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保佑佛祖或许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2 / 3)
速反应了过来,指着楼下说:“啊对对对,他跑下楼了,你快追上去看看,我觉着他不对劲儿…..”
“谢了!”郝向明不等温叔说完就往楼下跑,咚咚咚的动静震得整栋楼都在晃。
当跑步声停歇,温叔才听到了一声尖长的悲泣。他寻着声音往楼上走去,最后在楼上冷暗的出租房外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搂着一个瘫倒在地上的中年女子。
赵丽玲抓着郝向明的羽绒服外套,头发蓬乱,衣服脏兮兮的,她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浑身无力,若是没有丈夫抱着,那此刻必定就是趴在地上的一个傀儡了。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向明啊…….你快回来啊…….不要再去碰那个变态了,他有病啊,他真的有病啊……”
冷暗跑下了楼,方才那一摔似乎让他清醒了,他觉得心情平静,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干脆利落地将小电驴推出来,坐上去,插入钥匙,启动,收腿,在追上来的郝向明即将抓到他的那一刻,以最大的速度开出,扬长而去。
风吹得很急也很冷,在冰凉潮湿中他听到郝向明撕心裂肺地喊:“乐乐,回来——”
冷暗开着小电驴,先是到了南山寺。他已经擦干净了脸上的血,俊美诱惑,却又苍白冰冷,如同完美无缺的机器人。他进了上香大殿,跪在佛祖面前长长一拜。
以前跪拜神佛时,他只有不安和绝望,而这一次,他却像是想通了所有事一样,心静如水。
上天保佑,佛祖,或许,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到时候,我再听你的开导,当你座下永远忠诚的信徒。
他上完香后,朝着殿里的和尚做了个佛掌,得到了一声“阿弥陀佛”后,就离开了南山寺。
接着,他又开着小电驴去了常去的酒吧,要了酒吧里浓度最高的烈酒。
“哟,今儿是打算不醉不归?”酒吧打趣着问,“喝这么烈的酒,就不怕喝死了?”
冷暗一笑:“活着不就是为了醉生梦死么?上酒就是,我有的是钱。”
说罢,他“啪”的一声将一把钞票拍到了桌上,惊得酒吧浑身一震,接着一笑:“操,你牛逼啊!”
“赶紧的,老子要喝酒。”
酒吧啧了一声,将酒吧里度数最高的酒从酒柜上取了下来,往一个小酒杯里倒了半杯,推到冷暗面前:“给。”
冷暗瞅了一眼酒杯里的酒,不屑地笑了一声:“那么点,看不起谁呢?”说完就直接夺过了酒吧手里的酒瓶,仰头咕咚咕咚地灌。
酒吧吓了一跳,劈手要夺酒瓶:“我操你疯了!这样喝会出人命的!”
冷暗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狠狠骂:“操,老子喝老子的,你管那么多!老子有的是钱!”
他从钱包里又摸出几张钞票,往酒吧脸上一甩:“给你!再给老子拿两瓶过来!”
不远处,一个社会青年皱眉看了一会儿,接着摸出了手机,给宋乘打了个电话:“宋哥,你那个冷暗在酒吧里喝疯了,我觉得这小子有问题,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等宋乘赶来的时候,冷暗已经醉得趴在吧台上了,脑袋旁一圈空酒瓶,手里还攥着一个。
宋乘将冷暗手里的酒瓶夺过来一看,瞬间暴怒地砸向酒保:“操!你给他一整瓶这玩意儿,你要谋杀啊!”
酒吧不服气地回道:“你冲我发什么火!他给钱要买,我不给,他就要揍我,老子不要命的吗!”
“你怎么就不看着他!”
“我他妈不用上班的啊,看个屁看!”
“操!”宋乘狠狠骂了一句,半扶半抱地拖着冷暗往厕所跑去,哐啷一声踢开一个门,从后抱住冷暗的腰,狠狠一勒。
冷暗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厕所里瞬间就弥漫了浓烈的酒味和呕吐物的酸味儿。
等冷暗终于吐完了,宋乘又拖着他去洗手槽,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按着冷暗的脑袋使劲儿冲,生气又心疼地骂:“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你他妈的喝那么多那玩意儿你不要命了!”
水很冰,溅得到处都是,冷暗和宋乘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湿湿地贴在身上,沉重又寒凉。
等宋乘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冷暗从水龙下拽了出来,看着冷暗迷茫又失神的模样,在冷暗脸颊上拍来拍去。他骂着:“说,你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早上不是好端端的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今天早上还冷若冰霜,飞扬跋扈的冷暗,怎么忽然就跑到酒吧里不要命地喝烈酒,跟失心疯了一样。还有他那个双胞胎哥哥呢?怎么没有跟着?
冷暗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上,他抬头看了宋乘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接着抱着宋乘的脑袋,吻上了宋乘的唇。
宋乘惊呆了,不自觉后退,可是冷暗却逼了上来,吻得更深更用力更凶猛。他伸出舌头,侵入宋乘的口腔,在里面兴风作浪,牙齿咬着宋乘的嘴唇,仿佛要将它咬碎吞下一般。
宋乘内心大乱,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冷暗接吻了,这个神经质的,神秘的,却迷得他神魂颠倒的人,再一次和他唇舌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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