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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以期待的目光,你想知道一只可怜弱小的妖精如何能够取悦你。
他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他思考了片刻然后站起身亲吻你胸口可怖的伤。他卖力的吻你,小巧的舌尖在伤口上留下痒意,刚刚凝结的血痂味道并不好,但他只是微微皱眉,在觉察你感兴趣的眼神后垂眸继续。这很像是一场关于性的邀请,如果不是他实在太过娇小的话。
你咽下杯中最后的马丁尼,指尖划过杯沿沾上酒滴抵到他唇边,他抬眼看你,乖顺的舔舐你的手指,酒的苦味令他皱起五官,但他并没有向你表现出任何不满,他有求于你,于是只能按照你说的去做。
很快这只没有饮酒经验的小家伙,便因为这点高度数的烈酒双颊泛红。他的眼睛半阖看上去有些晕呼呼的,他的嘴角沾着你的血,他的手拉紧你的衣襟:“你答应了。”他对你说,声音有些颤抖。
你点了点头,捧着他双手离开桌面。他没有了翅膀,现在他下不去了。
传说中将灵魂出卖给女巫的生灵将永远无法逃离她们的掌控,他知道这些,他为此感到恐惧。但即便如此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因为他同你做了交易,你会替他复仇。这明明是没有任何保障的交易,他却选择相信你,只能相信你。
你给他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衬衫,长裤,还有小巧精致的白袜,在他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你好心的为他点燃了烟囱下的暖炉。炉火在他白皙的皮肤映上温暖的橙色,他跪坐在你掌心,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让你能够看到他的全部。漂亮的脸蛋,纤长的四肢,湿润的蓝眼睛,买下他时的那些伤口早已愈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和玩具店橱窗中的那些人形差不多大,却比那些冷冰冰的人造物生动美丽的多。
你用一根手指推了推他,他在你手心里躺了下去,安静又顺从。他努力压抑着不安和恐惧,但脸上僵硬的表情和不停上下起伏的胸口轻而易举出卖了他。虽然这很容易,但你并未窥探过他的记忆,对于贪婪的人类在他身上施加的虐待和折磨你没有丝毫兴趣,那些事只要想想便会让你感到厌恶。
他的恐惧和痛苦从来都不是能够取悦你的要素,所以你给了他足够多的时间稳定情绪,你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身体:“放松点小东西,如果你想让我开心,这么紧张可不行。”在你指腹触碰到的地方,柔软细腻的皮肤上泛着凉意。
“我……”他明白了你的意思,但同时他看上去显得犹豫。你明白他不可能轻易便忘记被人类折磨的痛楚,他曾经浑身都是伤,他永远失去了翅膀,无论是否已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但从外表看上去你同他们是那么相似。在你考虑着要不要用咒语稍稍改变自己的外形时,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抱住了你停在他身上的拇指:“你制作的迷情剂,可以给我一点吗。”
“什么?”你怔愣片刻,没能反应过来他提出的要求。
魅魔们只从你手中骗走了部分药剂,剩下的那些原本要等你查验报酬之后再交付,也就是说现在你手里还足足剩下半瓶。你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试图忘记恐惧全心全意的讨好你,可是他做不到,于是他向你寻求帮助。
“我可以让你满意。”大约是你沉默的时间太长,他不安的抓紧你的手,他急切的向你辩白,向你表达真心,但是你并没有因此就将药水给他。
“你会被烧坏的。”按照人类体型调配出的药剂,催情成分的浓度会轻易让一只妖精崩溃。
“没关系。”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并对你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关系……”
他的回答令你皱眉。
你以为你早就替他处理好了全部的伤口,但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他身上某些看不见的地方早就坏掉了,可对此你才刚刚觉察。他将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献给你,毫不在意自己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他的的确确是向你表现出他的诚意,但与此同时他看上去也像是在惩罚他自己。
你认真考虑着要不要停下今晚这场闹剧,可就在你开口的当儿,你对上他像是燃尽了勇气般的灰败面孔,你叹了口气,凭空召唤出自己的魔杖:“小东西舔湿它。”你将冷杉木制的魔杖递到他面前,而他因为这举动明显的松了口气。他没有询问你要用这根硬长的魔杖做什么,他只是挤出扭曲的笑容服从你的要求。
作为一只妖精他本该纯洁,可事实上他相当堕落。
他伸出柔软的舌头抵上你的魔杖,很快便将顶端濡湿,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他当然不可能吃下与他差不多长的魔杖,但他卖力的讨好你,将硬木吞咽的相当深,钝圆的尖端撑起了他的脸颊,让他看上去像只可怜的仓鼠,当你从他口中拔出来的时候,牵连着的唾液滴落在你手背上。他脸色苍白浑身发冷,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做好了准备,但当你用魔杖分开他的双腿时,他只是抓紧了你的手指。魔杖的尖端虽然细,但对于一只妖精而言也是不小的尺寸,顶头抵上他的后穴,他看了你一眼,抬起右腿不停磨蹭你的手指,像是在催促你继续。
你用杖尖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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