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H)(2 / 3)
与她衣衫未曾全解,自然来不及做些什么。
可她身下,那再熟悉不过的欢爱后的痕迹,从何而来?
她竟然背着自己,不止一个男人?
宛若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冷的言珩牙齿打颤。
“这次是谁?”他疯了一样,从床上拎起她逼问,“你到底爬了几个男人的床?除了程显,还有谁?!!”
肩头被他捏的生疼,沈清月想要掰开他的手,“爷先放开奴婢。。。”
言珩望向地上的衣衫堆里,露出了天青色的锦帕,两块糕点滚落在旁。
他伸手捞起那一看便知是男子所用的锦帕,目光触及左下角的正楷小字时,瞳仁骤然紧缩。
“陈珃,竟是他,是他。。。”
一日之内,被自己的女人和好友背叛,言珩猛地扼住她细嫩的脖颈,眼中血丝蔓延。
“爷现在就杀了你!”
呼吸被掐断,沈清月憋的满脸通红,挣扎着看向眼神凶狠的言珩。
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也罢,她索性不再挣扎,心下存了一丝希望。
说不定,在这里死了就能回家呢。
言珩看她归于宁静,莫名想起了二叔临终前的模样。
他也是这样闭上了眼,身体逐渐冰凉僵硬,从此世上再没有了那个笑呵呵的二叔。
沈清月只觉得颈间力道一松,空气突然涌入鼻腔,呛的她眼泪都咳了出来,慌忙翻身扶着床喘息,半晌才缓过神来。
回头时,见少年颓丧的跪坐在床上,她闭眼躺了回去。
“爷还是杀了奴婢吧。”
言珩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爷若是不杀,奴婢早晚会跑的,早晚。”她语气落重在早晚二字。
言珩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头青丝被压在白嫩的娇躯之下,内心恍若叫她这话给撕裂了般的疼,他也想把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你再说一遍!”
“奴婢早晚会。。。”
话说到一半,被激烈的亲吻堵了回去。
唇齿纠缠,连喘息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他在女子口中攻城略地,许久才放过她。
沈清月闭着眼,固执的再次重复。
“爷杀了我吧。”
言珩喉结微动,低头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她“嘶”了一声,耳边传来少年清浅的声音。
“别离开爷。”
是,他怕她死,不舍得她死,更怕她离开自己。
“爷发誓,爷再也不打你骂你了。”言珩说着,举手指天作证,满眼都是慌乱。
看惯了往日气焰嚣张的他,沈清月别过头,“那爷能娶我吗?”
过了今晚,言府的聘礼就会送到魏府。
“我会抬你作姨娘的,爷从不说假话,你知道的。”他捧过沈清月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就算魏姑娘过门,我也不会碰她,我只疼你,这样可好?你别跑。”
沈清月默不作声。
她不要他只疼自己,她要他只有自己。
言珩垂首亲她,从眉心到鼻梁,樱唇,颈间,胸前,腰腹,,,将她全身吻了个遍,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爷会好好对你,你别跑。”
他探手进了女子腿间,两指颤抖着挤入肉穴,将里面混杂的液体全部清理干净。
“不要离开爷,就待在爷身边。”
粗胀的阳器穿过臀缝,分花拂柳,刺入秘境。
他关不住月牙儿,就算把她关起来,也依旧会有人觊觎,会有人想尽办法要抢走他的月牙儿。
“只要你听话留在爷身边,爷什么都给你。”
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乎带了丝恳求。
她依旧不说话,除了时不时的娇吟轻喘。
言珩挺腰,在她体内疯狂进出。
“月牙儿,说你不会跑,说你会留下来。”
“你快说啊,答应爷,哪儿都不要去。”
灼热的掌心抚过女子娇躯,任他狠狠索要,无论如何折腾,沈清月都不松口。
她铁了心要走。
这厢
程显出了言府,家里派来传话的小厮刚巧赶到。
“爷,彦爷要走了。”
乍听这话,程显眉心皱的更紧,“他去哪里?”
“说是金陵的美人看够了,要南下苏杭。”
他撩起衣袍,上了马车坐定,“这会儿已经走了?”。
“奴过来时,彦爷正商量着要给自己办践行宴。”小厮紧跟在马车旁。
“姑姑那儿回消息了吗?怎么说。”
“娘娘说已经派人来接彦爷了,要您在此之前务必拦住彦爷,不许他再乱跑。”
“舅舅要走,我这个做晚辈的如何拦?”程显按着眉心,“母亲可有拦他?”
“夫人的性子爷还不清楚,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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