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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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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被无限延长放大,林子石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他像一块破布一样瘫在地上,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

布飞尘亲吻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性器在狭窄湿润的穴口反复冲撞,最后又在他身体里射精。

一次又一次,就算林子石受不住了脚软腿软,也会被布飞尘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的挺弄。到后来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他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和疲软的性器上,射精变得很痛,穴口几乎要夹不住那么多的精液,林子石哭着逃开,却还是会被布飞尘拖着腿拽回来,再狠狠地顶进去。

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神经已经麻痹,疼痛红肿的穴口和心脏的剧烈跳动让林子石痛苦不堪,他分不清是身体痛让他难受,还是这样没有尊严的性爱让他更加窘迫。

下半夜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已经近乎晕厥过去,却还是能记得,布飞尘着迷地亲吻他的嘴唇,手掌抚弄他的性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恶魔咒语般的表白。

等他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是躺在原地,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和铁链都不在。他趴着的地毯上似乎还惨留着昨夜干了的精液,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林子石嫌弃的皱眉,却没有力气起来。

他不绑我,只是觉得我跑不掉。

时值盛夏,就算全身赤裸,他也不该觉得冷,但林子石不停地颤抖着,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接受这就是布飞尘所谓的——他们的开始。

布飞尘似乎很会预估时间,他醒来没多久,布飞尘就打开门走了下来,他的手里拿着水杯和药,还有吃食。

食物的味道对他有吸引力,一天一夜只吃了一小碗白粥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是远远不够的,林子石这才觉得,他可能只是饿了。

布飞尘坐在他旁边,伸手把他扶起来,又把他往自己腿上放。

林子石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在布飞尘的手掌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还觉得舒服。

“发热。”布飞尘解释道:“上了药,但烧没退。我帮你检查一下,等会把药吃了。”

林子石没吭声。

布飞尘不啰嗦,也没有愧疚之心,只是把林子石放好,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的臀肉,看到已经红肿的穴口。

他从旁边拿过自己准备的医药手套,避免二次感染,在伸进去之前低声嘱咐道:“痛了就忍一下,上完药就好了。乖一点。”

林子石闷着声,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一夜缠绵,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问题。

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往穴里挤,摩擦过已经破皮的嫩肉,林子石“嘶——”了一声,就弓着腰要躲开,又被布飞尘按下腰,说:“别动!”

林子石委屈的泪都要掉下来,他咬着嘴唇骂道:“神经病,你混蛋!”

布飞尘听了反而笑了,他一边把褐色的药膏往里挤,一边问:“你不喜欢吗?老婆。”

“……?”林子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怒骂:“是你强迫我的!”

“是我强迫你没错。”布飞尘说着,手指还恶劣的往前列腺处挤,找准熟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但你明明就……很喜欢!”

“唔啊……”疼痛夹杂着电流似的快感,猛地窜至四肢百骸,林子石忍不住直起身,急急的喘息:“你……不、不行……”

“怎么不行?”布飞尘低头咬他的耳尖,“老婆,你连上药都很多水,你听?”

林子石凝神,果然听到羞人的水声,明知道有一些是药膏的作用,但他还是羞红了脸,怎么会这样?

谁料布飞尘不按套路出牌,偏偏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动作,明明是简单的上药,变得奇怪起来。

林子石绷紧了腿,却还是被分开,他只能像条鱼一样在布飞尘腿上痉挛:“你放开我……放开……唔……不要……不能再进去了……唔啊……”

然而布飞尘的另一只手却并不安分,顺着股缝向下摸到林子石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轻轻地揉捏囊袋龟头,还不忘揶揄他:“老婆,你硬了。”

“唔……不行……不能再做了……呜呜、不要……”林子石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布飞尘是这么不讲道理一个人。

他明明总是温柔体贴的,总是善解人意的,却变得粗暴又野蛮,会把他绑起来,会不给他饭吃,还要把他弄坏又要让他射不出来。

简直是恶劣到极致,更糟糕的是,在这别样的疼痛、禁锢和性欲中,他几乎忍不住要屈服于此,要为布飞尘所臣服。

他是被性征服。

他被布飞尘按下腰,翘起屁股,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在他穴口里进出,阴茎被另一只手拢在掌心,敏感的龟头马眼被粗糙的手掌摩擦,又被指甲轻轻地沿着冠状沟滑动。

又痛又爽,林子石只剩了急急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在喊什么,可能是“不要”,也可能是“布飞尘”。

手指快速的抽插,带出飞溅的淫液,混着药膏的味道,在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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