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爹前来救美/成功逃脱/被扛回家水流了雪爹一身(2 / 2)
来,他把自己那条红围巾解下来扔在方越手里:‘披好了在这等着,等下带你走。’
说罢,手握着链刃走进夜色。
方越愣了半天,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内力正在慢慢恢复,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人给他传了功,解了匪头喂给他的药的药性。
他打坐调息,听着远处传来的兵刃撞击的声音。
这时几个匪寨小弟朝他这里跑来,满脸惊恐,可嘴里却骂道:‘肯定是这贱人给外边放了信,死也要先把他给弄死!’
方越看着面前朝他跑来的面色狰狞的几人,自己从床上下来,披着男人给的红色围巾朝那几人拍出带着浪潮的三掌。
‘你......’那几个小弟没想到方越已经恢复了内力,睁大着眼睛,满面震惊地失了性命。
方越能听见匪头那边的打斗声,他裹紧伸手的围巾,先去了关押聆海的地方震碎了笼子。聆海失了束缚,又见到主人,欢快地高啼一声落在方越肩膀上。方越摆了个手势,聆海了然,振翅一飞隐入天空。
在此期间方越又杀了跑向这边的几个匪寨手下,而后就见聆海叼着他的伞飞了回来。
方越接过伞,在聆海头顶抚摸了一下,对它道:‘走,我带你去复仇。’
聆海听明白了主人的一丝,长啸一声,却又引来了一队匪寨手下。
那为首的寨贼看见方越,看他衣不蔽体,只在身上裹了一根围巾,嘲弄道:‘怎么,趁着出乱子要跑?你跑出去又怎么样,离得了男人?’
方越此时已经恢复内力,他恨透了这些亵玩操弄他的人,双目一凛唤了聆海一声就对面前的贼人出手。
他这次长了教训,对战过程中张开伞面,就算是有人偷袭,可瞬间用伞面抵挡。
聆海也顺着主人的意愿扇下飓风把人吹的东倒西歪,再由方越出手把这些人的性命了结。
洁白的伞面沾染了贼人的血,甚至有些溅到了方越的身体上,方越毫不在意。恢复了内力的他,这寨中手下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等他到了那匪头住处,见得那男人已经把羞辱玩弄他好久的匪头击倒在地,平日里高高在上变着花玩弄他的匪头如今倒在地上凄凄惨惨地哭着求男人放他一命。
男人面色一冷,像是觉得这匪头颇为吵闹,正准备给他最后一下的时候,一把伞中剑已经先他一步穿透了匪头的胸口。
匪头看着之前在自己身下哀叫求饶的方越,如今面色冷然地取走了他的性命。匪头胸口的伤口随着方越抽出伞中剑的动作喷出一大股鲜血,方越觉得恶心,张开伞面挡住了飞溅的血。
男人看着他,面色古怪,道:‘蓬莱弟子?’
方越一僵,只觉得自己给师门丢脸,不曾回答。
男人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把链刃往身后一背,道:‘你的住处在哪,我送你回去。’
方越被囚禁了这么久,今天被人所救,又亲手报了仇,只觉得身体累得很,倒也不扭捏,说了自己的住处。
男人扯了扯披在方越身上的围巾,把人往肩膀上一抗,往方越的住处飞去。
方越被男人抗在肩上,他脸对着男人的背部,大腿被男人的手固定住,本只是个普通的抗人动作,可因为方越在这几月中每日被操,身体早已敏感不已,别人轻轻一碰就要流水,更别说挂在人身上颠簸。
等到了住所被男人放下来的时候,方越的两腿之间已经湿淋淋一片,把那红围巾都给洇湿,流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方越窘迫,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有多敏感,本以为已经被操得失了羞耻心,可真的在别人面前,还是救了自己的人面前展示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人看着自己被方越流出的水打湿的衣服沉默了半晌,忽的又把人抱起来,进了屋子。
方越的脸和身体都已经羞的通红,他想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住反应,可被男人盯着,身体抖了抖,穴里又咕啾一声涌出一股水,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方越:‘......’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方越听见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凑了过来。
‘你把我的围巾弄脏了,小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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