我们不对在先,是我不对在先。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秘密。”
“我也恨也怒也想那些歪曲事实无知浅陋的人统统消失,但不要逞口舌之快,也不要再大打出手,没有意义。”
“我们要活得更好更健康,要偷偷在一起,纠缠取暖、做快活的事。我只要我们相爱。”停顿下来,祝山再次叹口气,然后笑起来,“我他妈在说什么狗屎!”
“发正总之就是,别去杀人。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杀人犯法?!”祝山笑着笑着,在祝笙的脊椎上落下一个吻。
捏紧的拳头松开,祝笙转过身抱紧祝山,舔舔他的耳朵,冷着声音道:“杂碎。”
“嗯。”祝山捧住祝笙的脸跟他接吻,舌尖轻轻一勾,津液就从唇齿间流出。甜的,有腊梅花的香味。
激烈的湿吻把春天搅碎了,花期将近,香味弥久。
好像需要安慰的是这个快要结束的春天。又好像是祝笙。
房间明亮的吊灯被关掉,只留了一盏暖色床头灯。祝笙被祝山压在身下,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他。
“别看我了。”祝山有些难为情,衣服脱到一半,伸手去捂祝笙眼睛。迟疑片刻又马上放开,迅速将自己脱个精光,再粗暴地去脱祝笙的衣服。
迫不及待般,把人扒光,紧紧抱住那具强健温暖的身体。取暖了很久,才慢慢放开,趴在祝笙胸口,张嘴去咬住微红的乳头。一次也没有做过,一直都想要这样做。祝山含着乳头狠狠吸吮、放开,伸出舌头去舔,牵出的银丝滴落到被吮得高高突起的乳头,被灯光一照,就闪着橘黄色的粼粼波光。
一只手从硬朗的腹肌摸上去,碾磨着右边照顾不到的乳头,技术一般,祝笙却忍不住悸动,伸出手捏着祝山的耳垂揉,嘴里泄出稍快的喘息。
祝山全神贯注抚弄着祝笙的乳头,确定祝笙有舒服到,于是更加凶猛地去吸舔,听着祝笙的粗喘,骚逼开始发痒。
感受到捏着自己耳垂的力越来越重,祝山轻轻笑了一下,身体慢慢往下移,舔过祝笙的腹肌、肚脐,越过一片森林吻上热烫坚挺。
握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