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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竹马不敌天降/社祭日(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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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我才自请戍守边关,这些年我宁愿将自己憋死,也不回来,我总心想至少你算半个我褚家人,只要我们能有一丝丝联系我便满足了,知道你生病,我恨不得将整个大陆翻过来为你寻药求医,我每天都向上天祷告,把你好好的还回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我小心翼翼,有时候恨不得我是个女人,才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就像个变态,疯子。如今你倒是成亲了,但是你却和一个男人成亲!那我算什么?我们这些年算什么,闻仲抒,你不如拿刀在我心口捅一刀更叫我好过!”

他嘶吼着,整个人像是被戾气侵蚀的恶鬼,闻仲抒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眸,一向温和的表情也陡然色变,“你…你…我,我不知道你居然…”

“我居然怎么样?”褚烈扯出个极其讽刺的笑来,“我居然这么龌鹾,这么恶心,一直觊觎自己的好兄弟是吗?你知道我们同榻时候我在干什么吗?你倚在我肩膀上睡着的时候,我他妈在被子里自慰射了满手,我日夜难寐,我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将你按在身下狠狠的肏,将你从头到脚的占有!”

闻仲抒身体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心口传来的极度的疼痛,难堪令他手脚发凉,肌肉控制不住的做出的反应。

褚烈单手扣紧闻仲抒的双腕,在他愣神的时间,已经将他的亵裤也撕烂了,他像头发狂的野兽,亟待得到轰轰烈烈的宣泄,闻仲抒的皮肤长年不见光,双腿又细又白,一根秀气的阳具耷拉在腿间,他身上的毛发偏少,耻毛也营养不良似的软软的很稀疏,阳具的尺寸不算大,颜色很粉,透着没有使用过的青涩和稚嫩。

褚烈几乎是在靠近闻仲抒的瞬间就一直硬到现在,光闻着这个人的味道,他就像条闻着了肉的恶犬,涎液滴了满地,心思恶劣的盘算将这块美味的肉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褚烈,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聊一下…”闻仲抒下体一凉,有些恐慌了。

“没什么好聊的,早知道你能和男人成亲,我断不会放手,将你送到别人怀里,锁着也要将你囚在我身边!”褚烈怒目切齿的嘶吼,长年用剑全是老茧的大手直接捏住闻仲抒的阳物开始撸动。

“啊…你…你放手…褚烈…褚定海…你…”尽管知道是徒劳,闻仲抒还是竭力挣扎起来,褚烈虽然失去理智,可是根深蒂固二十多年的习惯,刻写在他灵魂里的爱护令他松了点手,怕闻仲抒挣扎伤到自己。

闻仲抒手到处乱抓,将枕头打翻在地,床褥乱了,藏在最底下的一个圆盒子被刨了出来。

褚烈拈起来一看,蓦地脸色一变,闻仲抒不知道那是什么,还在扭动挣扎。

“你们在这里用这个?”褚烈语气森森,双目漫上霭霭黑雾。

闻仲抒早就被气糊涂了,叫道,“你管不着!你松开!”

这是默认在这里用过了!

褚烈顿时怒火攻心,一把将闻仲抒抱起来禁锢在怀里,往屏风后的床上去。

“褚定海,你要干什么!”闻仲抒的力量在褚烈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像捏小鸡似的将他提到床上,床纱掀起来扭成两股将闻仲抒的双手绑在床头,闻仲抒不着寸缕,还被绑成这么羞耻得姿势,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的,面颊终于变成血色的嫣红,看起来不再同块冷冰冰的玉珏,反而有些人气了。

终于腾出手胡乱将一身铠甲脱去扔在榻边,又被闻仲抒乱蹬的腿弄得烦不甚烦,解下的腰带正好将闻仲抒的腿也抬起来绑在床头,闻仲抒呈一个毫无保留,下身门户大开的更加令他羞愤难堪的姿势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

褚烈入魔一般,只顾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同昔日那个守礼包容的褚兄判若两人,他几下拧开盒子,挖出一团乳白膏体,直接往闻仲抒后庭一抹。

“啊呜…你干什么,褚定海,你给我拿出来!”闻仲抒挣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直冒,眼底终于酝起水汽,视线模糊令他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一切就像个噩梦,他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褚烈手指带着春情膏在菊门处按压涂抹,待那里放松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将骨节粗大的手指往甬道里塞入,软化的膏体沾满肠道,催情的药效瞬间发挥出来,肠道刹那间变得湿软,阵阵从未有过的酥痒从升腾而起。

“啊…唔…呜呜…”闻仲抒身体底子需,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弄得难受不堪,前面的阳根也只是堪堪半硬,但是肠道很快就被春情膏软化成功了,褚烈插入三根手指在里面咕滋咕滋的搅。

他的手指带给闻仲抒从未有过的热度,那里像着了火,火势来得凶猛,快速的沿着窄小的肉道燃烧进来,将他的整个腹腔都点燃了,闻仲抒无力的呻吟起来,又不甘示弱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褚烈将菊穴弄软,立马急不可耐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肉棒跟他的身形一般,也是龙根中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能因为他的麦色肤色的缘故,肉棍颜色更深,黑黝黝的,看起来像柄打仗用的长枪,光看一眼就要叫人腿软。

那划破空气的热气还没碰上,闻仲抒就害怕的瑟缩起来,目含泪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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