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独处(准备发糖了)(2 / 2)
,也要绕行,看来要想赶回去,暂时是不太可能。
养了两日,离春的脑袋就好了很多,他们住的家里是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膝下有一儿一女。
在这里,女子要出去捕鱼,男子要晒网。
这一日,趁着天好,洛红川就要随着张氏一起晒网,一大早的,他就把女子抱到门口坐着,等着中午回来再抱她回去。
离春坐在门口看他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心里忽然被什么填满了似的,故意低头教孩子识字,不去看他。
没了她的目光,洛红川就是觉得委屈,闷头跟着张氏走了。
“春姐姐,川哥哥每次看到你都笑开了花”刚满十岁的阿雨边在地上写着,边偷瞄着离春。
女子听了,没有回答,轻笑着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把只有五岁的阿木拉到自己身边,在地上写着他们的名字。
中午到了饭晌,村里的大夫来了,给离春把了脉,又换了药。
张氏从外面回来,神色匆忙不已,眼睛瞥见门口的离春,埋头先进了屋。
察觉到不对,离春歪头往回来的路上看去,空荡荡的,并没有洛红川的影子。
不一会,张氏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件男子的粗布衣裳。
离春再也忍不住,叫住了张氏“张哥,是不是阿川出什么事了?”
“阿川他....在河滩上跟人打起来了,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人家被打的吐了一滩血。”
“什么?”
“不过,你别担心,也是那人先嚼舌根,也该打。阿川衣裳都湿了,我先给他送去。”
一盆冷水泼到脚一般,离春直接愣在原地。
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洛红川与张氏一起回来了,身上穿的果然是张氏拿走的那一件,顿时心里不是味起来。
“行了,行了,咱们吃饭吧”
吃过饭,洛红川闷闷不乐的回到房去了,一直到黄昏都不曾出来。
一直坐在门口的离春,望着俩孩子在地上一笔一划的练习,心里就像一抔旧土,被写了画,木棍一抚又平了,心思早就飞到屋里。
但男人不想起他丢了她在外面,自己又不好让别人给抱回去,望着毫无知觉的双腿,不禁叹了口气。
天黑的早,渔村里的人每天只吃两餐,落幕后,眼见俩孩子脑袋直打磕巴,离春摸了摸阿雨。
“阿雨,你进屋跟川哥哥说,他不来抱我,我回不去。”
这样的话无疑是示弱,离春并没有什么女子就应该顶天立地的想法,对男子也没有存在什么偏见,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变着法的求人。
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进了屋,听着屋里话刚落音,洛红川就慌得跑了出来,满脸愧疚的看着离春。
听到他来,便嘱咐两个小丫头回屋睡觉后,离春这才抬头看着男人,一双肿杏仁的眼睛,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今日分明是他把人家渔民打的吐了血,怎么这会哭成这样?
穿着粗布的手臂毫不犹疑的抱起女子,她实在太轻了,洛红川抱起来丝毫不费力气,步履轻盈回了房。
把门拴上后,洛红川默不作声的脱了自己的衣裳,直接就上床睡了。
离春不知他生气什么,坐在床上把外衣也给脱了。
烛火摇曳,明光映了半墙,村里人都点不起蜡烛,所以都省着用,想起张氏屋里几乎见不到光亮,离春转头看了看闷在被子里的洛红川,道“把蜡烛吹了再睡。”
说话间,一个掌风过去,蜡烛的火苗摇摇晃晃的熄灭了。
已经残疾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双腿的无力,费了一会功夫,才平躺下了。
洛红川忽然就抱了过来,手臂圈着女子的肩膀,把脑袋埋进香软的脖颈里。
本以为他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毕竟一个叱咤风云的教主,要在这里晒鱼网,可不一会她的脖子竟然湿了。
“好端端的又哭什么?”
话是这样说,手还是摸上他的后背轻轻拍着。
“唔....”男人准确无误的吻住她,嘴角还残留着泪水,传到离春的口中,咸咸的,有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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