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SP 媚药 放置)(2 / 3)
垂下,分别束着安卡达双手,将他上半身稍稍吊离床面。脚踝上则被套了金锁连住床尾,无论再大的力气也难以挣扎逃离。对被束缚了手脚的乳牛来说,系上铃铛是很容易的事情。两颗精妙的小夹缀着两颗金铃钳住了发肿的乳尖,刚巧点在之前的金链上,完美融为了一体。
“看来已经有些效果了。”
待一切布置完毕,诺亚坐在床边,咬着男人耳朵,一手笼住半边胸乳稍稍拧动,难耐的呻吟便钻进他耳朵里。
“可我现在有一点急事。”
他轻拨动胸前的乳铃,被红绸蒙住眼睛的男人便挺着胸去蹭他手心。然而诺亚毫不留情地松开,披上披风,转身出了大帐。
“一会见。”
“宫殿的位置是原先月族的祭坛。”阿萨克将代表宫殿的木块放进苔藓里,“一切对太阳不敬的东西都要摧毁。”
诺亚点点头,“继续。”
“宫殿会依托祭坛而建:坛中央将是我们以后商议事情的地方。祭坛之后的位置,”他手指在沙中画了一个大圈,“都是你的。”
“我的奴隶将会负责施工和监督。至于费用……”
诺亚知道他的算盘,不予理睬,自顾自看着沙盘,沉思了一会。
“在森林里,有个很大的湖。”他比划道,“行宫距离那里有多远?”
阿萨克手托着下巴,“我想你说的是月湖。”
他指了指沙盘中的一处空洞,“它在这里,但也不在这里:奇怪的是,我们的侦察兵并没有发现月族的圣地月湖。那里是一片荒地。而记载中它应该是存在的。因为每一任‘神姬’在洗礼仪式中,都要从祭坛走到月湖中心,让自己被湖水彻底淹没,最后获得新生。”阿萨克耸耸肩,“也许它只让月族人看见。”
“你怎么知道。”诺亚说,“我不记得你对月族那么感兴趣。”阿萨克只对奴隶感兴趣。
“是你送来的人告诉我的。”阿萨克笑道,见诺亚皱眉,他又赶紧补充,“我没动她们一丝一毫。”
诺亚当然不会相信那几个女孩真的会老实告诉他。但阿萨克从来有自己的手段。无论男人如何对待她们都不管诺亚的事——他只要如安卡达要求的那样让她们活着就好。
“我去过月湖。”诺亚思索道。即便混乱,但冰凉的水珠撩拨过身体的感觉不会造假。
阿萨克显然当他在说胡话,“它就在这里,离你的住所很近。如果你想,它也可以就在你的住所里。”他顿了顿,“如果它真的存在。”
那是非常宽阔的一片湖。诺亚甚至能够还原那些水珠是如何从安卡达发梢滴下再度溶进湖水里。不可能在短短几天以内消失于虚无。
一个荒谬到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巫医狂妄又自信的眼神仿佛正近在咫尺与他对视,吓了诺亚一跳。
月湖是月神施加神力对月族人的恩赐。但如果月神……真的死了呢?
“我回来了。”
诺亚解下披风,随手抛在木椅上。无人回应他,大帐里只有从深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细碎铃铛声。他故作从容地朝内房走去,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连房梁都被红绸用力拽得轻微摇晃。安卡达浑身湿透了——汗水挂了一身,大颗大颗沿着赤裸的后背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滑进臀缝。他垂着头,半吐舌尖喘气,胸前两颗乳铃因他不断扭着腰肢晃动而一直叮当作响。可怜的性器高翘着,却被银针封住,只能不断流出稀薄的清液。夹在后穴里的牛尾随着他摇摆而甩动,拍击在发红的肉臀上。
他身下的布料濡湿了一片,显然是已经动情多时。灼热的身体得不到爱抚,甚至拼了命地想要用胸前去摩擦床单,却被布料吊着半身而可望不可即,便只能打开腿骑在床上,主动又生疏地尝试着用身后的牛尾满足自己。
现在应该冲上去撕碎他,让男人知道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可能满足他。但那样就不是调教奴隶的方法了。诺亚从木盒里捡了一根前端带着细毛的短鞭,走到床边,仔细看了一会完全沉浸在欲望中而忽略他到来的男人。
他扬起手,狠狠抽击摇晃的乳铃。
“啊!”
那铃铛是夹在肉上的,承了力拉扯过最敏感的尖端,疼痛异常。安卡达浑身一颤,刹那清醒,知道是他回来了,僵硬着身体,铃铛却还是忍不住细小地打颤中轻轻摇晃。
“喜欢吗?”
诺亚用软毛尖拂着被药浸泡过的乳头轻轻搔弄,安卡达身体都抖麻了,吐着舌头,话都说不完整。
那脂膏用了不少动物的精块制成,烈性极强。即使再忠贞的人,沾上了也会沦为欲望的走狗。而长期用下去,不但不会有害,反而会提升敏感度和催发生育力。因此寻常人家往往摆一块在兽棚中,以祈祷家禽多产。在阿萨克的销金库里,则被祭放在门口。客人进门时稍稍一嗅,便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又是一鞭抽在后背。那两瓣肉臀立刻夹紧了兽尾。然而即使他僵持着不动,淫液也依然不断从腿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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