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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傻子帮自己舔穴/给傻子洗澡互相打飞机(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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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境年轻时做过记者,出版了几部作品,后来他不奋战在前线了,成为《XX周刊》的一位专栏作者。除了他的作品,他清秀俊朗的外貌也倍受关注,被广大粉丝亲切称为“现代纪实文学之子”。

然而,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的方境只是个年近不惑,眼角还有些许鱼尾纹的跛子。

他出了一场车祸,左腿也留下了终身残疾,幸好还能行走,只是一跛一跛非常不好看。

住院期间除了编辑来探望过一回,没有一个人来过他的病房。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孤独,似乎从他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时,命运就给他下了这样定义。

出院后,他远离城市搬到了现在居住的桃园村,过起了田园隐居生活,对外声称休养身体,专栏也暂时停了。

桃园村全村以种桃为主,盛产的心形水蜜蟠桃甜美多汁,色泽红艳,颗颗都是饱满圆润的心型,深受时下年轻人追捧。

方境的小院墙角也种了几只,春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今天天气好,太阳一出,春风便跟着来了,方境在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桃花嫣然出篱,暖烟香风阵阵,难得惬意自在,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一个人自艳丽的桃树上踏花而来,看不清面貌,但那高大的身形明显可分辨出是个男人,男人倾轧在他身上,轻舔他的脸颊,然后是嘴唇,滚烫中夹杂赤裸裸的欲望,方境一瞬间呼吸不能,微微轻启红唇,喘息起来。

在明晃晃的光线下,欲望也无可遁形,方境一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或许和他怪异的身体有关,他喜欢男人,那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性器官时常瘙痒难耐,而他忙着工作,没有精力去交男朋友,也耻于人知自己异常。

多数时候是忍耐,忍耐不了也只是敷衍的揉一揉,并不敢深入,而光是这样女穴里都会流出令方境羞耻的黏水。

他在医院住了半年,出院后赔偿、搬家各种各样的事情令他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身体,算起来,已经大半年没有纾解过了。

春天就是做春梦的季节,方境明知是梦,也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女穴越来越润,虚空之感愈发强烈。

前端的男根也勃起了,顶着裤子,不太舒服,方境迷迷糊糊的去扯自己的裤子,本就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轻易褪下,露出腿间玉柱似的秀挺阳具,还有阳具根部紧紧闭合的两片白玉肉瓣,中缝上都是晶莹的水渍,私处无一丝杂毛,白净剔透得如同一件艺术雕刻,美不甚收。

一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圆滚滚的柱头,不知是花粉一些,还是人更粉一些。

方境闭着眼睛轻声喘着,身体上看不见,可是红着的耳朵尖和情动的下半身都性感而迷人。

“呼呼——”方境被欲望之手钳住喉咙,憋得快要呼吸不能,他倏然自梦中睁开双眼,典型的凤眸,外眦角大于内眦角,内眼角深而成勾状,眼尾长而上挑,还有最有格调的内双凤眼,此刻含着水,尽显勾人魅惑之意。

院外春意正浓,院内春意盎然,他本就瘦挑,住院期间又消瘦了些,皮肤半年不见光,几近苍白,底下的血管都清晰可怜,修长骨感的手指握住肉柱抚弄,一只盖在阴户上揉搓。

“呜嗯…哈…”他压抑着轻喘,就算知道这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太放浪形骸。

春风吹散桃花叶,露出墙头的篱笆,那上头隐藏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方境霎时浑身一僵,那是双很亮的眼睛,眼仁黑而清,炯炯发光,印满半边艳丽桃花,半边透着耀眼阳光。

脸隐没在围墙后看不真切,方境怔了怔,发现他的目光并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旁边石桌上的果盘。

他不着痕迹的拉好裤子,手拿起桌上的香蕉。

果然眼睛的主人视线也往上抬,似乎为了看清那香甜的水果,还踮了踮,露出半边挺拔的鼻梁。

这篱笆墙不算矮,最低都有一米八,因为方境一米七六的身高站在墙下是看不到外面的。

他不自然咳了一声,“你…想吃吗?”

那人似乎用力点了点头,因为墙面发出好大“碰——”的一声,然后是“嘶——”疼得抽气的声音。

方境失笑,难得起了兴致,“你来,过来我就给你吃。”

他原想院门锁着,这个不知道攀着什么东西偷看得人,肯定越不过这一米八的围墙,绝对进不来的,然而,眼前一花,一具健壮高大的身体就翻墙而来。

身手敏捷,力量十足,刚入春的天,居然穿着一件背心,手臂肌肉结扎,线条流畅,小麦肤色,油亮而富有野性,竟是比围墙还高上一个头,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几个跨步就到了方境跟前,方境这才更细致的看清他那双双眼皮深且宽的桃花眼,宛若梦里自树上踏光而来的桃花妖。

只是这只“妖”未免也太接地气了,背心破得补了两个洞,裤子一条裤腿长一条裤腿短,毛边稀稀拉拉,头发半长不短,乱糟糟的,遮盖住五官,下巴上胡子拉碴。

方境有点懊恼,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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