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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睡梦中被cao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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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被散发着淡淡的芦草味,混合着沈宁知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形成一股无法形容的特殊气味,令他难以入睡。

沈宁知白天起了个大早,下午又走了很长一段山路,此刻睡得正酣,侧脸抵着谢康的脖颈,裹挟着湿热呼吸的轻鼾声一阵接一阵喷在谢康敏感的肌肤和颈部血管上,他觉得自己上半身的血液都在往脖子上集中,而下半身的血液则凝结在腿间的那根庞然大物上。

硬得笔直的鸡巴支棱着被子,沈宁知睡梦中一条不安分的长腿跨在谢康的大腿上,膝盖正好和流出淫水的肉棍紧贴在一起,谢康感到下体一阵滑腻,不知是淫水泛滥还是沈宁知滑若凝脂的皮肤摩挲得过于舒服。

谢康把手伸进被子里,手掌抵着那圆润的膝盖轻轻推了沈宁知一把,沈宁知却拖长了鼻音“嗯”地呻吟了一会儿,温软的身体像蛇一般缠绕得更加紧密,谢康想要推开沈宁知的手自然也被夹在两人的腿缝间,抽开也不是,静静放置着也不是。

开过荤的男人极容易被情欲撩拨得晕头转向,生理本能通常能压制住一个人的外在性格,激发他内心里不为人知的兽性。谢康将沈宁知的黏人劲当作不反抗,丈夫向妻子求欢在任何时候也不算一种过错,但他还是象征性地提醒贴在身上的人:

“你再蹭着我我可要进去了。”

沈宁知抓了抓瘙痒的额角,横跨在谢康腿间的膝盖一动不动。谢康仿佛得到了鼓舞,被夹住的手隔着内裤摸了摸沈宁知的下体,由于姿势的原因,谢康最先摸到他的阴户,那里早就不是青涩稚嫩的淡粉色了,手感像是在抚摸着一枚蜜桃的尖儿,有一种成熟的饱满。谢康一想到这处蜜桃似的器官是被他一次一次灌溉哺育起来的,全身的血液再次沸腾,迫不及待地要把鸡巴塞进去耕耘一番,让它变得越来越成熟饱满。

于是他平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另一只手顺势朝沈宁知腰上一揽,令他整个人覆盖着自己的身体。沈宁知生活中有很多娇气的细节,洗澡水如果调得太热,他不会主动调低温度,而是洗完以后尽可能的少穿些衣服,等待身上的热气散去。今晚他也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和一件宽大的T恤,谢康把他的三角内裤褪到屁股下面,T恤则撩到腰上,疲软的阳物温顺服帖在小腹上,正好埋进衣服下摆堆叠起来的褶皱里。

沈宁知的睡眠质量时好时坏,有时候浅眠,有时候响雷都打不醒。谢康不敢赌他今晚的状态,只能速战速决,中指慢慢插进沈宁知的阴道里搅弄了几下,搅得软肉湿润分泌出了粘液,便悄悄撤出来,然后扶着油亮水滑的龟头一点一点钻进洞口,沈宁知睡得正甜,毫无防备,牝穴轻而易举的被谢康填满了,咬着粗硬阳具的肉壁还随着轻鼾的频率一阵松一阵紧,津津有味地吃着侵犯自己的鸡巴。

谢康忽然觉得被子里的空间太局促了,闷得他汗流浃背,不由地把沈宁知的内裤再往下褪一些,褪到膝盖处,还嫌不够,又褪到了小腿处,也还是不够,只好用脚掌踩着从脚踝里脱掉。这么一番简单的动作却累得谢康呼呼喘气,他做贼心虚地扳着沈宁知的大腿,让沈宁知骑跨在他肚子上,双手压着沈宁知的屁股,借着腰力一下一下向上顶,被子里的脚一会儿露在外面,一会儿又被盖上。

沈宁知犹如掉进一条恶浪滔天的江河里,湍急的浪潮载着他载浮载沉,也许是在做梦,他没有濒临死亡的恐惧,反倒觉得这股浪潮是流动的温泉水,四面八方的蒸腾热气笼罩着他,炙热的泉水流淌进他体内,即使浑身湿漉,意识浮沉,可他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连浸在水里的指尖都在轻颤。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沈宁知察觉到汩汩流水里漂着杂物,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细得像针,却又比针软一些,冷不防在他的阴蒂上扎了一下,害他打了一个激灵。沈宁知也因此惊醒了,满目一片漆黑,耳边只听见谢康沉重粘滞的喘息,还有闷闷的、清晰可闻的咕叽水声。

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状,扎得他阴蒂又痛又痒的东西原来是谢康鸡巴上的阴毛,拧着眉心刚要发怒,谢康恰好狠狠在宫口一撞,操得他瞬间没脾气了,扭了扭被捏住的屁股低叱了一句:“变态!”

谢康往外抽的鸡巴顿时停了一停,硕大的龟头撑着沈宁知的阴道口,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有些羞愧脸红,可这羞愧没持续几秒就在沈宁知的呻吟声中瓦解了。沈宁知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掐谢康的乳头,带着点哭腔说:“不做了就抽出来,你那鬼东西撑得我好疼。”

说着还咕哝了一句不知道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在床上骂一个男人那东西太大,无疑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夸奖,谢康被沈宁知这么一骂难得扬起了得意之心,黑暗中看不清沈宁知的面目,他的胆子也就壮大了,龟头重新插进了沈宁知体内,鸡巴上的青筋鼓胀着,刮过沈宁知阴道里每一处软肉,撞出软肉里的汁液,撞得沈宁知淫叫不断,趴在他胸膛上一阵一阵颤栗,五指抓着他身下的床单高高揪起。谢康知道沈宁知这是被操得高潮难耐了,随时有可能喷射出来,高潮的时候沈宁知是记不住床上的细节的,他可以尽情地说出清醒时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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