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雏(1 / 2)
费了好大的功夫,安愉生才把人的衣服扒下来,打了盆水后,轻轻擦拭他赤裸的身体,让他意外的是,这样尊贵的人身上竟然有很多的伤疤,并不是新的,但却清晰凸出皮肤,有的很长,从后背一道蜿蜒到肋骨,伤口痕迹整齐,像是鞭子抽的,像他这种人,还有谁能这么对他。
此时,北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着身上一起一落的手,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手,甚至他见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忘记。
安愉生见人醒了,手就停了下来,鬼使神差的问了句“疼吗?”
人没有回答,好像看到的人是安愉生,就可以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事实他也这么做了。
清理后,安愉生也冲了个澡,睡在北忌身边,本以为他会因为陌生而睡不着,却恰恰相反,像被瞌睡虫叮了一口似的,刚上床就睡着了。
深夜,安愉生是被一种羞耻的快感所惊醒,他感觉到身体最致命的地方,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炽热的甬道,甬道会自己收缩加速,完全依从着自己的心理,在最大程度上的取悦了自己,睡梦中,他忍不住的张开双腿,试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对方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舒服的收缩,柔软又湿滑夹住他从未如此过的阳物,几个来回,安愉生就有点上瘾,不自觉的想要沉浸在梦中,体会这从没有尝试过的愉悦。
有一会,新的浪潮来临,安愉生只觉得有个柔软的东西想要钻进顶端的小眼,惹得他又难受又难耐,更用力了,安愉生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想张口制止,挣扎着从这沉醉的梦中醒来。
忽然,像一股尿意,从生殖器从喷涌而出,安愉生惊的在夜色中睁开眼睛。
黑夜中,他听到了一声吞咽声,接着发现手腕被卷一起的床单捆在床头,除了有限的活动区域,几乎算是寸步难行。
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安愉生愤怒的用手臂奋力的拽了拽,发现捆他的人很聪明,这种捆法,人越想挣脱,扣就会束的越紧,只是几下而已,安愉生手腕的皮就已经被床单的布料绞住,拉出一道血红。
“呕。。。”
安愉生终于发现了跪在他腿间的男人,此时他手肘撑着床,趴在床沿上呕吐,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浑浊,又想起刚才的吞咽声,安愉生瞬间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顿时头顶一阵炸雷,随即烧热了耳夹两侧。
“北。。北忌。。你干了什么?”
从他给自己擦身子,北忌其实一直都没睡,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他挺到了安愉生上床,到后来在他身边沉睡,他才开始动手,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安愉生还是醒了,他鼻子酸涩的就要哭出来。
他从来没有给人口过,含着精液的荤腥,让他胃里翻滚的喊着拒绝,终于他还是把属于安愉生的精液都吐了出来。
北忌缓过神,慢慢趴在安愉生的上方,眼睛湿漉漉的折射出一抹微乎其微的光,他望着安愉生笑的渗人又恐怖“不喜欢,就闭上眼睛,感受就好了,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啊吗?你。。。你就当我是个女人,艹就可以了。”
“我很。。。干净的,从来没跟任何人乱搞过。”
怎么会这样,安愉生恐慌的挣扎着身体,奈何来来回回只能像个翻不了身的咸鱼,最后还是只能认命的在原地喘息,惊恐覆上他平时如水的眸子,安抚道“北忌,你别乱来,你喝醉了,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后悔的,安愉生,你想甩掉我,是不可能的。”
“北忌,不是的,不是,你听我解释。。。。。唔。。。”
男人低下头,并不想听安愉生解释,一口含住了泣泪的性器,任它勃起着在口中鼓绞。
男人的执拗劲上来,安愉生认命的紧闭眼睛,咬紧牙关,不让这汹涌而至的快感,把他拽进沉沦的旋涡,“北忌。。住口。。”
北忌没听见似得‘品尝’‘啃咬’烫人的性器,笨拙的技巧,牙齿有时候会碰到肉棒,听到安愉生痛苦的忍耐,他更是俯下身,把青筋凸起的性器吞进,每一次都要刺穿喉咙一般,就算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次次的‘深喉’,让北忌心疼的震颤,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疯了,不熟悉的动作仍在继续,安愉生一面恨自己勃起的下身,一面又沉浸在这笨拙的技巧之下。
“够了,够了,北忌”安愉生大喊,声音回荡在久不住人的房间里。
北忌最终受不了的停下来,趴在床边一个劲的干呕,忽然一股血腥从喉咙里蔓延而来,他张口吐了几口,津液掺着点点血丝。
安愉生趁势抽动着手臂,可是手腕被整个床单拧成的绳紧紧捆住,他也不是什么练家子,狠狠的挣扎了几次,就发现床单咬住的皮肉更加紧了。
北忌根本不管他,双腿撑起身体,悬空的坐在他的腰上,望着‘昂首挺胸’的性器,他开始了进一步的大动作,手指越过自己瘫软的性器,往后面紧缩的褶皱探去。
他摸了摸,最后伸手指想要插进去,从没有经过开垦的地方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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