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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跪迎夫君数错并罚姜罚走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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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操我有什么区别?淫妻荡妇,不知羞耻。”

祁正卿喝了一口茶,并未说话,在管教阿九这方面,向来是祁城安做得强于他,虽有矫枉过正之嫌,可总比放任他们的妻子不守妻道强。

阿九答:“阿九知错。”

“你知错?知错犯错,罪加一等!来人!给院子里搭上粗麻绳,今日我便再教教你规矩二字怎么写!”

祁正卿听了这话,瞥了祁城安一眼,心想规矩这二字恐怕还是阿九抱着祁城安在怀里,握着他的手教给他写的,如今反倒是祁城安来教阿九规矩了。

下人们觉得夫人有些可怜,夫人待他们相当不错,谁知城安老爷一回来就要对夫人用家法,他们偷偷换了小一号的麻绳,想让夫人少受些罪。

祁城安何等眼尖,他一眼看出绳子的问题,当即拿下墙上挂着的马鞭,给阿九一顿狠抽,阿九不能躲,硬生生地挺着,叫也未叫出两声。祁城安抓起阿九的领口,质问道:“他们倒是心疼你,怎么,你趁着我们不在给他们操了?”

阿九身上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地泛着疼,他看着祁城安近在咫尺的脸,淡淡地笑了一笑,声音极低地在祁城安耳边轻诉:“怎与你叔叔一样的疑心病,他回来时验过了,没偷人。”

阿九的声音温和平稳,浅笑时更为迷人,祁城安心头一软,拍了阿九的屁股一掌:“你这淫妻,惯会撒娇。还不赶快去绳子上跨好!”

他与祁正卿当然知道阿九不可能偷人,可他们二人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质问,验身,每次回家都要把阿九检查个遍才放心。

由于下人擅自做主将麻绳换了,作为加刑,祁城安命下人捣了鲜姜来,而后他将阿九的下身衣物脱净,掰开腿,把沾着汁水的姜末尽数抹在花穴上,整只花穴都抹遍了,一处都没放过。剩下些残渣就敷在了阿九的龟头上,阿九的肉棒发育的很好,比寻常男人还要大上几分,只是过于白净了些,床笫上没少被两个夫君把玩在手里。

阿九被鲜姜刺激得双眼含泪,由于不能发出声音,只得咬着团布料,待祁城安为阿九上好了姜,再回头一看,人已经被自己欺负的满脸皆是冷汗,脸上是隐忍着的表情,却毫无不满。他忍不住摸了那张脸一把,低声问:“可是痛了?”

阿九虚弱地点了点头。

“触犯家规时怎不知会痛?”

阿九松了口中的布料,轻声回道:“许是没有夫君在身边管教……阿九……阿九做事……便没了轻重。”

“阿九的意思是须得被夫君日夜管教着了?”

“阿九不敢……夫君们的事业,才是重要的……”

“你在我们心中,比钱权重要得多,阿九,我们去工作并非为了自己,只是不想你再被外人侮辱了去,想你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阿九谢夫君疼爱……”

祁城安给阿九蒙了眼睛,扶着阿九去了院子里,抬起阿九一条腿跨过麻绳,将绳子紧紧贴在阿九的花穴上。

周围站着一圈的下人,纷纷闭着眼,“观看”他们夫人受刑。

“淫妻茶当酒,不守妻道,违背数条家规,现处以绳刑。”祁城安宣布道:“此次刑罚,茶当酒须得铭记于心,下次不得再犯!”

“阿九谨遵夫君教诲。”

“行刑。”

祁城安松了阿九的身子,命他独自走向绳子的另一头。

被涂了鲜姜的花穴肿痛不已,此时又夹了根粗糙的麻绳在里面,阿九每走一步,都几乎被刺激得昏厥。除此之外,被下人们围着观看他受刑的认知也惹得他十分羞耻。阴蒂与穴口被不断剐蹭,终于在走过一个绳结时,阿九身子一软,一股淫水从花穴里喷洒出来,阿九低吟一声,几乎要站不住。

“一条麻绳便能磨得你这淫妻潮吹。”祁城安评价道。

“是……阿九……身子淫荡……哈……愧对于夫君的……教导……啊……”

“快些走完,休要偷懒。”

“是……唔……”

阿九颤着腿,极艰难地走完全程,待他发觉自己走到尽头时,终于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好在祁正卿一直在终点处侯着,稳稳扶住了阿九的身子。

祁城安也走了过来,打开阿九的腿,原本色白如玉的花穴已经被磨得鲜红,祁城安用自己的外衣围了阿九的下体,横抱起阿九往屋里走去。祁正卿则吩咐下人取些冰块与药膏来,今日祁城安回来,少不得要与阿九行房的,须得马上上药,再用冰敷,晚上行房时才不至于太难受。

下人们端着正卿老爷要的东西站在门前,并不敢进去,生怕冲撞了夫人。祁正卿拿过药与冰袋,让下人们退下,端着东西进了屋。果然,祁城安已经把人脱的只剩了件肚兜,压在人身上胡乱地亲吻着。

“怎么穿这一件白色肚兜,那件红色的呢?”

“唔……被你叔叔撕坏了……”

“叔叔是当兵的,手劲果然大得很。”祁城安啃咬着阿九的锁骨。

祁正卿对祁城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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