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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接第四章(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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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射在我里面了?”

谢康被他的反应逗得轻轻一笑,温柔地说:“还没。”勾着他小腿的右手往上抬了抬,鸡巴却很不温柔地在沈宁知体内那一处迅速抽送。

到了谢康也快要坚持不住的最后,沈宁知终于明白这细细碎碎的酥麻就是那根粗大恐怖的东西给他带来的快感,他靠着门的后背被谢康撞得很疼,可在连续的快感之下,他失去了其他的感觉。沈宁知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湿,谢康的脸越来越模糊,还有绵软无力的呻吟从自己口中发出。

快感来得太频繁,太强烈,沈宁知高潮的时候陷入了一阵短促的失神之中,谢康趴在他身上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他都不知道。等他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发觉阴道里被灌注了一大股浓稠炙热的液体,溢出来的一点精液流到他的大腿上。

沈宁知垂下视线瞥了一眼,看到白皙的大腿内侧凝结着暗红色的血迹,一小部分被浓白的精液覆盖住了,而自己的衬衣下摆和谢康的裤子上也都蹭到了同样的暗红,眉头又轻轻蹙了起来。

谢康挺着刚射过精还没完全疲软的阳物,把发着呆的沈宁知打横抱起,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安慰他说:“别害怕,这是第一次都会有的情况。”

沈宁知点了点头,疲惫地蜷缩在谢康怀里松了一口气。

周末不用上班,谢康去家具市场挑选了一张新床。他和沈宁知的夫妻关系有名有实以后,沈宁知的商务应酬就像他口袋里的钱一样越来越少,一周至少有三天他们可以一块儿上下班,而这三天里面又至少有一个晚上,沈宁知会跟他做爱,卧室里的那张小床原本是沈宁知一个人睡,谢康怕他嫌挤,宁愿成天窝在破烂的旧沙发里过夜。有了稳定的性生活,他们自然不能再分床而眠,谢康拿到薪水以后要换一张新沙发的念头便改成更换一张新床。

谢康在他们的小家庭里充当着丈夫的角色,经济上他当然也不愿依靠沈宁知,尽管他的妻子十分富有,那点微薄的收入也是兼任老板的妻子每月发给他的。谢康仍然传统的认为他才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琐碎家务得他来操持,日常开销得他来付账,沈宁知只需要每天回家享受他的伺候。所以他的口袋里的钱就像厕纸一样不经用。

经过一上午的挑选比货,谢康看中了一款带有储物箱功能的双人床,活动期间购买还赠送两个漂亮的床头柜——他主要看中的还是这两个床头柜。沈宁知有睡前喝热饮、看小说的习惯,床头很需要一块放台灯和杂物的空间。他原来没有这种硬性需求,出租屋以前的两位女租客则是用梳妆台和收纳篮子代替了所有柜子,退租的时候把梳妆台拆走了,只留给他一张空床和一堆收纳篮子。

沈宁知对他的卧室布置没有提出过任何异议,睡前躺在沙发里枕着他的腿看一会儿书,然后喝完一杯热牛奶或者一小盅汤再进房间睡觉。可他觉得委屈了沈宁知,原本不用这么麻烦,是他思虑不周。

订好的新床周一会给他送货上门,谢康想给沈宁知一点小惊喜,把送货时间限定在了午休的两个小时内。周一去上班的时候,却因为前晚和沈宁知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从裤子口袋里掉到沙发上的手机,又被摇晃的掉到了沙发底下,谢康出门时竟没察觉手机不在他的裤子口袋里。

临近中午,他还傻傻的等着送货电话。同事从他的工位旁边走过,顺口问他去不去吃午饭,他刚要抬头婉拒,就看见同事满脸惊讶地望着门外,小声自语道:

“哇——沈总怎么又下来了?”

谢康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脸上,尤其在沈宁知走到他工位上时,那些目光焦灼的几乎要把他烤熟。

沈宁知若无旁人地拿出一部手机递给谢康,看到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神色,哂笑着说:“我等了一个上午你都没打电话过来找手机,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丢东西了呀!”

谢康紧张地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手心里的汗,然后才接过手机,面红耳赤地说:“既然在你手里,就不算丢了。”

沈宁知又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浅笑,对他的态度和上回摔戒指大相径庭,市场部谁都没见过这么温柔随性的沈总。于是个个都把耳朵竖得一高再一高,偷听沈宁知走前跟谢康说的那句话:

“下午我要去外地巡视分公司,估计要离开五六天,如果周末还没赶回来,你记得替我去一趟医院。”

短短三五句话,十几分钟内就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市场部的人私下和营销部的熟人八卦,营销部的人又说给后勤部的人听,他们都怀疑自己在做梦,难道沈总表面发火,私底下却兑现了拿到戒指就答应求婚的承诺吗?可也不该是和谢康在一起。他算个什么东西?钻戒是他弹进雕塑里的,他花钱买的吗?

沈宁知离开没多久,送货电话就打了过来,办公室里又是一片凝固的寂静,离谢康工位最近的同事隐约听见一个操着口音的中年女人在电话里向谢康对订货单,好像他买了一张双人床,并且已经在送货的路上了。

这个消息像盖在合同上的公章一样,给谢康和沈宁知的恋爱关系盖上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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