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灭顶快感 H(1 / 2)
陆旭秋的报复在陆维倾看来略显乏力,当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能做的只有挺着鸡巴胡作非为之后,心里的恐惧稍稍放下了几分。
精虫上脑罢了,不成气候。只要留着他的命,就一定有机会逃脱出来。
陆维倾望着那根即将塞进他洞穴的骇人肉棒,语调冷漠地说道,“操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就是你能想得到的,和我示威的最好方式,那我劝你大学别去了,你那个脑子不适合。”
“这种时候了嘴巴还那么硬。”陆旭秋当然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恼羞成怒,这种级别的冷嘲热讽算不得什么,他早就习惯了。比起这些,他更乐意看肉棒插进去后,陆维倾还能不能这么多嘴。
干涩的洞穴被巨大的龟头一点点挺入,陆维倾不可避免地发出呻吟,但他嘴上不落下风,“乱伦的、唔……贱种,你就该、该被……嗯啊……我弄死……”
这话稍起效果,陆旭秋直接一把顶入,耐心瞬间丧失,他摁住男人的肩膀,二话不说地大力抽干,穴道因没有润滑的摩擦令陆维倾倍感疼痛。
“既然当初你没弄死我,现在就换我弄死你。”陆旭秋恶劣地咬住对方的耳垂,轻轻说道,“好好感受这种痛苦。”
粗大的肉棒像一把利刃在洞穴里肆意宰杀,这比上一次要痛苦得多,上一回陆维倾好歹是感觉到了几分舒爽,尽管这种快感令他极为厌弃,然而今天是纯粹的受刑。下体饱含着快被撕裂的痛觉,干涩的抽查加大了内壁的脆弱,在高速的抽插下,甚至有种被磨出血的错觉。双性人的阴道比一般女性小,经不起这种折腾,陆维倾破口大骂起来。
“恶心的贱人……”
“我杀了你……天杀的……”
他越是嚎叫,陆旭秋的动作就越是生猛,虽然没有润滑的插入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龟头如此磨擦并不好受,但他宁可咬住嘴唇,也要用这种形式惩罚对方,一直到陆维倾喊的快没力了,身体随着漫长的抽插而分泌出淫水之后,这种受刑般的交合才渐渐好转。
“骚浪的身子,怎么弄都会有感觉,到底谁才是恶心的贱人呢?”陆旭秋望着眉目舒展的男人,他贴着对方的耳朵主动挑衅起来。
立马陆维倾皱起眉毛,他恶心地瞪着对方,“换我操你,老子保证把你干出血。”
“是吗?用这根带着淫水的鸡巴干我?”陆旭秋用手拨弄了男人疲软的阴茎,未勃起的样子小巧可爱,颜色很浅,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然而正是没怎么用过,才格外敏感,随着陆旭秋的抽插,以及手指的拨弄,很快就苏醒地抬起脑袋。
陆维倾感到羞愤,大吼着,“你要干就干,搞那么多脑子有病吗!”
“哦,勃起也会让你感到耻辱啊。”陆旭秋换了个姿势,他架起陆维倾的双腿,将他的腰向上托,这个姿势能让两人都将肉棒进出洞穴,以及勃起的阴茎看得清清楚楚。他故意替男人打了两下飞机,然后又操干两下,如此交替,陆维倾根本适应不得。
显然,让男人感到快感的羞辱手段更有成效,素日俊美的脸庞载满讽刺厌恶,现在变得欲言又止羞愤难当,多有趣。尤其是手腕被捆住,艳丽的五官,每一处表情挣扎或抗拒一览无余;扭动的身躯,被插到舒爽点的失神或抽搐,看得一清二楚。
陆旭秋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这位“父亲”一如既往贬低他,好像自己不过是青春期在闹叛逆的小孩正愚蠢地朝他示威,然而这不是示威,是报复。
是他精心策划好的报复。
未被好好正视过,男人当然不会知道他面对的是怎样一位对手。怨恨,从不是那么轻易量化的东西。何况,在这个家庭里,陆维倾一直高高在上发号施令,处在底层的自己是怎样日复一日长期和痛苦作战,这些他怎么可能知晓。
陆旭秋放慢了速度,他的进攻变得更温柔,陆维倾显然也不适应这种抽插的频率,这令快感比先前更多,他的呻吟更加破碎,甚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带着脏字的话被掐在了呻吟里,即便能蹦出几个词也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年轻人渐渐掌握了性交的技巧和节奏,当然做爱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天赋异禀加上脑子灵活,陆旭秋很快分辨出男人高低起伏的声音里那些微妙的差别。
越发泛滥的洞穴一感觉舒爽就淫乱地紧紧裹住他的肉根,连陆维倾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在悄悄迎合对方的耸动,臀部不再用力合拢,而是放松地张开任由陆旭秋肆意揉捏着,一旦戳到花径深处的敏感点,连胸部都会剧烈起伏,那高过一切的喊叫摆明了在说,就是这儿,再用力些。
陆旭秋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只是一个急促的嘶吼,他便发现了,然后便是几百下狂轰滥炸般的抽插,这种狠厉和高频率的快感,终于让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
面对这样专注的力道和动作,陆维倾在惊讶和失神中不断回落,如果说开局地强硬捅入只是训斥,现在的认真则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既然是惩罚,陆旭秋毫不留情,抱着他的屁股,加快马力,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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