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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起床调情按着老婆操屄操得老婆生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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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抚慰。偏偏情到浓时,沈宁知的身体记忆起了从前的快感,光被男人的阳物填满还远远不够,每一次抽送拉扯,内裤隔靴搔痒般摩擦过阴蒂,想要谢康用嘴舔舐止痒的欲念就越来越深。

沈宁知揽住谢康的肩膀哼了一声,一边忍受着他的顶弄,一边闷着嗓音问:“怎么还没完事?”

谢康被他夹得直喘粗气,脸上的汗随着身体摆动摇晃滴到沈宁知唇上,细微的咸味又让他联想精液的味道,害得沈宁知愈发百爪挠心,手指在谢康的背上挠了挠,更加卖力地吮吸他的鸡巴。

谢康舒服得溢出一阵呻吟,撑起手臂稍微离开沈宁知一些距离,阳物也顺势抽出了大半,仿佛叫他咬得支撑不住,急需中场休息一会儿,又痛苦又甜蜜地打趣说:“你在记恨我之前唠叨的仇还是开黄腔的仇?这种时候也不肯饶了我。”

沈宁知泪眼汪汪地瞪了他一下,但由于眼角绯红,挺翘的鼻尖也如梅花苞似的染上一点红,颇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没什么震慑力,数落的语气跟撒娇一般,软绵绵的:

“我发现平时看着老实的人,耍起流氓来比谁都不老实。譬如你,也不是真老实人,只是很会装罢了。“

谢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腰杆狠狠往前耸动,顶得沈宁知秀眉轻蹙,呻吟不断,兀自狡辩道:“没有脾气,没有性格的人那不是老实,是木,是无趣。我这么大个人了,接触社会也接触了好些年,怎么可能和泥巴捏得一样,完全没有七情六欲呢。”

沈宁知见他只会动嘴皮子解释,心里埋怨他果然还是根老实的木头,花花肠子才是不知道从哪儿现学现卖来的,抬手揪着他额前一缕头发,旁敲侧击道:“你这样磨得我好难受,能不能别穿着裤子做爱?”

谢康听从地脱掉两人的裤子,却只是把沈宁知的双腿折高架在肩膀两侧,方便阳物能在他体内抽插得更深更快。沈宁知因为两条腿高高分开的缘故,屁股几乎挨不到床单,这下子不仅阴蒂从阴唇里露了出来,涨得通红,渴求着一直得不到的抚慰,连后穴也被闷热黏湿的空气勾起了一点淫性,痒得沈宁知拼命在谢康身上抓挠。

到最后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他也没得到最想要的纾解,只好气哼哼地瞥着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说:

“上班迟到一个多小时,谢康,你这个月的全勤和绩效别想要了。”

谢康无可无不可地从他体内抽出油亮水滑的鸡巴,浓白的精液顺着略有些红肿外翻的阴道内壁流出来,挂在后穴周围,仿佛刚才也把沈宁知的后面操了一遍似的。谢康看得兴起,将龟头里还没射干净的一点撸到沈宁知大腿上,然后还握着架在肩膀上的脚踝亲了亲。

才慢悠悠地问:“沈总,小的到底哪儿招惹您了?一大清早莫名其妙生了我好几次闷气,可我总共也没跟你说几句话。”

沈宁知当然不会把床上那些羞死人的纠结一五一十拿出来秋后算账,可又不想显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似的无理取闹,尤其在日渐习惯谢康对他伏低做小以后,总要欺负回去,让谢康也尝尝心里憋屈的滋味才平衡。

于是他拿昨天的误会大做文章道:“没什么,你一碰我,我就想起你昨晚冤枉我,差点把我弄死。但昨晚说好了不生你的气,早上让我想起来,我正好就今天早上气回来。也不算食言。”

谢康愣了一愣,内疚地想自己确实不该疑心生暗鬼,即使沈宁知有过风流往事,他这个后来居上的人也没有立场责问,更何况是无中生有的假话。他脸色羞愧的低下头,抓着沈宁知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向他诚恳道歉说:”这件事是我不对,口口声声说喜欢你,会对你好,可是外人一挑拨我就出尔反尔的伤害了你。宁知,对不起,以后决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再有下次,不必你说,我会主动净身出户,不配继续做你的丈夫。”

沈宁知想不到他的反应如此大,讪讪地将手抽回来,像做贼心虚的人避讳发任何毒誓一般,不给予他丝毫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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