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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巫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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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少,尚家二爷尚则煌儒雅俊逸,鲜衣怒马,而鞍前马后跟着一名劲装少年,高鼻深目,明朗俊俏,束发玄衣,黑眸灵动,冉冉生辉。

“展扬,来同我一道去逛市集!”二爷将自家疾步追随的少年护卫一把拉上了马鞍,一前一后,同骑乘。

“这不合时宜,二爷!哪有主子跟奴才同骑一马的,被人说笑,也不合规矩。”尚展扬虽口中说着,但嘴角含笑,神色坦然。

“我觉得这样很好。舌头长在他人嘴中,规矩是人定的。我只想跟展扬天天在一起,喜欢展扬叫我声煌哥。”

“煌哥,煌哥!”

“嗯嗯嗯!”二爷白皙修长的手更加搂紧少年劲瘦的腰身,试图将少年嵌进自己的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而少年紧靠着二爷宽阔又温暖的胸膛,听着二爷的温言细语,闻着二爷的气息,思量着跟二爷这样风采齐月的人物厮磨一起品尝男男欢爱之悦,夜夜春账之妙,让少年尚展扬面颊泛红,心猿意马。

夏半,临近七夕,乞巧市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人流如潮,三五姐妹成群,有情人成双,拜祭织女、切磋女红、乞巧祈福,赏五生盆(盆栽),看斗巧宴。有扮“红娘”的卖红绳千千结,有关外人卖成对魔合罗(泥娃娃)。

充满新奇感的少年流连于各式展台甚至女子的胭脂水粉摊位,看得兴致盎然。而二爷一双温水秋眸一直留恋在少年身上,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而将跟在少年身后买来的酥糕糖葫芦塞于少年的手中,使得少年手脚不停,嘴中零食含糊不清。

两人都津津有味。

来到一处人头稀疏的摊位前,上面布上一堆丑丑的泥人胚胎,边上一熄火的黄泥塑大炉灶,摊主戴着羽毛头冠,穿着北漠风格的衣服,操着蹩脚的中原夏语夹杂着他的族语。“有法术的魔合罗哦,能让有情人生死相知!”

尚展扬见此人装扮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忙问道:“是什么样的法术?你就用你的族语说吧,我能听懂。”

于是那名北漠人用他的族语讲解北漠咒俑。

尚展扬连连点头。尚则煌听的一头雾水,最终尚展扬拍板拉着尚则煌的衣襟道:“煌哥,我们来买一对吧!”

尚则煌自然应许,但让听说要一戳头发时,中原讲究的是体肤受之父母,哪能随便割下给人,但看到尚展扬一双满怀期待的水灵灵的黑眸,二爷猛割了一束,尚展扬也割下一大缕吾丝。

北漠人念念低语,发丝捏入泥人,泥人投入炉灶。待到出炉,拿出的两个一掌多高的小泥人冷却,逐渐显现出两人外貌五官特征,很是神奇。

““二爷”是我的,这个“我”,二爷的,仔细放在身边可别弄碎了!”

“我拿着它,就算煌哥有差事出门,也是好好的。煌哥也能知道展扬一直平安无事。”

“好的,展扬!”看着面前抱着泥娃娃,高兴的笑弯眼眉的少年,尚则煌凑前亲吻下少年的额头,大庭广众之下,少年顿时面红耳赤,内心像比刚刚含在嘴中的糖葫芦还甜美。

几年之后,在阴暗的尚家地牢中,被逮回的尚展扬关押着,发育越发完善的蜜色身体健美隽长,肌肉线条流畅,被锁住的修长四肢却是软绵绵的,经络全废的身体上能闻到浓郁的药膏味,赤身裸体上戴着各种用于调教的淫邪器物。

“尚展扬!”尚家家主尚合川来到地牢,他一见尚展扬更是怒气冲天,掌心一吸,后者身体飞到他的跟前,被铁链锁住的四肢拉扯的形成一个前弓弯曲的弧度,脆弱的脖子更是一把在尚合川的掌控当中,那鲜活的动脉也在他的指尖之下。

“尚展扬,你是如何蛊惑我儿--尚则煌?竟让如此老实的煌儿对我这个老父兵戎相向!”

“我对煌哥说,只要打败了你,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尚展扬笑的很张狂,也很邪魅,全然不顾自己的生死命脉在尚合川的全全掌握之下。父子反目的那一幕,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出现了,哈哈哈,你们尚家人让我生不如死,你尚合川不是一直对外标榜父慈子孝嘛。你们尚家人各个都是衣冠禽兽,生性凶残,没有任何仁义道德,除了二爷。我要让二爷出人头地,让二爷掌管整个尚家,让其他人统统成为阶下囚,让他们一一品尝我经受过的苦难屈辱。

“小展扬,真有你的,从那些残卷里拼凑解析出了那本“朝夕神功”想让我煌儿速成了武王,为了来挑战我?”

“但你不应毁了他的前途。你让煌儿的天赋极高的武道根基被毁了。只能成为个伪武王,”

“朝夕”“朝夕”,不在乎地久天长,只争朝夕一胜。功力不稳定忽上忽下,在最强大时能拼死二三个强武王,在最弱时却能被个普通中阶武者轻易打败。所以叫“朝夕神功”。练此功也能突破凡武,根本无法增加寿元,反而每次使用都会减寿,而今后之后武力很难再提升,可谓前程尽毁,如果走投无路,一生无望武王谁会走这条黑路。

尚展扬只知练了此神功,实力有忽上忽下的弊端,但如果在最强的时候能大败尚合川,其他的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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