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德尔x凯勒尔(2 / 3)
赤身裸体的青年一下僵直了身体,从脖子到脸涨得通红,捆在背后的拳头捏得死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上来。然而片刻之后,他慢慢抬身,用蚌肉夹住火热的性器缓缓磨蹭男人的前端。
男人深色的性器很快就被磨得粘连上一层水光,阴暗空间内两人交错的呼吸也越发粗重。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一次次刺激。黑暗中,尤德尔感觉到有什么一滴滴落在他阴茎上。
额头迸出青筋。他抓住凯勒尔大腿掰开,对准入口,抬腰猛地狠狠一撞。凶恶的性器长驱直入,塞满饥渴多时的曲径,直抵花心。
忽然捅入身体的凶器刺得凯勒尔惊叫出声。随即又忽然想起他们是在市中心,硬是将声音憋回去,喉咙里一阵咕噜作响。尤德尔的耐心似乎也到了极限。他敲敲前面车板,马车夫得到指令,扬鞭一甩,四匹骏马便撒开蹄子跑起来。
尤德尔稳稳当当坐在座位上。马车行在起伏的石路上颠簸不停,两人交合的身体也随之一颠一颠。尺寸骇人的性器不断轻轻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凯勒尔哆嗦着咬牙,用力扭腰想要摆脱,浮着薄汗的身体像鱼一样滑腻。然而尤德尔两只大手扣着他臀部向下压,将性器死死钉入湿滑的甬道深处不让他逃走。子宫口持续被小幅度顶撞带来的绵密快感刺激得青年下体不受控制地流泄出晶莹的蜜液。不一会他便软了腰骑在尤德尔身上,被颠得神色迷离,齿间泄露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嫣红的嘴唇微张,舌尖一吐一缩。
尤德尔见时机成熟,低头封住青年嘴唇,勾着舌头慢慢品尝。他顺势抬手解开了绑在脑后的布条,松掉绳子,让凯勒尔双手搭着自己肩膀。马车的速度逐渐放缓,尤德尔放开他,欣赏青年被泪水浸得发红的眼眶。愤怒和情欲被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割裂得支离破碎。
随着一声长吁,烈马高高昂起前蹄。马车稳稳当当停了下来。尤德尔一手抱住凯勒尔,另一只手用力掀开门帘。
这一下把凯勒尔吓得不轻。他现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体里还吞着尤德尔的性器。如果被人看见,他在王都就再也活不下去了。黑暗的车厢里忽然撒入刺眼的阳光,凯勒尔眼前一阵白,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他们自家的后院。
车夫在尤德尔的授意下已经自行离开了。能够侍奉他这个级别的人早已学会了闭上眼睛耳朵和嘴巴。尤德尔抬腰顶了一下身上的人,“下车。”
凯勒尔被他撞得哆嗦,“衣服……”他可没有遛鸟的爱好。
昨晚他被玛莎苦口婆心念叨得耳朵起茧,终于百般不情愿地喝掉了那碗汤药。药并不苦,其实还带着些甜味。但一想到是尤德尔的要求,他就一阵反胃。
果然也如他所料没好事。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被剥光丢进了马车后箱,身子烫得要命。尤德尔刚结束会议,来找他谈话的大臣络绎不绝。凯勒尔被挤在重物间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人察觉。偏偏身体深处的冲动一股接一股,让他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却又因绳子的限制而动弹不得。
尤德尔上下扫了他一眼,一只手环住凯勒尔,抱着他直接下了车。
“喂!”
一下失去重心让凯勒尔瞬间抓住尤德尔肩膀,两腿夹住男人腰,盘在他身上,两人结合处贴得更加紧密。正午暖洋洋的阳光覆盖在身上,凯勒尔却浑身发寒。虽然尤德尔喜好僻静,这附近几乎没有其他住户,但哪怕只有一个,也足以让他们两人的名声死无葬身之地。外面众所周知尤德尔身边的人是他的助理兼打手,却没人知道朝廷重臣廉洁公正不收一针一线,倒是天天考虑怎么让他天赋异禀的养子怀上后代。
尤德尔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光是想到两人的荒唐就让凯勒尔紧张得收缩身体。
他脸埋在男人脖颈处当鸵鸟。他知道尤德尔早已遣散别人,断不可能让任何人窥见,但还是心虚得不敢抬头。明明身材已经算得上高大,在魁梧的军人面前还是小得像一只鸡仔。
“不要乱动。”尤德尔不耐烦地掐了一把青年的腰。凯勒尔扒在他身上动来动去,滑腻的甬道不断摩擦让他下腹的火热有些难耐,“否则今天就在这里。”
凯勒尔吃痛叫了一声,规规矩矩挂在他身上不动了。然而粗长的凶器还在身体里,随着男人每走一步便顶撞一下花心。明明没多远的距离,快感却像潮水般层层叠叠一直不尽。他腿被撞得发软,几度夹不住向下掉,又被尤德尔架起来吊在身上。只能更拼命地抱着男人。
凯勒尔从来不知道他们家的楼梯可以这么长。他本以为尤德尔会考虑到其他家仆的目光收手放过他,然而进了门才想起这是仆人们一月一天的假日。偌大的宅邸只有他们两人。大脑已经管不住喉咙。尤德尔每走一阶,都会顶得他呻吟一声。不知为何,他今日欲望尤其旺盛,甚至想催促尤德尔走快点,然后狠狠撞进来,像过去一样灌满他的子宫。
尤德尔也很快满足了他。
浪荡的呻吟回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花窗被折射成彩色碎片四散落在地上。他们甚至没有耐心走到主卧。男人将凯勒尔用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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