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的绢花手帕(1 / 2)
离春忽然气息重了起来,红衣男子拿出药丸,放在口中嚼碎了,渡入她口中。
浑身脱的一丝不挂,男子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闻着女子身上的淡淡药香,他贪婪的贴近闻了闻,手自然的攀上不盈一握的腰际,凑身过去解开她的里衣,用了半炷香的时间,女子身上也是不着寸缕。
男子不敢毛躁,人还病着,贴身过去,冰凉娇柔的女子身体碰着着火一样的自己,觉得冰冷又觉得舒服,双臂紧抱着她,亲了亲肩头。
大约是觉得温暖,女子也不在乎他的靠近,反而动动肩膀蹭了蹭,寻找热源。
这一动,正磨着男子胸膛的乳尖,一股久违的快感直冲大脑,差点就没忍住的呻吟出声。
“你...你这丫头。”
话虽说的咬牙切齿,但也没有什么动作,反倒是更紧的抱住了她,暗暗骂了句不争气,就只被这么一下,乳头就敏感的硬了半天。
一梦到了第二日一早,女孩迷迷糊糊的醒了,入眼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肤,洁白如玉的膀子正紧紧的搂着自己,吓得她直接坐了起来。
少年是被一下窜入的冷风激醒,睁眼就对上女孩满目惊恐的脸,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亏自己昨夜还脱了衣裳给她暖身子,早起一醒就翻脸不认人了“没良心的丫头,你想冻死我啊。”
见人正坐赤裸上身的坐着,被子又被自己给拐走了,白皙的皮肤不一会就冻的发紫,这大冷天的可不能生病了,想罢,拿起身上鼓囊的被子就往少年身上裹。
这举动惹得少年噗嗤的笑了,眼中暗潮涌动,虽然年纪小,倒是知道疼人,宁可自己不盖也要往自己身上裹,想了想,心情就好了不少。
抬手把人拉进被子,坐在身前,后脖子上的鞭痕刺痛了他的眼睛,常年练功的手上带着茧子,轻擦过伤口。
“嘶...”女孩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刚想骂句没出息的,又想起女孩不是江湖中人,看这细皮嫩肉的就知道,家里肯定是娇生惯养的,骂人的话又生生吞了下去。
“你要是还敢跑,下次我就打的更重些。”
话虽然说的绵软无力,但其中的气势却不容小觑,被打怕了的女孩,条件反射的抖了抖。
见人怕成这样,少年油然而生的一股心疼,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她,自小习武,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把人给勒死。
“我去跟师傅说,咱们下个月就成亲,到时候让堂里的人都来。”
此话少年一点都不耽搁,刚吃过午饭就跑去跟师傅说了,竟得到了大多数人多的反对。
他气急败坏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丫头来历不明,而且比你小了十岁,好色是女人的天性,保不准以后她会娶多少个夫郎,为师是不想让你受苦。”
红衣少年哪里懂得师傅的用心良苦,凭着一腔热血,挥出腰间的银鞭“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她,她要娶谁,我就杀谁,她娶一个我就杀一个,娶两个我就杀一双。”
“你...冥顽不灵,你把她养在教中,为师已经是退让,至于成婚一事,绝无可能。”
“如果,我能杀了罗冷杉呢?”
雨淅沥沥的顺着房檐往下,湿冷的天气让刚醒的离春打了个寒战,正要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寸缕不剩,连忙又躺回床上,抬眼见衣裳叠整齐的放在床头,一伸手就能够到。
穿上里衣后,不经意发现了身下的一块白色手帕,上面绣了一朵梅花,小小的,压在手帕一角。
看来昨天那个人又来了,收好手帕,离春靠在床边深思,直到清宁一早敲门。
“主子,可好些了”说罢,手就往女子额头上探。
“昨夜,咳咳咳....你可来过?”
昨夜?清宁被问的摸不着头脑“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我早就睡下了,主子叫我了吗?”
看来所猜不错,能悄无声息潜入的人,应该还是那个男人。
洗漱好后,清宁端进来早膳,听到屋外雨滴不停,离春低头送进一口清粥。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不等离春动弹,清宁先一步开门。
“琢玉,何事惊慌?”
听闻是玉卿的侍从,不由放下手中碗筷,静心细听。
“我家公子病了,我特意来请离先生。”
病了,离春手驱动轮椅过去“严重吗?”
不问倒好,一问琢玉就忍不住哭出来,哽咽道“昨夜里就不舒服,生挺到今日早上。”
离春沉眸,用膳的心思全无“清宁,去拿药箱。”
因玉卿是男眷,所以住所相隔有些路子,清宁打着雨伞,琢玉在后面推着轮椅,少耽误了不少功夫。
刚进屋,房中昏暗无比,甚至冷的有点吓人,琢玉急忙掌灯,引着离春来到内间。
人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长发凌乱的搭在枕上,烛火映在脸颊上,苍白毫无血色的模样,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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