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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奶子，亵裤被弄湿了，满脸羞赧。

只好点燃烛光，脱下裤子，发现透明的液体和白浊的液体混在一起，向来脸皮薄的他此时脸蛋红的像个烂熟的番茄，似乎随便一戳就会破。

他自是知道这是什么了，昨天撞见李家媳妇和她丈夫在附近的菜畦里面干的事，回来就做了差不多的梦，饶是他再没经验，也知道这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加上最近可能正在长身子，血气有点旺盛，才发生这样的事。

不过他还是有点惊讶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天阉，从小到大，像女人多过像男人，那活儿就没怎么长大过，而且，对比其他男人，他底下的什物是没有那两个卵蛋的，只有光秃秃的一条小棍子，反而是他的那俩团肉，像吹了气般长个不停。他没想过，也没敢想自己应该是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毕竟他这样的身子，男不男女不女的，其实正确来说，应该是没有喜欢人和被喜欢的资格罢。不过，照着梦境来说，他应该是喜欢男人的？

罢了罢了，一切随缘吧。赵明华认命的叹了口气，换下亵裤，打了盆水，趁着夜色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