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又恶心但还是很喜欢(1 / 2)
那个吻如同蜻蜓点水般,飞速落到温乐的唇上后又迅速离开,可是那一瞬间的柔软和温暖,如电流一般从唇瓣流向四肢百骸,包括他看床戏看硬了的阴茎。
他压抑地呻吟了一声后,屈着身射了出来。
他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的喘息听上去太过急促和色情,高潮的袭来让他两眼溢泪,浑身发抖。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裤子顷刻就湿了一片。
操,你可真他妈出息,竟然在电影院里射了。温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自己。
电影镜头的转场已经完成,完全的黑暗褪去,光线亮了起来,温乐弯腰俯在膝上,抬眼看向偷袭他的人的方向。
是他哥。
郝向明此时正双手捂着脸,咬着的嘴唇从手掌边沿露出来,眼睛闭着,两腿紧紧夹着,悬起来剧烈发抖,一副痛苦又销魂的模样。温乐知道,郝向明也高潮了。
温乐的心就像被抽成了一根根毛线,然后缠成了一个乱糟糟的球,他不明白他哥为什么突然这样做,在这一点都不私密的空间里,在充斥着情爱的镜头和音响下,给了他初吻,也不知道旁边有没有人注意到了那个禁忌的吻,和此刻正在经历余潮的两人。他惶恐又惊喜,尴尬又兴奋,他是一锅打翻了五味瓶的汤,都尝不出那复杂的感受是什么味道了。
哦不,其实是有味道的,精液的味道,咸腥的,仿佛整个放映厅里都能闻到。
过了一会儿,温乐终于缓了过来,他轻轻甩甩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蹦得几乎要像原子弹一样爆炸的心押回了弹夹里,接着没事人一样重新坐好,继续看电影。
只是后来电影又讲了什么他再也不知道了,因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方才他哥给他的一个吻,还有那一瞬间的高潮。他的内裤凉凉的,黏糊糊地包着他的阴茎,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这电影院里发生了什么。
他被他哥亲了,他被亲到射了,他出息得不行。
而郝向明的目光,一直热热地烧着他的脸,从温乐重新坐好的那一刻,一直到电影结束的那一刻,就没有离开过一瞬间。
电影结束后,温乐迫不及待冲去了厕所,精液粘在内裤里,裹着他的阴茎很难受,郝向明也跟着去,一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在温乐关门的那一刻,郝向明将手卡在了门框上,不让温乐将门合上。
温乐皱眉,不敢和郝向明对视,目光只能落在郝向明的手上。他问:“旁边不是还有空的么?”
“让我进去。”
温乐差点就翻了个白眼,将门打开,嘟囔了一句“连个厕所都要跟我抢,什么毛病”,就要将厕所让出去给郝向明。
但郝向明却将他推了回去,在别人进来的那一刻,将隔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温乐一惊,着急地问:“哥你干嘛?两个人挤一个隔间是什么意思?”
郝向明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推到了角落里,上身压着温乐的上身,紧紧地逼迫上来。
“嘘,别说话。”郝向明竖起一根手指低声说,热热的呼吸吹红了温乐的脸。
其实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像被情欲腾腾烧起的藤蔓,将温乐一圈一圈缠了起来。
但温乐不听话,要使劲儿推开郝向明,他心里慌得像上上下下的过山车,不知道他哥到底想干什么。他从没见过他哥这么反常的样子,平时都是一只温顺的羊,而此刻却是一头霸道的狼。
此刻,犹如温乐变成了平日的郝向明,而郝向明变成了平日的温乐。
“哥,你有毛病啊,你放手啊,你......”
一瞬间,所有的挣扎停止,温乐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再一次,郝向明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不同于在黑暗镜头遮掩下的吻。放映厅里的初吻,轻得犹如被羽毛暧昧地打了一下,一飘而逝;而这个吻,却是那么地湿润绵长,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般。
郝向明的唇紧紧贴上了温乐的唇,接着他的舌头撬开了嘴,撬开了牙,旋转,纠缠,又热又湿,还有看电影时吃的爆米花的味道,甜甜的,一下一下地,将温乐的理智逐渐卷去。
起初,温乐震惊又愤怒,接着,他放松了警惕,然后,他接受了这样的入侵,僵硬的舌头开始配合郝向明舌头的卷动,最后他着迷了,他享受和郝向明的接吻,他热烈又奔放地回应。
从前,温乐觉得接吻真恶心,只是两个人交换口水的行为,为什么那么多却痴迷地去索求;而现在,他才知道,世间竟有这等迷醉的享受,他想和郝向明这样,纠缠到地老天荒。
厕所里的人都离开了,又一场电影开始了,他们嬉笑打闹,兴奋交谈,根本不知道角落的隔间里发生着怎样惊世骇俗的事。
厕所的香薰似是有催情作用一般,让温乐和郝向明的接吻越发疯狂。他们的舌头都是那么地柔软又强势,你卷着我,我拉着你,似乎都想将对方的灵魂纠过来,囚禁住,变成只有自己能够亵玩的珍宝。两条舌头就像两条交配的蛇,紧紧地缠着对方,浑身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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