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生记得想我(2 / 2)
愉。。生”
安愉生低头猛干,狠狠的把肉棒刺进他的身体,恶作剧的迅速拔出,粗大的性器碾过柔软的内壁,时不时撞在敏感的一点上,身下人再次大声的叫起来。
北忌身体被电击过一般,在快感和刺激中痉挛抽搐,里面被摩擦热的要起火一样,整个人烂泥一样的被安愉生顶动“啊。。啊。。。嗯。。”
好一会,呻吟声越来越大,盘在安愉生腰间的脚心突然蜷缩,就听一声低吼,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安愉生望着神志不清的男人,抽了桌上的纸巾,给他做着清理。
等清理的差不多,北忌也晃过神来,眼角尚留刚才激情的泪痕,气若游丝的喊着安愉生“安愉生”
安愉生早习惯了他有事没事的叫自己名字,本没有多在意,但看到左肩上渗出的红色,眼中急了起来。
把人扶起来,拿过医药箱,开始重新包扎。
北忌看到男人慌神的样子,眼角一热,半瘫在他怀里,目光如水一样的平静,气若炊烟,风吹就能散了一样,强撑道“安愉生,你回去过年吧,不用照顾我,。。。。这段时间。。。。。谢谢你。”
“回去后要多想我,多拍点照片,就当。。我陪你一起回去了。”
安愉生不说话,只是低头仔细的缠着纱布,北忌的声音不算高,但是他却听出了深深的难过。
隔天,安愉生一早就回去收拾行李去赶飞机了,离开时北忌还没有醒。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留了张字条,提醒他平常要注意的东西,比如伤口不能沾水,尽量按时吃饭,伤口是非常时期,不可以喝酒。。。
大拇指腹划过纸条,一笔一画的摸着字的纹路,字写的很好看,流畅中带着点刚劲,可能跟安愉生练过毛笔字有关系,每一个笔画都说不出的好看,他没有写的很连笔,大概是怕自己看不懂吧,北忌站在窗前笑的很难看。
这段时间他像被自己囚禁的飞鸟,他从不开心,也不冲着天空鸣叫,尽管北忌很开心,能把人留在身边,但那不是他喜欢的男人,不是安愉生。
又回到了夜歌,这还是白天,所以没有开门营业,周围静的出奇,阿影看到北忌后,瞳孔中闪过几分震惊的神色,随后又恢复平静。
“北少”阿影恭敬道,眼神瞟向他的身后。
“不用看了,我让他赶飞机去了。”北忌头有些疼,大手按着捏了几次也不见效“拿酒。”
他不是想故伎重施,而是不想清醒,没有安愉生,他不知道清醒时要做什么。
阿影没有能力拒绝他的要求,选了几个度数低的红酒送进房间,之后就退了出去。
北忌一口气打开了好几瓶,也没有那个情调再倒进高脚杯,直接仰头对着瓶口,咕嘟咕嘟的喝下肚,红色液体从嘴流淌,充满着奢靡之气,等他放下酒时,红酒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
他是一心想醉死,当然不会手下留情,没过多长时间,红酒就已经空了三瓶,就这样昏天黑地的喝着,整个人醉在沙发上,浑身发红,一滩烂泥还不如,浑身燥热,手无意识的挣开领带,喘息的打着酒嗝。
梦里看到了安愉生,他就站在门口,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好像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又在骗他,他吓得想过去解释,可脚步虚乏,刚下了沙发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愉生还是在乎他的,立刻就跑过来抱着自己,北忌嘴角的笑扯的很大“愉生。。愉生。。没有你我好难过,你什么时候回来?”
烂醉如泥的北忌看着愉生的脸,越来越模糊,他抽抽鼻涕,眼圈红了起来“我本来可以。。。。适应没有你的生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行了。。我好想你。。像吸毒一样。。有千万只虫在咬我。。好难受。。”
北忌越说越激动,低头蜷缩身体,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的打湿他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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