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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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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达还在闭目养神。他偏深的蜜色皮肤上错着各种各样的痕迹,大部分来自诺亚,也有金链勒出的印。它们隐隐约约组成了奇怪的咒文在安卡达身上流转,最后集中汇聚向下腹处。

诺亚眼神扫向男人双腿间隐秘的地方。那里现在一片光滑平整,完全看不出昨夜曾有秘密通道。那就是巫医所说的“月”,是安卡达力量的终极。

“‘神姬’是月族对族长的称呼。与我们相反,月族是一个以女性为主导的部落。他们因为拥有超越自然的力量常常引起人们的猜忌遭到追杀。因此,月族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也就是通过不断繁衍强化自己的血脉。”

这些年战争过程中,常常是巫医被诺亚扰得不胜其烦,才会不情愿地给他讲一些自己研究的皮毛。

“月族的祭司要求贞洁的少女。因为完整的身体能够最大限度地保存他们的灵力。直到有人继位,她们便可以退下来,散落到各个部族中寻找强壮的男性生儿育女。”

“只有生下的女子能够继承灵力。同时,每一次生育都会极大损耗母体的力量。”巫医将酒杯里的酒大半倒进另一个杯子,“就像这样。”

“照你这样说,月族是不可能杀尽的。”诺亚皱眉。无论是被他斩首的老妇人还是安卡达,在不施法的时候都与普通人完全一致。只要月族人不暴露自己的能力,便可以永远蛰伏在其余部落中。

“的确。”巫医点头,“所以真正摧毁他们的方法并不是杀戮。”

诺亚等待着。

“月族的族长以神谕选出,终生贞洁且信奉月神,固执得无可救药。”不知为何,诺亚从巫医尖细的嗓音中读出了一丝冷笑,“但如果你有机会获得一个继承了他力量的,纯白无瑕的新生体——”

答案不言而喻。

“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巫医将诺亚驱出营帐,“根据祭司记载,从来没有一个月族族长留下过子嗣。”

然而诺亚偏偏不信。所以他来了。手指轻轻抚摸男人脸颊,诺亚转身,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

“唔!”

口腔被蛮横地撬开塞进冰凉液体,多余的水顺着嘴角不断溢出。诺亚舌尖灵巧地顶开男人牙关,将药片弹进喉咙深处。安卡达被呛得用力咳嗽,然而徒劳无功。

“什么、咳咳、什么东西……”

然而诺亚也不知道,所以他只是看着因为缺氧面色通红的男人,在阳光下挂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做噩梦了吗?”他问,“你刚才在发抖。”

安卡达眼神恍惚,缓了一会才看清他,嫌恶之色从脸上一闪而过。“没有。”他偏过脸,有气无力。

诺亚也不在乎。他把安卡达的族人灭了大半,安卡达会喜欢他才有鬼。如果不是那群祭司的性命现在还在他手里,男人恐怕早已跟他拼命了。床上布单干净清爽,有随从来替他更换过。但安卡达深色皮肤上仍然满是昨夜的精斑——那些人可没胆子碰诺亚的玩具。

安卡达的喉结上下移动,仍在想办法把刚才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然而除了增加恶心感以外没有别的作用。离太阳落山还有好些时候,诺亚昨晚把多年积蓄的欲望发泄得彻底,现在只想抱着男人赖床,但安卡达皮肤被汗水糊得粘腻,一点也没有昨晚柔软的触感。

“跟我走。”他像个孩子一般——或者本来就是个孩子,手指勾住男人胸前的链,自作主张,“去洗澡。”

安卡达面色疲倦,点点头。诺亚从一旁随便翻出块布丢给他。他拿着布料一角,疑惑地看着诺亚。

“披上。”诺亚抬抬下巴,“我们出去。”

“我以为俘虏没有衣服。”墨黑瞳孔若有所思看着少年领袖。

当然是不该有的。他其实应该大大方方让族人们看。以前的首领就从不会掩饰自己对妓女的大肆征服和享用。床上功夫也是首领们炫耀自己力量的一种。诺亚想。但和那些被掳来后作为部落公用的娼妓不同,安卡达现在是他的私人奴隶。他有权力决定让不让人看见。

“少废话。”他抓着链条中心的宝石一拽,发亮的金链便自动扣进男人皮肤里。安卡达嘶了一声,将布料披在身上,打了个结。

好像还不如不穿。雨季强烈的阳光晒红了少年脸颊。草原常年气候炎热,人们的穿着除了遮羞的布料以外少之又少。他随意丢给安卡达的布料将男人大部分裹得严实,却在侧腰破洞中隐约漏出几道金链的余光,再加上那些白点和红痕,走出去反而欲盖弥彰。

“走了!”昨夜失控狂喜的星火又在心头作恶,诺亚看不下去,抓着宝石链子的另一端跳下床。巫医考虑周到,还给他配备了另一条出门时专用的牵引链。男人轻轻拽动装饰,又揉了揉被箍紧的胸口,慢慢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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