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亲吻和手腕上的伤痕(1 / 2)
南方懋城的夜晚,旧报纸糊着的窗外,吹着潮湿阴冷的腊月冬风,卷起一片挂在枝上摇摇欲坠的黄绿老叶,轻轻叹息着这年末的寒凉;窗内,拥挤狭小的出租房里,昏黄灯光下照着的,是两具浑身赤裸,瘦削白皙,湿漉漉地纠缠在一起的少年身躯。
几分钟前,他们还在流泪争吵,一个倾吐着思念,一个发泄着不甘。
而现在,未止的晶莹泪水从眼中滚落,顺着他们八九分相似的脸庞,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混着渗出的汗水,滑落过肩头,落在洗过太多遍而旧得发白的灰床单上,无声地开出一朵朵暗色的花。
“乐乐,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郝向明喃喃着,轻轻咬了一口冷暗戴了五六个耳钉的耳朵,然后吻过他的脖颈,锁骨,乳头,肚脐,最后落在冷暗已经勃起的花茎上。他送上嘴唇,无比虔诚温柔地吻了一口马眼,然后张口含了进去。
“妈的别叫我乐乐……嗯啊……”
冷暗仰面躺在咯吱作响的板床上骂一句呻吟一句,微微汗湿的碎发胡乱贴在额上,脸发热得连耳根子都是红的。他白皙的胸膛上,那两粒乳头因为郝向明的舔舐吸吮和揉搓,而变得如初熟的樱桃一般,又圆又红,鲜美可口,仿佛稍微碰碰就会爆汁出水。而郝向明指尖对这两粒樱桃的揉搓按捏,都会让冷暗酥麻疼痛得皱眉低声哼叫。
冷暗细瘦的腰因为下腹和尾骨的刺激,已经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像一座桥,一头是灰暗的现实,一头是七彩的想象,一条条突出的肋骨就像桥上的台阶,踏步走上去,就是缠绵的天堂。
他的小腹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如透明的薄纱一样罩着那细腻的皮肤,圆圆的肚脐眼就像一个小小的钥匙孔,仿佛用舌尖和指尖作为钥匙插进去一抠弄,就能打开这具少年美好的身体来一场探险。
冷暗的花茎被郝向明含在嘴里迷醉地取悦着,他湿润柔软又温热的舌头一次又一次舔过包皮的褶皱,滑过马眼时,郝向明还会卷着舌头给马眼一次全角度按摩,刺激得冷暗压抑地嗯哼;而冷暗的嗯哼声对郝向明熊熊燃烧的欲火来说,就是一把极好的助燃柴禾。
他将冷暗的花茎含得越紧,舌头滑动旋转得越发频繁。他吸吮着,舔舐着,仿佛这是世上至好至贵的珍馐,他为冷暗那被自己逗弄得越发涨大发热的花茎兴奋得发狂。与此同时,他的手指轻轻捏着冷暗两个小球一样的睾丸,就像在把玩两颗价值连城的明珠。
冷暗一手抓着郝向明的头发,一手咬在嘴里,细细的银丝从嘴角滑落,两腿缠在郝向明的腰上。他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明明一年多前就跪在那两个人面前发誓,再也不能和郝向明见面,可现在却被郝向明扒光了衣服压在床上,无比恐惧又无比渴望地任由郝向明玩弄。
郝向明嘴巴对他花茎的取悦,一如既往地娴熟高效,于情迷意乱间,他咬着手指舒服又难受地嗯哼:“操,我不行了,我要…….啊……”
一声压抑的低叫后,冷暗蜷起身子一阵剧烈痉挛,旋即就在郝向明的口中释放了温热还有些咸腥的精液。
然而这不是结束,郝向明乘胜追击般含着冷暗的精液继续吸吮冷暗的花茎,送给冷暗一波又一波温润粘稠的余潮。
余潮席卷中的冷暗,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呜呜低叫,两眼濡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那两粒熟樱桃般的乳头一抖一抖,出现在郝向明黑亮的双眸中,像两豆小小的引火,轰的一下炸开了他霸占冷暗身体的强烈欲望。
“操,王八蛋……快停下……”冷暗用手臂遮着眼,因为高潮,他还是晕乎乎的,缠在郝向明腰上的两条长腿落了下来,身体软弱无力,只想贴在床上一动不动。
郝向明俯身压到冷暗身上,紧紧贴着冷暗汗津津的胸膛,他霸道而疯狂地亲吻着冷暗红而薄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冷暗的嘴里,卷着冷暗的舌头湿润润地纠缠。郝向明刚刚把冷暗的精液吞了进去,嘴里还带着咸腥的滋味。
冷暗微微皱了眉,他不是很喜欢今天自己精液的味道。
可是没有关系,很快,那精液咸腥的味道就被郝向明嘴巴里的清甜所代替。
那是只属于郝向明的热吻的味道,无论冷暗在这远离郝向明的一年多里和多少人接过吻上过床,都没有郝向明嘴里的清甜那样让人迷恋至深入骨髓。
“操,别亲了……”冷暗拼命想要推开郝向明,并不美好的过往使他还抗拒着重新和郝向明这样交欢。
可是郝向明却亲得更凶猛了,如狂风骤雨,如惊涛骇浪,亲得冷暗几乎要窒息昏厥。
郝向明用一只手将冷暗乱推的两只爪子用力钳住,推到了冷暗的头顶,疼得冷暗“嘶”地低叫了一声。
郝向明着急地低声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他的目光移向冷暗的手,才发现冷暗的手腕上有着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
那些已经变成淡褐色的伤疤像长针一样刺痛了郝向明的眼,他的心揪得发疼:“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瞬间,冰冷的镣铐仿佛再次钳在了冷暗的手腕,那些被吊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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