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别的(1 / 2)
欲望侵蚀着安愉生,他再也控制不住,迅速挤了一手的润滑液,随意的涂抹在紫红的分身上,抵着泛滥的穴口,腰际一沉,硕大的性器长龙似的捣了进去,一下捅到了最深处,粗大完全的没入北忌的身体。
“啊。。。”粗大的性器仿佛要把人顶翻,顶端在小腹上凸显出一个圆圆雏形,下身的骨头被劈开般的传来剧烈疼痛,干的北忌双目无神,嘴微微张开,失去意识。
安愉生只觉得被接纳的温暖,烫人的内壁让他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不一会,按住北忌的身边,狠狠的动了起来。
“呃。。。啊”体内的肉棒连根拔出又狠狠的撞了进来,迫使失神的北忌又活了过来,想要动弹,手臂却被安愉生狠狠的压住。
“唧唧唧唧。。。”木质的大床随着动作也发出声音,在北忌痛苦的呻吟中,慢慢吟唱。
“啊。。。啊。”
“唔。。停。。停下来。。”
“哈。。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忌仰躺着被换了几个姿势,一轮一轮热浪的淫叫贯穿着整个夜晚,后穴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疼痛,嗓子已经嘶哑,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痛音。
安愉生更像是一个打桩机,在兽性的驱使下一次又一次的把分身送进流血的穴口,黑夜里欲望被无限放大,他抱着烂泥一样的北忌翻身,让他趴在床上。
“啊——!”阳具肠道里转了一个弯,北忌瘫软的肌肉再次经不住的痉挛,喉咙痛的发不出的声音,一声嘶吼直接消散在空气里。
没有给他时间喘息,安愉生抱着男人的腰,继续疯狂的抽插。
神志不清的北忌感觉到他的进出,快要烂掉的穴口竟然的到了一丝的快感,他难堪的暗自苦笑,咸咸的泪水漫到嘴角,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都说男人耐操,现在他终于信了,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艹母狗,就算被干成这样,还是会渴望、会发骚。
夜很长,沉重的喘息声也一直持续,整个房间充斥着面红耳赤的腥,伴着风吹,一点点归于平静。
北忌觉得自己疼的要死去一般,迷迷糊糊的被迫承欢,几次醒来,都能感受到肠道仍在绞痛,耳边是安愉生的喘息。
“媳妇。。老婆。。北忌。。”
在昏睡之际,北忌听到他在耳边的轻语,干涸的泪又重新湿了眼角,北忌动了动手腕,想要摸他,却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你个小王八蛋。。。
大年初一,按照年俗,凌晨四五点钟就有人起来了,歇了几个小时的烟火声又重新点燃,嘭嘭嘭的在安愉生家的附近广场上炸开,漫天的烟火在空中绚烂无比,映的附近几个房屋都姹紫嫣红。
安愉生是被剧烈的炮火声炸醒的,动了动胳膊,微微睁眼。
眼前的惨状让他不忍直视,怀里的男人发丝凌乱,脸上交错着眼泪,干涸的泪渍衬托着红肿的眼睛透着蹂躏的可怜,嘴唇干裂,流出猩红的血,应该是昨夜咬破的,软下的分身还停留在他的后穴,微微一动扯开红白的黏液,阴毛粘在红肿的股缝中,一动抽出一节的阳物上挂着腥气的肠液,和丝丝血红。
“嗯。。”
侧躺的北忌被疼醒,呜咽的嗓音带着嘶哑和哑叫,他没有睁眼,逃避似的动了动酸痛的胳膊,挡在脸前,上身卷缩成一个蝉蛹,大概是疼极了,紧连一起的下身怎么都不敢动,手紧握着床单,咬牙切齿的从鼻腔里发出痛哼“拔出去”
声音逞强至极,几乎是从牙根挤出来一般,安愉生恨不得猛抽自己几个嘴巴,他扶着人的腰,缓缓的把分身从里面撕扯出来。
“啊。。嗯。。”
经过了几个小时,体液早就混成‘胶水’,把性器紧紧的黏在肠壁,经这么一拉扯,就像撕肉一样的疼,一节节的被生拽出体内。
“啊。。”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北忌,顿时疼的脸颊惨白,咬住嘴唇轻轻颤抖。
大冷天,安愉生弄得一头冷汗,终于拔出来后,他没有勇气去看北忌,掀开被子直接下了床。
听到他落荒而逃的脚步声,身上的疼痛被放大似的难以承受,他终于忍不住闷声哭了出来。
窗外的烟火璀璨,火花在空中迸射,然后消失不见,灿光照在北忌光洁的背上,随着他的抽噎,轻轻晃动,不一会眼泪浸湿床单。
安愉生又回到了床边,光着身体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弯身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北忌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安愉生是去放热水了,当后穴被热水冲进,北忌刺痛的闭上眼睛,刚想躺下,安愉生就抬腿坐了进来。
手在身上细心的清洗,北忌侧身闷在他的肩窝里,感觉到手指在屁股上盘旋,知道要接下来是什么,北忌闭上眼睛咬牙忍痛。
“媳妇”
一声亲昵喵软,让北忌结实的后背有了瘫软的趋势,他一面恨自己不争气,一面又觉得这一声很温柔的像三月的阳光。
手伸进肠壁,带出不少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