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2 / 2)
连,下身不断泄出温热的花蜜。
“不是很冷吗?”少年咬着他耳朵窃笑,“抱着我就不会了。”
其实诺亚自己也不知道身上的热量从何而来。也许是巫医给予他的项链正保护着。石室极寒,四角床柱冷得像冰雕,就连蜡烛的火似乎也是凉的,只有他在其中熠熠发光,生成明亮的太阳。
露骨的情话耻得安卡达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诺亚趁他一时手足无措,咬住男人肩膀就往花径最深处猛顶。狭窄的宫口被持续的撞击顶得扩开了通道,花径肉壁紧紧吸附着少年的凶器,男人牙齿咬不住下唇,断断续续地哭泣。
“太、深、深了、嗯……”
诺亚被绞得差点缴械投降。为交合而生的秘道自然湿热柔软,热情地邀请他在里面的沃土下播种。他热得像要起火,红了眼加快速度。
“你看上面。”
他扳着男人下巴迫使对方抬头看向天花板。他们如今交合的姿势与穹顶上的壁画别无二致。母羊在下蜷着双腿,由得被作画者夸张表现的巨大性器粗暴深入粉色阴口,仿佛还能听到咩咩直叫。羊在草原上不是稀奇物。别说以前需要自力更生的诺亚,就连一直被人照顾着的安卡达也见过不少。那些毛生着卷的白羊侧卧在土地上,颤抖着,嫩红的新生命正从她们身体里挤出去。
坦然直白的情色艺术令安卡达目不忍视。他无法想象这会是自己几百年前的先祖留下的遗迹。仿佛他自己就是下面那只待宰的羔羊——而诺亚现在就快捅进他肚子里灌满小羊羔了。
“慢一、慢、轻点……呜……”
诺亚浑身都是烫的,插在身体里的性器更是热得像团活火,快把他整个人融化了。即便想要阻止,淫水也像开了闸一般止不住地向外流,浇灌着少年发硬的凶器。宫口已经殷勤地张开吮吸着前端热情邀请,只待紧紧锁住活力旺盛的精气。
“我说,”少年叼着通红的耳朵哧哧直笑,“该不会‘神姬’其实是月族公用的妓女吧。”
下流的讽刺如小针细细密密刺进男人摇摇欲坠的自尊心。“胡说——”他受不住了,眼角挂着泪,之后的话语又断了,结结巴巴,随着下身被顶撞的频率哀泣着。
“我可没有。”诺亚把他的反击顶得稀碎,“从进来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什么人才会在这下面修卧室。”
“你说过,这地宫是循着等级修的。顶上是平民,往深处是贵族。那最下面住的——”他拉着安卡达起身,令男人坐在他怀里,腿缠在他背后,整个人被性器钉死在他身上。
“可不就是你们‘神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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