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凶残割女蒂血肉剥离仵作惊(2 / 2)
你这么做一定另有隐情。”
丑奴收回爪,缓缓接过少爷手中的“肉蒂杯”,将证物牢牢握住、高高举起道:“在下这么做,确然有我的理由,一切皆与我手中之物有关。可在官家的捕快到来之前,在下什么也不会说。若钱夫子是清白的,方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好在夫子分毫未伤,你们却说在下发狂伤人,未免有些武断吧?”
随后他不顾众人瞠目惊叹,转过身对白芍道:“少爷,咱们就在这里,等着老爷派人来。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若真有人居心叵测敢对少爷不利,我定然叫他……有命来,无命回!”
说着,他向拍着心肝、瘫坐在地上喘大气的钱夫子,瞥去意味深长的一眼,又递给了白芍一个、让人心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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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被那个头发里栖蟾蜍的疯婆子给说中了!“血光之灾”……近来白芍的身边,确然是屡屡发生诡异莫名的事情,桩桩件件,似乎都牵扯到了阴阳人的性命之虞。
先是春宫名画匠朽春笔舔毒身亡,其未亡人紧随其后,被“水鬼”拖下黑河离奇丧命,死因和朽春笔与阴阳人相恋有关。
而当时白芍瞒着爹娘,与采花贼“私奔”去河市约会,即便是那诡案就发生在眼前,他们也不便报官。
而后白芍与鹧鸪哨,循着春宫画册的线索一路追查,又冒正经人之大不韪,跑去妓院里头喝花酒。酩酊大醉之后,他着实是“风流”了一场,全身虚软之际,模模糊糊听鹧鸪哨讲了几句、步香尘他哥陈景失踪的事情。
当时他累得像条软脚虾米,哪儿有力气替他人伸张正义?再说,逛窑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也不能汇报给他爹爹听。
如此两回,加之百味林险些被竹筷夺命一事,白芍虽然心知肚明,在他看不见的某片黑暗角落,一场针对阴阳人的阴谋正在进行,可他除了倚靠在丑奴身边保护好自己,别的又能做什么呢?没有光明正大的立场,可求诸官府的干预。
可这次不同。这次的婉林踏春,是堂堂正正的书院游乐。眼前赫然出现了这一杯、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阳人肉蕾,他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能钻到爹爹的怀里头去,颤着声儿哭泣。
“启禀老爷,小人已然仔仔细细,将每一粒都验过了……”仵作揖手,向匆匆赶来的白知府回报道。
“怎么样!”白老爷一边拍着白芍的背安慰,一边着急地询问。
“果然是……”连平生见过、摸过无数尸体的仵作,都咬着唇,对这杯东西的真相难以启齿,“……回老爷,全是女子下身的肉蕊,以杯中物来计,总共有一十六名女子遇害。”
“呃,快扶着本官……本官怎么忽然觉得,头有点儿晕……”治下向来安稳白老爷,突然得知兰陵城里居然出了这样的惊天大案,他老人家扶额晕首,站都站不稳了,亏得有丑奴及时挺步相撑。
(待续)
曾经看过有个报道:某个部落的人,将女孩当作父亲的财产卖给男人,为了杜绝婚前性行为,一生下来就要为女孩子施行“阉割”,就是剥掉阴蒂,不让她们在性行为中获得快感,也就不会出轨了。我看过那个图片,文中“小蝌蚪的尾巴”就是连在阴蒂上的一根传感神经。当然我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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