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吸血鬼监禁强迫束缚)(1 / 3)
“啊……嗯,不要……放开我……”
随着夏尔挣扎,锁住他双足的铁链被摇晃的叮当作响。你环住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然后将鼻尖埋入他的颈项:“别乱动。”你贴着他发烫的皮肤,声音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渴望。你从白日的睡眠中醒来,感到饥渴,想要他的血。于是你张开嘴,尖锐的犬齿蹭过他有节奏鼓胀着的动脉。
夏尔蜷曲的卷发挠着你的脸颊,让你有些发痒,你用手固定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对你露出柔软的皮肤。虽然成长为青年的夏尔比起小时候重了许多,力气也大了许多,但是无论到达何种程度,人类的力量也是无法同吸血鬼抗衡的,你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尖牙划破皮肤,几乎是滚烫的血流入你的口中,滑过你的舌尖,那是充满了血腥气的甜蜜味道,让你的饥渴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呜……”被洞穿的痛楚让夏尔仰起了脖子,他抬起被绑缚的双手颤抖着按在你的手背上,想要拉开你却已经失去了力气。
你紧紧抱着夏尔,手指滑过他的锁骨,胸口,动作轻柔的好似安抚,但与此同时你的獠牙深深陷入他的血管,用力从他的身体中汲取更多的血液。因为疼痛,夏尔在你怀中绷紧了身体。他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滑过你的手掌,带着颤音的呼吸声响在你的耳畔:“克洛伊姐姐……不要……”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发颤,你从他的软肉中拔出獠牙,扳过夏尔的脸瞥见了他绯红的眼角。
“克洛伊姐姐……”夏尔湛蓝的眼睛里泛着水雾,他轻声喊你,可怜又柔弱的模样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是看着夏尔长大的。
这倒不是说你们之间又什么血缘关系,你大概能算作夏尔的父亲——斯宾塞公爵的客人。那是个醉心于黑魔法的男人,他渴望永生,却又不愿成为血族的眷属。毕竟作为吸血鬼生活会有许多禁忌,阳光,银器,十字架,诸如此类,斯宾塞公爵的想要成为神明或是恶魔。
偶然的机会他将你唤醒,那个无知又无畏的男人并不知道,如同你这般已经活过数百年的吸血鬼,对于圣物早已有了抵抗能力,他用蹩脚的枷锁试图囚禁你,却不知你自愿留下只为了在无聊的永生中寻找一点乐趣。毕竟公爵先生为你提供了优渥的住所和充足的食物。
在庄园中你认识了夏尔,你们初次相遇的时候,他还不满十岁。
公爵夫人的葬礼上,只有那个孩子不停的哭泣着,尽管因为父母感情交恶的缘故,双亲都没给予过他多少关爱。你知道正是夏尔那道貌岸然的父亲,亲手杀掉了他的母亲。将你唤醒需要使用人血作为媒介,但实际上并不需要将一个人的血放干,那太过浪费。然而公爵还是那么做了,他切断了夫人的颈动脉,在你醒来时夏尔的母亲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夏尔对这一切并不知情,他沉溺在失去母亲的悲伤中哭花了脸,眼睛红的像只兔子,让人觉得可怜。出于某种莫名的愧疚心理,你开始接近他。
常年被父亲无视,被母亲怨恨让夏尔成长为一个安静又怯懦的孩子,他总是默默完成家庭教师的功课,然后趴在窗口远远望着庭院的一角,佣人们的孩子聚在一起嬉戏玩耍,可因为身份的差距他没法加入他们,因此夏尔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知不觉间你成为了他的“克洛伊姐姐”。你是他的姐姐,他的玩伴,他的监护人,你为这个孩子扮演着一位病弱又温柔的女性,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在你无法外出的晴日里,夏尔会从庭院中摘下纯白的蔷薇放在你的窗口,阴天他会为你弹奏轻快的舞曲,雷雨夜他会蜷缩在你身边入睡。夏尔同你诉说一切苦恼,分享一切秘密,你们曾经亲密无间。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尔逐渐长大,你看着他的个子不断拔高,从柔弱的孩童成长为为彬彬有礼的绅士。不知不觉间,你停留在公爵府邸的时间越来越长,你不愿离去,因为这里有个鲜活又温暖的生命需要你。
夏尔在十六岁时喜欢上了你,年轻人坠入爱河时总是缺乏理性,你活得太久,他不擅长掩藏,于是你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意。彼时佣人间已经有了关于你的外貌多年未曾改变的传闻,然而夏尔将其视为流言,他训斥着每个对你不敬的人。他送给你精致的八音盒,送给漂亮的长裙,送给你一个个真诚的承诺。对你的爱慕让他浑身都散发着香甜的气味,让你的喉咙感到干渴。
当你在某个清晨发现夏尔念着你的名字自慰时,你第一次咬了他,尖锐的獠牙刺穿了夏尔的侧颈,年轻的身体里流淌着新鲜的血液。他在你怀中挣扎,屈服,沉溺,你享受着整个过程,因他甘甜的血液和温暖的肉体感到满足。在那之后,一切就像是启封的潘多拉的盒子,你突然之间厌倦了庄园中的其他人,你留恋于夏尔的卧室,用富有技巧的催眠让他以为一切只是梦。在梦中你一次又一次向他索取,直到他哭泣着软在你怀中,将身心都奉献给你。
你拥有永生,很早便遗忘了作为人类生活的感觉,在陪伴夏尔的时间里他稚嫩又羞怯的笑容填补了你心中的那些剥落和残缺,那个时候,你不想那么快毁掉他的“克洛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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