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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早已不在任何地方,眼前的这个人只是被她囚禁于皇位上的傀儡。五年前萧令仪当着陈攸宁的面杀尽了他的兄弟血亲,今日又枉顾他求情灭了皇后一族,成年之日越来越近,他当然该对她恐惧,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心情也并非难以理解,只是像陈攸宁这般软弱的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也许她早该杀了他的,萧令仪摩挲着陈攸宁的侧脸想。其实从一开始,陈攸宁就不是最何时的人选,她将他送上龙椅之时他已有十四岁,又是先帝血脉,身边无人不劝萧令仪更换年龄更小些的宗室旁系,是她一意孤行,并且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够控制的了他。

这四年来萧令仪确实牢牢将陈攸宁攥在手心里了,可她半点都不觉轻松,甚至偶尔还会怀念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影子,不想那个孩子像她送他的狼牙吊坠一样消失不见。

陈攸宁不清楚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又病了,头昏沉的厉害,手脚重的抬不起来,明明裹在被褥中却浑身发冷,让人不由回想起童年的雪夜,他被兄长和宗族的同辈们欺辱凌虐之后丢在地上,雪落在身上几乎快要将他冻死了。

“醒了?”身边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

视线虽然因为昏暗的光线模糊不清,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绝对不会认错。“……萧姐姐……”陈攸宁小声开口,这称呼本能的脱口而出,却让两人同时怔愣。陈攸宁咬了嘴唇别过头去,萧令仪在他身边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一阵沉默后,陈攸宁听见身边一阵轻微的动响。“太医说了,你两穴里的药玉三个时辰需得换一次,我知道这些事你从不愿宫人帮手。”萧令仪低声说,她语气平淡,仿佛全然未听见刚才那声“萧姐姐”似的,只是掰了他的肩膀,让他看见了锦盒里两根浸了药的白玉。

“孤,孤自己来……”陈攸宁撑着想要坐起,却因为双臂发抖跌回床上。

萧令仪翻了一个白眼,她掀了被子命令他:“腿分开。”然后她不由分说的手抵了陈攸宁的膝弯,沿着内侧一路摸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红肿的穴口时,感到他疼的身体轻颤。

陈攸宁靠着身后的软枕,双手都揪扯着绣了祥云的锦被,萧令仪指腹粗糙的硬茧磨蹭着伤痕累累的软肉,除却疼痛竟还莫名有些酥痒,让他的雌穴难以抑制的流出水液。好在这一次她似乎没了折辱他的心思,只是就着那些湿液将两指伸进去,把原先失了药效的软玉抽出。

玉石早在他的甬道中被捂暖,抽出时带出一道水光,被调教的乖顺的淫穴失了含着的什物主动收缩着,像是张饥渴的嘴。萧令仪看着陈攸宁过分淫靡的私处眼神一黯,但她到底还想得起那些红肿撕裂的伤口皆是她的手笔,她别开视线从锦盒中取出新的药玉:“我将冯小姐送去了清安观,她不适合留在你身边。”

“……嗯……”陈攸宁点了点头,然后又犹豫着开口提醒:“还有冯家的下人,那些人择不了主人,你别……啊……为难他们……”冰冷的软玉抵着高热的私处,令他浑身一颤,可在他将话说完之前,萧令仪便将药玉抵入雌穴,让他声音一哽。

“上林苑我死了十二个亲卫,冯氏一族为替我罗织罪名将北疆边境的防卫图贩给匈奴人,你倒是只记得小皇后的好。”说着萧令仪又以药玉撑开陈攸宁的后穴,这处不比前头那个能够吐水,干涩的紧,可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怜惜,疼痛让他绷紧了想要合拢的双腿。

“……孤只是想让你少杀些人……”陈攸宁断断续续的说:“这副身子……孤做不了她的夫君,多少想要补偿……呜……”

即便萧令仪真的弄疼了他,他也从来都是不说的,这种时候他也还是在为旁人求情。她看着如今身量已经长开的青年,吸了口气:“我知道她就是冯家推进宫中的棋子。”她想为难和惩罚的人从来都不是皇后,而是眼前这个人。

好奇怪啊,她明明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要求他的像过去那样天真,一心一意依赖着她,可在他面前之时总会莫名的烦躁。

“萧令仪?”大约是看出她有心事,陈攸宁偷偷望着她的侧脸,可他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别的也不敢多问下去。

萧令仪看着面前眼角绯红,却拧着眉任由她翻弄私处的陛下,心下微颤。其实,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都不希望他死……萧令仪像是掩饰自己的心情一般,捻了他前端的小红珠挤摁着:“下次你若再敢忤逆我,便也给这处钉上珊瑚珠好了。”听了她的话,陈攸宁的双腿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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