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不成反被抓/失了内力被滴蜡/蜡烛插穴做明灯(2 / 3)
好玩一把再把他杀了。’
匪头大笑两声,骂道:‘刚才被人家打成那副狗样子,如今倒是胆子大起来了。孙二,去我房间,把架子上第二排的匣子给我拿过来。’
叫孙二的小弟点头称是,很快的拿着匣子回来。匪头接过匣子,打开把中间放着的一颗药丸拿了出来,顺势喂进了昏迷着的方越的嘴里。
‘老大,这是什么啊。’
匪头看见那药丸被方越吃了进去,才满意地回复:‘当年行走苗疆之处得到的一种奇药,把这药丸给人吃进去,那人的内力就会被封住,与平常人无异。若是要解开也简单,只需要一个内力比吃药之人更深厚的给他传功便可冲破禁锢。原是苗疆之人给内力深厚的江湖侠士所喂,以便试蛊。’
‘老大就这样说了?也不怕有人偷偷把那人放走?’其中一个小弟小声对着同伴嘀咕。
这嘀咕被匪头听到,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大笑两声,道:‘哈哈!这整个寨子中就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他解开这药。’说罢,一脚踹在那小弟身上,道:‘就你们刚才表现得那熊样,他都不用费力气,就能把你们都给杀了。’
那小弟被踹了一脚,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把头缩回去,心想自己以后再也不当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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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他撑坐起身,想要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与脚腕被厚重的玄铁链捆了起来,自己被困在了一处黑暗的屋子里。这时他才想起白日里被那贼人暗算的事情。
他想用内力把铁链震碎,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内力像是被什么给封住了,如今连移动这玄铁链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真的有些慌了,拼尽全力也只是让那链子发出响声,而手腕处的那一块玄铁却是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
而此时那房门被大开,烛火的亮光照进了屋子,照出了那匪头和他那群小弟的脸庞。
匪头大喇喇地坐了下来,笑道:‘大侠,怎么了?解不开这链子?’
方越冷着脸看向匪头,一言不发。
匪头却笑得更开心:‘怎么这样看我呢?美人面无表情可不好看。’
方越知道此人定不可能放他离去,开口也是浪费时间,索性闭眼不去看他。
那匪头此时又慢悠悠开口道:‘你那雕儿,把我抓来的女子全部放走了。她们可是我们的摇钱树,长得漂亮的呢,调教好后卖去烟花之地,可以赚好大一笔银子;长得差些的呢,就留下来给我们兄弟几个爽一爽,也快活的很。’
方越听他这样说,睁开眼睛怒道:‘禽兽!她们只是无辜女子,你们却要行如此之事,真是......真是......’ 他平日里性情温和,骂出禽兽二字已是极限,说到后面,气得胸口起伏不平,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话语来谴责这些奸恶之徒。
匪头被骂了也不生气,他走过去,把手按在方越的胸口上,让他无法挣扎,依旧用那缓慢的语速道:‘既然你已经把她们放走,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作为补偿,你就代替那些女子,来行她们该做的事,好好取悦我,和我的兄弟们。’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而随着他声音的变化,是方越越发惨白的脸色。
他怎么会不知道匪头的意思,这是要他......像女子一样,雌伏于男人身下,而且,不止一人。可他如今内力皆失,又怎能逃掉。
匪头满意地看着方越的脸色,忽然伸手撕碎了他的衣物。
方越被束缚这双手,无力反抗匪头的动作,他那雪白的胸膛与两颗红樱就这样袒露在一众人面前。
那些小弟们没见过如此白嫩的躯体,各个眼睛都恨不得黏在那胸口上。
‘真,真白啊......比那些姑娘还好看......’
匪头听他小弟这没出息的感叹,笑着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
他扯了衣服还不够,又把方越的裤子也扯烂,只留完好的裤腿还挂在脚腕上。方越不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躯体,可袒露身体在师弟师父面前与袒露身体在即将折辱他的敌人面前完全不一样,他想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那些人看到,却被匪头吩咐下来的人把双手按在头上,双腿分开。
他性器还是瘫软着的,匪头伸手摸了摸,惹得他一阵颤栗。匪头笑:‘怎么,内力被封住,这根东西也被封住硬不起来了?不过没事,你也不需要用这里。’他说着,把手伸到方越的后穴处摸了摸,激地方越难受地收缩了几下。
‘用这屁眼好好服侍,就够了。’
方越的后穴被方不语操弄过无数次,早已十分敏感,他感觉自己几乎忍不住呻吟,可他不想被这些人听到,只能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闭上眼睛潮红着脸忍受匪头的侮辱。
他表情十分好看,那举着蜡烛的小弟一时间看呆,竟是没注意把蜡油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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