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根野人岛4【娶】(2 / 3)
的胡子一根根揪下来当牙线用。别为难我,我只是个翻译。”
??付贵脑海里同时升起两个问号。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从生死攸关的问题问起:“翻译什么?是不是野人马上要杀我,来叫我吐遗言?”
“正相反,大酋长马上要娶你。恭喜你,你就要荣升‘岛主夫人’了。”
?
What?!!脑子里的惊叹号扭成两根闪电,劈在付贵的头顶。
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早有征兆……看那野人“大”哥哥,馋自己的身子馋成了一座雕像,连椰子拍在头上都不知道疼了。
唉,都怪自己这该死的魅力!不仅是欧亚大陆通吃,如今亦要横扫这蛮荒,当初甩了自己内女的,应该是视力受到了损伤……
正当付贵沉溺于感叹自己的“美色误事”时,长胡子翻译退后一步,一指不远处的石堆顶上,两个野人正甩着丝瓜,扛着两段木头上来,似乎在为搭建个什么玩意儿而奔忙……
靠!不会是要烧死我的“烤肉架”吧?
付贵脑子里展开了丰富联想:他记得以前,看过某个食人部落的纪录片,说是蛮人们相信,只有分食掉亡人的尸体,才算与对方融为了一体,对方的灵魂将以这种形式在自己的体内永生。若是这岛上的野人,也相信什么“灵魂伴侣”、“永不分离”一说,办完了成亲仪式,就打算把他……
救命!被烤成“脆皮鸭”,是死得最“难看”的一种!付贵下意识捂住了他的神颜。
翻译大叔奇怪地看着他:“你捂住脸干什么?你放心,大酋长不捅你的脸。你真正该捂住的,是你的屁股……”
!付贵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菊部”尚且漏着风。在这闷热的小岛上呆久了,肌肤一丝不挂地与空气接触,似乎也挺舒服。
他下意识双手捂菊问:“他、他他他、他想怎么糟蹋我?”
翻译丢了椰子,比划着两臂说:“看见那两根雕花的大木头没有?一边,插一根,中间那段距离,就是你岔开双腿的长度。换言之……”
“我要被绑着玉腿、撅着屁股挨肏?!!!”付贵叫了起来。
“往好处想想,最起码你被肏得杀猪叫、不由自主想要下跪求饶的时候,你还能像个男人一样‘站着’,那就已经很棒了,孩子。”长胡子大叔拍拍付贵的肩膀,安慰道。
付贵的心,就像奶茶杯里加了太多的冰。
这种悲壮的时刻,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奶茶呢?因为他想起有一年暑假,他到中国去旅游,当地的朋友请他喝了一杯烧仙草。他还记得那块软软嫩嫩的“黑豆腐”,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杯子里……
它招谁惹谁了啊它?不就是长得跟自己一样,身娇体软的诱人了一点吗!只见朋友狠狠地插进了一根吸管,又粗又硬,在仙草身上捅了一个洞,随后肆意地捣,把可怜的仙草块儿捣得不成模样……
可怜他付贵!仙男的颜值,仙草的命,紧致的仙洞,挨捣的运。
他仿佛看到了巨石之巅,一只高高抬起、奶油般圆润的大屁股,被无情的巨物充塞进了小口。巨棒在一刻不停地进攻,小口在一刻不停地吞吐,野人在他身后“吭哧吭哧”地挺腰。
巨物欺负着窄洞,叫它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野人霸占着付贵,叫他逃也逃不掉,哭也哭不出……痛,却不得逃脱的肉体,颤抖,却下不了肉刑架的心灵。配上绝望凄厉的哀叫,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山谷……
“那往坏处想呢……”付贵几乎声泪俱下。
野人大叔照实说道:“往坏处想啊,就是你的杀猪叫,绝不止大酋长他一个人听到。就跟交响乐live一样,大家伙儿、包括我,全竖着耳朵呢。按照巨根部落的习俗,只有在全部族的共同见证下完婚,才算是肯定了你的身份。”
“什嘛?!!!”
去尼玛的“空无一人的山谷”!这山谷里即将发生的惨案,比“召唤师峡谷”里的多人肉搏还要凶残!怪不得那木架子要搭那么高,原来是要当众拿他开搞,他就是长枪短棍,攻击的唯一目标!
“不可能啊!”付贵的指甲在木栏上扒得“滋啦”响,“你去告诉那巨根男,他要是娶了我,就没办法传宗接代!等他升天以后,没儿子继承他酋长之位的!基本的生物学知识懂一点好伐?两根Y染色体在一起,怎么扭也扭不出一个碳基生物的!”
还好泰坦尼克号沉没的那一年,基本的生物学知识已得到了普及。翻译大叔能听懂付贵的胡言乱语。他冷笑一声说:“嘿,在这个岛上传宗接代呀,不靠生物学……”
“那靠什么啊?”付贵懵逼。
大叔卖着关子说:“靠‘玄学’啊。不然你以为,他们在绑你的木头上,刻那么多咒语干什么?在这个岛上,男人也能怀孕。”
“不可能!”付贵在风雨飘摇中,扞卫着马克思主义唯物世界观。
“怎么不可能?”大叔的声线里忽然含了些幽幽的鬼气,“我清楚地记得,我乘坐的泰坦尼克号是撞到了冰山才沉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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