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到奇怪的地方(2 / 2)
倍还给他。”
北忌能做出什么,安愉生想象不到,但是他的手段却是有耳闻,握住他的手,温和笑道“再疼也没有肩膀上的疼,咬的差点架不了琴。”
“我可以,但别人不行。”北忌丝毫不退让的说道
那一刻,安愉生在北忌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种叫占有欲的东西,瞳孔中燃气的烈火像是要把自己囚禁其中,永远听他差遣,这让他感到窒息,感到恐惧。
晚上,音乐剧的最后一场,安愉生几次瞄向观众席都没有发现北忌的影子,这让他隐约感到不安。
散场之后,主创人员打算一起吃个饭,安愉生谎称不舒服给拒绝了,走到门口,看到苏荷,她一贯穿的很少,今天也是如此。
两人眼神默契交汇,就并排走在路灯下。
“你和余烬的事怎么样?市长同意了吗?”
苏荷摇摇头“还没有,愉生,对不起,害你被安家赶出来。”
安愉生笑了笑“不是你害的,而且我也不想留在那里。”
又是沉默,苏荷的高跟鞋发出蹬蹬的节奏感,身影被路灯拖的老长,从背影看,还以为是一对情侣。
“愉生,订婚时候你请我保守被绑架的秘密,是因为你知道谁是凶手,想保护他?”
男人脚下一滞,随后又继续走着“嗯”
“如果我没猜错,是夜歌的主人,北忌,对吗?”苏荷眨着长长的睫毛,停住脚。
“这件事,我很感谢你”安愉生说道
苏荷眼波透着震惊,想不到安斯伯说的是真的,不过事情好像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愉生,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跟北忌那么熟悉,但他是个危险人物,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安愉生没想到她如此关心自己,笑了笑“我知道,谢谢。”
看他只是浅笑,没有态度的样子让苏荷有点无能为力,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充其量不过是个陌生的朋友“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一辈子不回安家,在剧院里拉一辈子琴?”
“有什么不好吗?”安愉生笑着反问,转念又想苏荷对他的事不了解,补充道“哦,你应该不知道,我爷爷在戏班里拉了一辈子京胡,没来这个大城市之前,我在戏班里长大。”
“可你。。。应该在舞台上发光发热。”苏荷对于他的言论,报以难以置信的表情。
“可对于我来说,都一样,不管是在哪里,我的热爱不会减少半分,你也弹钢琴的,应该懂我的意思。”
苏荷目光闪烁,没有做出回答的别过脸去“我饿了,附近有店吗?”
安愉生担心北忌会回来,吃饭时一直关注着手机,等到终于送走了苏荷,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一点,冷风搜刮了他身上仅存的热气,拿着小提琴的手冻的发僵。
从电梯走出来,先是在走廊里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烟味,他没有抽烟的习惯,自然无法忍受大量的尼古丁吸入,不禁掩鼻轻咳。
低头摸了摸钥匙,逃离似的跑到房门口,却发现门口更是浓烟密布,手臂挥散香烟,发现淹没其中的北忌,他正一口一口的吸食着香烟,花朵似的白雾从鼻腔中喷涌而出。
地上,意大利定制款的皮鞋边上,残留着数不清的烟蒂,有的被他踩瘪,有的还在燃着星星之苗,在冷风贯穿的走道里,一闪一闪的燃着火星。他眼神涣散,嘴唇干裂,仿佛没有看到安愉生的到来,一脸的迷离,浑身散发着颓废。
安愉生边咳边踩着没熄灭的烟蒂,望着男人,想发火又不知道说。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倒是男人先开口问道,随即一口香烟慢慢吐到安愉生的脸上。
只觉得难闻至极,安愉生没来的及回答,就弯腰剧烈的咳了起来。
北忌脸上一脸玩味的看着他,手指熟悉的弹了弹烟头,猛吸了一口,险些呛住“这是我抽过最差的烟,在楼下小卖部买的,我先买了三包,抽完了你都还没回来,我就又买了五包。”
安愉生闻的肺都要炸了,香烟的味道把他的眼泪都熏了出来,他弯身边咳嗽,边流着眼泪。“北忌。。。咳咳咳。。”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是跟苏荷吃饭,才这么晚回来,我等的好冷。”两指夹着香烟,北忌连笑都带着几分冷意,重新抽出一根,对烟燃起,抬手递给站不直的安愉生,几乎是硬塞到他嘴里。
“咳咳咳。。”浑身随着咳嗽震颤,嘴上的烟掉落在地,安愉生捂着鼻子,打开门就把人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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