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2 / 3)
。他从无名小卒成为如今统帅一方的领袖。而眼前的女孩们也已经长大了太多,一直没变的唯有安卡达。月光照在他身上,仿佛永远静止在那天。
“母亲已经在月神的指引下看见了一切。她的死,月族的灭亡。她没有恨过谁,我们也不会有。对我们而言,这只是必然发生的,需要接受月神考验的一部分。”贝尔看着他,沉声道,“如今,是时候聆听月族的未来了。”
“就在这里。”
小女孩转身,朝诺亚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再往前会惊扰到月神。”
可这只是一片秃草地而已。诺亚盯了半天,也不见她们所谓“月湖”。他们离开营地进入森林,走得越深,天光便越暗。然而安卡达和女孩们步履平稳,似乎完全不需要照明。
“仪式本来是不允许除了‘神姬’和祭司以外的人接近的,只限今天对你开放。”她说话时仍有调皮,“所以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出声,也不要冲进来打扰。”
诺亚点点头。这令他想起多年以前太阳族的祭祀。母亲带着他跪在山下,从日升到日落。而姑姨露娜站在山顶,跳着古老的无人能懂的舞蹈。
“真正的祭祀比这要严肃得多。‘神姬’必须连续三日在神坛上接受洗礼,以保证躯体的纯洁,证明自己对月神的虔诚。祭司也不止我们三个,而是一群人围着月湖颂祷。”安卡达与另外两个女孩先行前去,留下她在此处等候,无聊得和诺亚闲扯,“‘神姬’有和你说过吗?”
“我想……有吧。”诺亚目光游移。
当然有。只是被他否决了。夜晚的丛林里男人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握着他发涨的性器不知所措地小声哀求。与月神沟通的“神姬”需要证明自己虔诚的诚意,不但是身体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因此除了需要清洁身体以外,也不可以自渎。然而诺亚才不想管那些规矩,干脆动腰直接在男人手心里磨了起来。那意思很明确:如果不做这个,还有更过分的。
安卡达手上的技巧和他下面那张嘴比差劲得要命。然而光是树荫下男人烫得要命的脸颊和身体,就能让诺亚的小兄弟兴奋得再膨胀一圈,不断戳着男人下腹。最后还是他主导了局面,将两人的握在一起摩擦。安卡达双手搭在他肩上,喘息着,最终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射在他手心。
于是不再“纯洁”的“神姬”就在他们眼前慢慢走进月湖。或者说,是原为月湖的草地。两个女孩各自坐在离他远远的一端。诺亚抬头看向天空。薄如轻纱的云雾渐渐淡去,还有片刻,圆月的光辉将洒满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
“我也得走了。”她朝诺亚比了个“嘘”的手势,从草地上站起身,“别出声!”
月光终于落在安卡达身上。
他在走进草地前便已一件件褪去了所有衣物。诺亚能够清楚看见银白光芒如何自他后颈处生出,沿着脊椎似河水分流,慢慢爬过曾经抚摸过无数次的结实后背。每根线条都淌着月白色的河水,密密麻麻,渐渐布满深色的肌肤。
男人缓缓跪在地上,双手朝天作捧水状,那些月光竟然便真如流水蓄积在他手心,沿着臂膀落在脚下。于是手臂上那些似曾相识的符文也缓缓浮现。月光一滴一滴坠落,缓缓汇聚成一滩,一片,一湖。
那的确是湖。因为所有月光都化成了水。以安卡达为中心,如凝脂般的湖水自草坪下缓缓上升,始终将安卡达托在水面上。他浮在半空中,两股白光自背上裂开,贴着脊椎向外扩散,化作两片透白羽翼。安卡达仰起头,喃喃自语,浮动的月色竟然带着脊椎上的光芒缓缓抽离他身体,慢慢上浮,在空中盘做一个圆形。
那是一条生着翅膀的白蛇。诺亚清楚地记得他曾经用匕首狠狠捅进了这条蟒蛇的身体。
它盘旋在安卡达头顶,身体构成的环恰好圈住天上的明月。蛇首从中缓缓垂下,吐着信子,像在审视着安卡达。
女孩们的身上同样散发着光芒,只是和安卡达相比黯淡许多。她们已经承受不住月神降临的力量,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剧烈地喘息。即便是隔得远远的诺亚,胸口也像压了一块巨石,闷得难受,不得不扶着身旁的大树站稳身形。
安卡达终于睁开了眼睛。那是只有月神才知道的景象:男人平日黑晶石般的瞳孔竟与此时天上圆月完全一致,缓缓晕开淡黄色暖光。那是“神姬”已经与月神连接的标志,此刻“神姬”之言同月神一样,是绝对神圣的指示。
白蛇展开了双翼。
一道强光突然自它身上爆开。诺亚条件反射用手臂挡住眼睛。光芒狠狠击在安卡达身上。男人猝不及防,霎时朝下坠落,掉进月湖中。女孩们则更加凄惨。那光芒中蕴藏的强大力量毫不留情弹飞击晕了她们。
诺亚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后退一步,捂着脑袋眩晕了片刻,便慌张地抬起头,就见女孩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刚才宽阔的湖面竟已经消失殆尽,安卡达跪在草地上,紧紧捂着腹部。
“安卡达!”诺亚此时才顾不得什么规矩,迅速朝男人冲过去,“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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