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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被白月光舔鸡巴肏心虚的老婆肏到潮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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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知这人看着苍白瘦弱,身上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儿也不贫乏,只是那层细腻的皮肤总凉浸浸的,仿佛冬天结在梅苞上的薄雪,一沾手就能化出水来。

“真的不需要我给你先舔舔吗?”谢康的指腹轻易碰到了沈宁知位置偏后的阴道口,这段时间频繁规律的房事让原本干涩紧窄的入口变得十分熟软,指尖还没用力刺探,湿热的软肉就翕张着咬上来,吮吸住他小半根中指不放。但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谢康知道自己阳物的粗壮,必须要有足够的黏液润滑,才不至于伤到沈宁知。

沈宁知却很抗拒任何口交行为,也不允许他使用滑润剂,最多接受他在插入之前用手指做做前戏,或是在进出的过程中被他的鸡巴磨得太疼,需要他揉弄阴蒂稍作缓解。

他尝试着又问了一遍,沈宁知摇摇头,低垂的眼睛在看到紫红圆胀的龟头和青筋狰狞的阴茎以后,呼吸乱了一瞬,声音随着解开的扣子一点一点变得很低、很轻:“你坐好,我给你口也是一样的。”

谢康心里一跳,腿间那根东西顿时翘得更高,未经任何抚摸的马眼里兴奋地流出水来。他张着嘴,喘息了半天才大梦初醒般“啊”了一下,慌张阻止道:“你不用……”

话说到半截,沈宁知就已经俯趴下去,含入了他的龟头。即使谢康平常很注意私处的卫生,阳物上还是带着一股避免不了的腥臊,这种陌生气味让沈宁知本能地反胃,吞咽着鸡巴的喉咙猛然收缩了几下,整齐的牙齿也不慎磕到他阴茎上搏动的青筋。谢康从鼻子里哼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又爽又痛的快感刺激得他欲念横生,马眼顶着沈宁知的口腔上颚,灌了他一喉咙黏腥的液体,那滋味比直接吃男人的精液好不了多少。

沈宁知强忍着不适,伸手去磨蹭留在嘴巴外面的阴茎,白生生的手腕被谢康浓黑的阴毛轻轻扎着,沈宁知心猿意马地想,我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他。意识到自己能为谢康做到更多,他吐出鸡巴换了一口气,再次吞入的时候咽得更深,嘴巴和双手配合地撸动着谢康的阳物,沈宁知摸到阴茎上有连绵不断的涎液流淌下来,是他的口水和控制不住的眼泪。

谢康在他头顶上心疼地说:“我快要射了,你吐出来吧。”

沈宁知这才抬起涨红的脸,开始咳嗽。谢康见他丰润的嘴唇上残留着一抹淫糜水色,眼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眼泪滴个不停却没有任何哭泣情绪的模样,不禁短促的失了一会儿神。等他从痴迷的目光中找回理智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正亲吻着沈宁知的眼睫,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宁知,我爱你,我会用一辈子好好对你的。”

这是他第一次喊沈宁知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倾诉出爱慕之情。沈宁知好像不经意地闪躲了一下,眨着眼睛不尴不尬地笑着说:“你亲得我好痒。”

谢康改为亲他的嘴,一边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边替他脱去所有衣物。沈宁知的身材瘦削,皮肤紧实,胸膛却并不像瘦极了的人那样单薄,淡红色的乳头明显地挺立着,乳晕圆鼓鼓的,仿佛下面随时会发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谢康私心里还是将沈宁知当成同性看待,做爱的时候少不了照顾他下身的阳物,让他射精以后再进入他的阴户,以行动尊重沈宁知的特殊体质。

看到沈宁知情动时涨得比普通男人大了些许的双乳,谢康忽然想到他身体里有着女人的一部分,便忍不住揉捏起沈宁知的柔软乳头。

沈宁知原本正扶着谢康汁水淋漓的鸡巴慢慢往下坐,胸前陡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酥痒,膝盖不禁猛地一软,顶着阴道入口的龟头直挺挺冲进了他的体内。被填满的一瞬间,沈宁知疼得浑身颤抖,和谢康唇舌交缠的口中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呜哭咽。

他一只手继续握着谢康硬热如铁的鸡巴,一只手慌乱地在自己胸前乱抓,抓住谢康在胸前撩拨个不停的手,齿缝中挤出一句:“别……别碰这里。”

谢康的手指被他重重压在一处幼嫩饱胀的乳头上,沈宁知的双乳虽然看起来偏大,但没有实质的肉感,或许是受了激素的双重影响,有着女性化的乳晕形状,却没有女性化的乳房和发达的腺体。谢康不知道他这一处究竟是过于敏感还是存在心理上的羞耻,关心地问他:

“碰到这里你会不舒服吗?”

沈宁知深深喘息着一言不发,抓过他的右手游移到胯间,谢康的鸡巴已经进入了一小半,可阴道的内壁由于疼痛而死死地缩紧,咬着他的龟头深陷一圈皱褶之中进退两难。沈宁知扣着他的右手抚摸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阴唇,手指夹着他的手指在阴蒂上按压划圈,好似自慰,又好似央求谢康给他纾解下体的痛楚。

谢康一边轻重交替的揉捻着他敏感的阴蒂,一边趁他阴道翕动着吐出黏液时挺一挺腰,一会儿给沈宁知带来极大的快感,一会儿又给沈宁知带来极大的痛苦。等鸡巴全数插进湿热紧窒的阴道里时,沈宁知已经通过阴蒂高潮了好几次,淡色的软肉在谢康的手指下变得臃肿熟红,前面那根勃起的阳物也蹭着谢康的手臂缓缓溢出一滩白色浊液。

沈宁知浑身绵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短暂却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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