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马裸露成婚父亲面前产下双胎(2 / 2)
的柱子。虞鄢那样大的肚子,抬起的腿总被胎腹挡住。没人帮忙,虞鄢自己动作滑稽地尝试上马。
曾经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为了个男人,现在腹大如箩,马都上不去。
“好歹曾是修真界的翘楚,怎可如此,如此...”
“自甘下贱。”
众人心中唏嘘,口中鄙夷,看向虞鄢的眼睛却发亮。
到底虞鄢也没有自己上去,一旁的魔侍上前,将他架了上去。
“啊啊啊—”湿润黏腻的肉花对准昂然的玉柱,魔侍利落地送了手。半尺长的东西一捅到底,大肚子被顶地乱晃。
才坐上去,玉柱便动了,它旋转起来,搅得虞鄢放声呻吟。
这马不能自己移动,驱使方式又是褚钺特意设计的。
虞鄢抓着两只马耳,夹紧马腹站起来,旋转的玉柱便慢慢脱出。因虞鄢动作慢,肥腻的阴瓣一截一截吐出那硕大冷硬的玉柱,然后又猛地整根吞入。这样一个来回,马才能前进一小段。
虞鄢就这样在马上起伏,怀了双胎的大肚子上下晃。原本他的肚子离身前的马颈有些间隙,但褚钺使了坏,虞鄢腹中魔气肆虐起来,魔胎吸了魔气飞速地生长,个头超过了怀了两年的头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胎腹急剧膨胀,将那大红的纱衣撑得越来越紧。接着崩裂声响起,那雪白的大肚子便暴露出来。马上的地方就那么大,虞鄢被钉在柱上没法后移,他不断膨胀的胎腹被马颈挤压得变形。
“嗯啊...肚子...肚子又大了—”这时,他正好到父亲面前。
旁边的侍从奉上酒具,眉目泛春肚皮裸露,下面还被插满的虞鄢颤着手取了一杯,“我有身孕,不便饮酒,以茶代酒,敬父亲一杯。”
虞鄢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虞父猛地后退,与虞鄢拉开了距离。
“父亲—啊...敬父亲嗯...”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步,就在虞父的面前,虞鄢扭着腰臀将那柱子又吞吐了一遍,呻吟着向虞父敬酒。
褚钺和虞鄢这般作为,是将整个修真界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虞父怒不可遏,将东西全砸到地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的怒喊却被虞鄢的叫声盖过。
虞鄢发动了,魔胎长到几乎要把肚子撑破的时候,魔气顺着产穴涌出,本来须由生父从外破开的产穴被魔气从内冲开。
延产一年多的头胎和新结成的魔胎都叫嚣着要出来,却被坚硬的圆柱牢牢堵在里头。
“啊啊啊—要生了,我要生了!”
虞鄢抖着腿往起站,他哪有力气,起一半就跌坐下来,让那冷硬的柱子重重捅在胞宫上。
魔侍极有眼色地上前,把虞鄢放下来。
虞鄢大张的双腿正对着虞父,他避都不避,就这么用起力来。
魔族分站虞父身侧,隐隐形成包围之势,虞父无处可躲,眼瞧着虞鄢生下两个孩子。
大婚以虞鄢生产为结尾,人类修士得以离开,虞父离开前,更是当众宣称与虞鄢断绝关系。
虞鄢从褚钺的蛊惑中清醒过来时,已是十日后。他看着越发高挺的腹部,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孕了魔胎的事实。怀了魔胎的他,如同凡人。为了不让虞鄢恢复修为,褚钺再没让虞鄢肚子空过。于是,魔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尊主有一位常年挺着肚子的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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